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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天兒隊長長,隊長短,隊長是你爹啊。”洛溪氣得臉更紅了,耍嘴皮子功夫,他肯定不是季凡的對手。他看了看懷里的盒子,覺得自己是有些小氣,于是道:“只能再給你一個。”季凡高興地湊近,后腦勺被拍了一掌,一抹身影從他身側略過,夏廷樹在洛溪旁邊坐下,沒好氣地道:“給什么給,”他瞪著季凡,“少趁我不在瞎編排,車開了別摔著,滾回去坐好。”季凡轉回去了,邊轉邊碎碎念:“怎么還罵人呢?”許則遠見季凡轉回來,以為他是沒吃飽,伸手想把手里的油條遞給他,問:“吃不吃?”季凡嫌棄道:“你看人家,知道挑碗灌湯包跑,你,揣兩根棍子。”許則遠收回手:“不吃拉倒。”然后把油條咬得嘎嘣響。第9章14.上午上完聲樂課,在公司隨意地解決掉午餐,SEVEN出發去專業攝影棚拍一組宣傳片。夏季進入尾聲,他們不能總用出道的那一套照片,得拍新的以備替換。宣傳片拍攝比較復雜,SEVEN作為新人,鏡頭感不是很好。好在公司請來了業內有名的攝影師,一直在指導他們的動作,還用心地講了一些拍攝技巧。集體拍攝還算順利,但是七個人的單人拍攝工作也很麻煩,他們摸索著找鏡頭感,本就拖慢了拍攝進度,攝影師又力求完美,不想敷衍了事砸了自己的招牌,排在后面拍攝的隊員等待的時間更長了。夏廷樹最先完成拍攝工作,換掉了憋悶的西裝,攝影棚里太熱了,他還沒來得及卸妝,妝已經掉了大半。夏廷樹瞥到角落里的洛溪,洛溪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等著,鬢角掛著兩滴汗珠,憋悶地摳手指甲。他走過去,遞給洛溪一包紙:“要不出去透會兒氣?”洛溪抬起頭,笑起來:“好。”兩個人一前一后地往棚外走,正好遇上買完冰水回來的助理。夏廷樹拿著兩瓶冰水,帶洛溪繞了一段,走到了攝影棚后面的小花園里。小花園很安靜,只偶爾有幾聲蟬鳴,夏廷樹擰松水瓶蓋遞給洛溪,道:“太冰了,別一次喝太多。”洛溪點點頭,很聽話地只喝了一小口。小花園里有個長椅,兩個人坐在長椅上,看天邊火紅火紅的晚霞。洛溪指著天空的那一片紅,問:“隊長,像不像火鳳凰?”夏廷樹點頭:“像。”洛溪很開心地問:“我們看到了會有好運嗎?”夏廷樹轉頭看他:“怎么還迷信上了?可能會大紅吧。”洛溪擦了擦額頭前的汗,他不太敢想象大紅是什么樣子,但心里還是小小地期待了一下。夕陽漸漸躲進高樓之后,洛溪低下頭,突然問:“隊長,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夏廷樹猶豫片刻,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原因,莫名覺得和洛溪投緣,莫名想要對他好,莫名想當一個可以依靠的大哥哥照顧他。他懶懶地回答:“因為你可愛。”洛溪撇撇嘴:“男生不能說可愛。”夏廷樹想了想:“那……好看總行了吧。”助理著急地找過來,通知洛溪做拍攝準備,洛溪再一次去化妝間補妝,襯衫背后已經濕透了,他剛剛把西裝外套落在了椅背上,助理忙不過來,夏廷樹便去幫他拿。棚里,攝影師正在拍伍涼逸的那一部分,夏廷樹沒怎么注意,公司的跟拍攝像拉住他,道:“伍涼逸拍著呢,你互動一下?”夏廷樹皺眉:“怎么互動?”攝像比劃了一下,讓夏廷樹側身站在一邊,認真看伍涼逸拍攝就好。夏廷樹不太愿意:“我們還沒幾個粉,這種爛糖,沒人有耐心摳。”攝像不以為然:“他應該快拍完了,你拿瓶水,一會兒遞給他,兩人聊會兒天。”夏廷樹很無語,但還是照做了,伍涼逸拍攝完,夏廷樹面無表情地把水遞給了他。伍涼逸笑著擰開蓋子,調侃道:“隊長,這么熱情?”夏廷樹皮笑rou不笑:“被迫的,逢場作戲罷了。”伍涼逸笑得更歡了:“怎么覺得有點渣呢?”夏廷樹也笑,作勢打了他一拳:“嗯,渣男本人。”然后沒等對方回應就走開了。夏廷樹去洛溪之前坐的椅子上拿衣服,一看莊池坐在那兒,莊池靠在椅背上,衣服已經掉到地上了。他繞到椅子后面撿起來,拿在手里抖了抖,西裝外套已經皺了,好在也沒落什么灰。莊池聽到動靜,回頭,道:“隊長,原來是你的嗎?早知道我就幫你撿起來了。”夏廷樹看著他,表情有些冷:“是洛溪的就不撿了?”沒等莊池回答,夏廷樹快步朝化妝間走去。洛溪的妝還沒補完,化妝間的人都各忙各的,夏廷樹只好問工作人員要來掛燙機,自己快速地熨好了洛溪的外套。SEVEN收工時已經是深夜了,今天王鐵森不在,季凡做東請大家吃燒烤。雖然已經過了零點,西門口的燒烤店仍然有許多顧客,店外面支起幾個紅色帳篷,幾個人在服務生的帶領下走到最靠邊的那個,季凡鉆進去,翻著菜單問:“我們喝酒嗎?”夏廷樹道:“別喝了,傷嗓子。”季凡撇撇嘴,嫌他事兒多:“沒勁。”他看著菜單上酒水這一欄,問:“喝RIO總可以了吧?”然后對服務生道,“每個顏色上一瓶。”燒烤上桌后,季凡站起來,示意大家先走一個。五彩繽紛的酒瓶靠在一起,有人跟著大吼一聲,把RIO喝出了茅臺的氣勢。季凡拿著一串烤牛油,看了一會兒道:“前一陣還擔心再也吃不到了,沒想到還一起來了。”簡丘說:“以后我們紅了,可能真的吃不到了。”伍涼逸傷感道:“我們會紅嗎?”季凡看不得他這副傷春悲秋的樣子,中氣十足地說:“廢話,肯定紅!至少……至少做個百萬大V!”簡丘嗤笑一聲:“你就這點出息?”季凡不爽:“那怎么了,你睜眼看看自己那微博數據,水漫金山……”他們倆剛杠上,莊池翻了個白眼,正好被季凡看到,他也不懟簡丘了,轉移火力向莊池開炮:“大哥,你有眼疾啊?”莊池正在喝水,差點嗆到,放下杯子,說:“進沙子了而已,我不得眨兩下嗎,不像有些人,腦子里全是水,倒都倒不出來。”季凡是個暴脾氣,而且莊池出處和他作對,他能忍到現在沒打起來已經很不容易了。他站起來,把酒瓶子往桌上一擱,右手被許則遠拉住了。季凡想掙開,反而被握得更緊,他回頭瞪著許則遠,對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