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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別頂了,夠了……”岑墨蛇一樣扭動著腰,掙扎著往后退,想擺脫腿間的入侵,可那根硬如烙鐵的性器仍在兇悍地進進出出——俞向陽沒停。不光沒停,還加大了力道,整根抽出,再整根沒入,次次都極重地碾磨過敏感點。射精之前刺激敏感點是一種享受,可一旦射完,進入不應期,再持續刺激敏感點,那就是一種折磨了,好比三天三夜沒睡覺,困得神志不清,眼皮一合就能魂游三界之外,卻還被逼著拼完一份巨型拼圖,足足一萬片的那種。毫不夸張地說,岑墨現在就是這種感覺。他真的不想再射了,不想了。他只想睡覺。“嗚,饒了我吧……”岑墨一邊顛簸,一邊哀求,“……夠了,真的夠了……呃啊,啊!別頂了……我受不了了……”騙子。說什么幾下就能射,這都幾百下了?-“乖,再忍一忍,就好了……就好了……”俞向陽也快射了,他用沙啞而性感的嗓音安撫岑墨,撐著床,俯低上身,一邊親吻岑墨的額頭,一邊奮力頂胯,發出清亮的拍打聲。可怕的快感在岑墨體內肆意游竄,帶給他頻密的、不曾間斷的高潮——俞向陽挺一下腰,他就被迫高潮一次。哭叫,顫抖,瑟縮。紅腫的馬眼里不斷涌出jingye,淌進肚臍。慢慢的,肚臍盛滿了白漿,便只能往外涌去,弄得小腹爛糊一片。不久,精水流盡了,飽漲欲裂的雙囊也縮回了正常尺寸,岑墨卻早已沒了動靜,只有后xue仍然因為高潮而劇烈痙攣著。俞向陽一聲低喘,性器深深埋入岑墨體內,根部開始顫動。汗水順著他的頸子滑了下來。“抱歉。”射完以后,他望著不省人事的岑墨,說:“我只是……”只是太嫉妒了。嫉妒這漫長的一整天,你都沉溺在與我無關的欲潮之中;嫉妒你不顧一切地乞求高潮,卻不是向我;嫉妒擁有我們共同骨血的孩子,能讓你這樣痛苦又快樂。我也可以的。寶貝,我也可以給你一樣的感覺,不是嗎?-高潮暈厥通常是短暫的,岑墨其實只昏迷了不到一分鐘。他醒過來的時候,俞向陽正在為他擦拭身體,熱騰騰的濕毛巾撫過了后xue和會陰,他沒忍住,屁股一縮,輕喘了一聲。“醒了?”俞向陽問。“嗯。”岑墨羞恥地點了點頭。俞向陽知道他害臊,就沒再多說什么,把毛巾往床尾一搭,疼愛地揉了揉他飽經磨難的屁股,很是溫柔地注視著他。直到這會兒,岑墨才第一次有機會靜下心來,和他的蛋好好相處。-蛋很軟,沉甸甸的,仿佛兜了一汪溫水。這就回到了故事的開頭。不需要指引,也不需要教導,岑墨摟著他心愛的蛋,蜷臥成團,自然而然地進入了抱窩狀態。——這樣孵對嗎?他反復換了許多姿勢,卻不太有把握。——對。——你生的蛋,誰都不會比你孵得更好了。俞向陽這樣回答道,給了岑墨無條件的信任和鼓勵。這一天,從清早到日暮,過程盡管坎坷波折,好在總算是把蛋有驚無險地生下來了。之后長達幾個月的抱窩期,應該也會過得很有意思吧。俞向陽微笑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