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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充血勃起了,青筋爆脹,甚至比上回還硬——他一滴也尿不出來了。-“岑墨,你再不起床,等會兒上班就遲到了。”屋漏偏逢連夜雨,不巧就在這時,他竟聽到了俞向陽的說話聲。俞向陽打開臥室門,探頭進來,見床鋪空著,料想岑墨應該已經起床了,就過來敲了敲衛生間的門,道:“早飯做好了,快點來吃。”“馬、馬上來!”岑墨在里面嚇得魂都飛了。衛生間門沒鎖,俞向陽要是突然闖入,一定會撞破這難堪的窘境。岑墨慌亂無措,匆忙套上長褲,忍著體內異乎尋常的洶涌快感,踏出了衛生間。“呼……”通往餐廳的每一步,岑墨的腿都是軟的。俞向陽明明就走在他身邊,可那粗大壯碩的性器仿佛徑直插入了他xue內,不斷地挺動、撞擊、挺動、撞擊……彎腰坐到椅子上的一剎那,股間酸麻如漏電,岑墨咬緊牙關,指尖掐進掌心,委屈得都快哭了。合不攏俞向陽準備的早餐相當豐盛,有煎蛋、培根卷、紫葉生菜沙拉,還有鮮菇湯。岑墨卻食不知味。他神情恍惚,本能地夾緊雙腿,以一種提線木偶般的機械動作吃完了早餐,好幾次含著食物卻忘了嚼,囫圇個兒地咽了下去,鮮菇湯更是沾也不敢沾,生怕再多一滴,充盈的膀胱就要憋炸了。七點鐘,俞向陽洗好碗筷,和岑墨一起出了門。軍用吉普就停在不遠處,俞向陽大步過去,先跳上駕駛座,發動了車子。岑墨有苦難言,落在后面,一米一米舉步維艱地往前蹭,好不容易蹭到副駕駛一側,拉開車門,踏上去一只腳——俞向陽的越野吉普是改裝過的,底盤升高了15厘米,需要抓住椅背使勁蹬一下才上得去。岑墨這半年來每天蹬一回,早已駕輕就熟,然而今天,他猛地一用力,人沒上去,身體先整個石化了。如果以一格漫畫呈現的話,岑墨此刻的形象是這樣的:脫窗眼,方塊嘴,頭頂三個感嘆號,一道閃電從涂黑的背景中央“轟隆”劈過。俞向陽注意到他以一種上車上到一半的古怪姿勢杵在副駕駛門口,半天也沒動靜,就轉過頭,疑惑地挑了挑眉:“怎么了,有東西忘了帶?”岑墨一張臉漲得緋紅,眼神躲躲閃閃的,囁喏道:“它……出、出來了……”俞向陽:“它?”岑墨:“……蛋。”俞向陽沒弄明白:“蛋?什么意思?”岑墨一把捂住了臉,巴不得現在就化為灰燼,消失在空氣中:“蛋……那個,從肚子里,滑、滑出來了……”俞向陽可算是聽懂了。他熄滅發動機,飛身下車,三步并作兩步奔到岑墨這邊,攙住他,把手探進岑墨的褲腰,沿著尾椎和股縫慢慢往下尋找。果真,在本該是緊致rou縫的地方,冒出了一小塊圓潤而溫熱的異物,半軟不硬的。這就是他們的蛋嗎?好可愛。“你要生了嗎?”俞向陽很是擔憂,“之前不是說,要懷滿十個月才……”“我不知道!我、我不知道……”岑墨六神無主,用力搖了搖頭,嗓音染上了哭意。好難受。小腹陣陣酸楚,兩腿間多了一種陌生而強烈的充塞感,揮之不去,又沉重得要命,仿佛胯下懸了只鉛球,隨時都可能掉出來。俞向陽沉眸想了想,道:“先回家。”“不行,不行的,我……我沒法兒走路……”岑墨又是一陣搖頭,窘迫地道,“那里已經……已經合不攏了……”腿合不攏,連公主抱都有難度,但一直在這兒拖下去的話,后面只會更難辦。俞向陽迅速拿定主意,二話不說,并攏兩根手指,抵住那處淺露的蛋殼,猝然往里一頂,將整枚蛋回推了一大截。“夾住。”然后把岑墨打橫一抱,“砰”地伸腳踹上車門,轉身往家里走。岑墨方才瀕臨尿意巔峰,正用吃奶的力氣拼命憋著,敏感點突遭撞擊,兩瓣臀rou霎時縮得死緊。他悲慘地嗚咽了一聲,差點直接在俞向陽懷里高潮。-“是,需要三天假,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延長到半個月……對,確實比較緊急,沒能提前申請……是,那再好不過了,謝謝您的理解,我會盡快回來的。”俞向陽握著手機,在客廳徘徊踱步,順利向軍部長官請到了一段長假。他本想讓岑墨也給研究所所長打個電話,心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當場改了主意,決定親自交涉——這樣臨時起意又缺乏正當理由的長假,岑墨一個初級研究員,幾乎是不可能請下來的,而他不一樣。他是上校軍銜,全軍區每個人都認得他。他出面,遠比岑墨開口要有分量。果然,老所長一聽是他,多余的啥也沒問,立刻爽快首肯了,還向他再三保證,絕對不會借此炒岑墨魷魚。俞向陽請完假,掛斷電話,匆匆奔向了臥室。岑墨正捂著小腹坐在床沿休息,肩膀歪靠在床頭,上身微微佝僂著,眉頭緊蹙,還小口小口吐著氣,整個人看起來蔫蔫的,似乎忍受著難熬的不適。“很疼嗎?”俞向陽握住了他的手。聽說生孩子要經歷可怕的十級疼痛,生蛋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岑墨沒點頭,也沒搖頭,嗓子眼里含混地應了一聲,順水推舟,加深了俞向陽的誤會——小腹確實在隱隱作痛,但尿意和快感的雙重沖擊比腹痛強烈了數倍,他的注意力全在這上頭,疼痛根本可以忽略不計。俞向陽問:“躺著能舒服點嗎?”岑墨點了點頭:“嗯。”“來,我扶你。”俞向陽幫岑墨脫掉了長褲和內褲,扶著他慢慢躺平,然后繞到床尾,伸手拍了拍他的膝蓋。岑墨害羞地分開了腿。只見兩瓣白臀中央,粉嫩的rouxue已經被頂開了,露出小麥色的蛋殼,約莫有曲奇餅干那么大,但和整顆蛋的尺寸相比,它依然太小了。產程才剛剛開始,也不知要持續多久。俞向陽嘆息。他的視線略微上移,落在了岑墨的性具上,當即一愣:岑墨勃起了。勃起不算,還是最亢奮的狀態,莖柱極腫極硬,直挺挺地翹在腹底,guitou鮮紅,有一滴欲液流出,兩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