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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酒也醒了,開始對著門發愣,心想都怪這張嘴欠,說話說得太快了,以后可怎么辦啊。向柯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只知道自己后來在懊惱自己說錯了話,在想自己要怎樣與任律封解釋自己一時糊涂說出來的話,之后可能是因為酒精的作用也可能是太困了,就直接倒在床上睡著了。☆、逃避早上醒來的時候還沒有從睡夢中徹底清醒,迷迷糊糊的走向廁所的時候看見了一個不明物體坐在自家的餐桌旁吃自己的面包,揉了揉還帶著眼屎的睡眼,發現對方也正在看著他,仔細一看心都要跳出來了。趕緊沖進了廁所,他是萬萬沒想到任律封居然留在這里過了一夜,這讓他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魔了一把冷水在臉上,他知道,這次可能很難糊弄過去了,可能只有以死謝罪了。任律封慢條斯理的嚼著他的面包,抹著醬的吐司面包吃起來味道還是不錯的,不過他的心情并不在這里。他自從昨天晚上聽到向柯那無意中的一句話的時候心里就有很多的疑問,他其實很糾結,他不知道該不該去向他問清楚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要維持他們兩個這些年來的關系,想要這樣渾渾噩噩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但是又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即使他和他那死去的父母關系并沒有那么好。看著驚慌的向柯,他最終選擇了逃避,在看到向柯進了廁所之后,便放下了手中的刀叉,起身離開了向柯的房子。向柯在聽到關門的聲音后,探出頭來看外面的人,發現沒有了任律封的身影,他喊道:“高姨,封哥呢?”幫傭高姨從廚房里出來,說:“任少爺剛剛走了。”向柯這下心里的石頭落地了,慢慢的走出了廁所,雙目無神的看著任律封吃剩下的面包。任律封一夜沒有回去,許顥表面上很鎮靜,但是心里還是有些著急的,畢竟任律封這個人一般有什么事都會告訴他,跑到任律封的宿舍轉悠了兩三遍,這讓獨守空閨的呂智賢很歡迎,都直接給許顥搬好椅子讓他坐著等了,雖然每次許顥都拒絕,不過呂智賢卻樂此不疲。到夜里十二點的時候,許顥才悠悠的上床,在睡覺之前還專門發了消息,說讓任律封看到消息回復他。快到學校的時候,任律封摸出手機才發現手機沒有電了,然后有些氣惱的將手機扔到一邊,將車開到了小吃街,買了許顥喜歡吃的那家的早點,然后才進了學校。許顥聽到敲門聲,慢悠悠的開了門,看見是任律封,把他放了進來。“怎么不接電話?”任律封將早點為許顥一一擺好,“手機沒有電了,又忘了充,昨天晚上有點事情所以沒有回來。”“嗯”許顥拿起早點,慢吞吞的開始吃,任律封本來也沒有吃多少東西,看見許顥吃的那么香,便拿了一個包子開始啃。許顥:“下次記得給手機充電。”許顥看著任律封的臉,“昨晚上沒有睡?”任律封摸了摸自己的臉,昨天晚上的確沒怎么睡,向柯的那句話困擾了自己一夜,本想第二天一早問清楚的,但是看向柯那樣也就沒有問出口。“如果有一件事你有知道的權利,但是知道后可能現在擁有的都會改變,那么你還會想要知道嗎?”許顥有注意到任律封臉上的認真,他放下手中的包子,喝了一口水,將嘴里的食物都吞了下去,說:“這件事取決于你,你如果真的想知道卻又壓抑你自己的話,那么這件事始終會成為你心里的一道坎兒,這也會讓你的生活發生變化,這需要你想清楚你能承受那種變化給你帶來的影響。”任律封陷入了沉默,腦子里很亂,就像是所有的線團交雜在一起了一樣。他抬眼看向許顥,悶悶的說:“我想不清楚。”許顥微笑著拉著他的手,“想不清楚就先不想,反正也沒人逼著你非得現在做決定啊。”☆、表演賽許顥看得出來任律封心情不好,這不同于之前別人惹著他的那種,而是明擺著是他有心事。他很少會這樣,畢竟像他這樣的性格有什么問題都會當時解決,唯一見他郁悶的時候也就是他們剛認識的那段時間,不過那時他看許顥的眼神也僅僅是討厭,沒有現在這種深沉的陰郁。許顥拉著他去了蘭姨的餐廳,他說自己要到蘭姨那里學習,所以讓他來這里當幫手,轉移注意力。任律封到了餐廳又換上了自己一貫的樣子,和蘭姨說笑,然后在蘭姨的帶領下進了后廚,參觀他們餐廳后廚的運作方式,然后讓他換上了服務員的衣服去服務客人,這任律封自然也是很樂意的。整整一天,許顥就在餐廳的一個角落里坐著,在寫論文的同時也在關注著任律封的一舉一動,不是擔心他會怎樣,只是純粹的關心他。幾天后的下午,許顥和任律封本來在亞伯的俱樂部打拳的,結果蘭佟幟的電話來了,一接通就興奮的吼道:“哥,明天我要回來打比賽,到時候你一定要來看啊,記得要把學霸帶上。完了請我吃飯。”任律封把電話拿的老遠,就怕他的聲音把自己的耳朵給震聾了,等他說完了才拿進了說:“明天什么時候?”蘭佟幟:“明天下午兩點開始,在嘉樂園那邊的什么會所啊?隊長,是什么會所?”那沒頭腦的小子明顯是沒記住名字在向其他人求助呢,“哦,哥,是圖云會所。”任律封摸了摸自己癢癢的鼻子,“知道了,不過啊可能就只有我和你學霸有時間了,賢子明天下午有個面試,蚯蚓正不知所蹤呢。”蘭佟幟失望的聲音傳了過來:“啊~虧我還給您都要了前排的門票呢,這不是浪費了嗎。”許顥聽到了電話里失望的聲音,對任律封說:“許閱可能會感興趣,還有一個人也會有興趣的。”聽了許顥的話任律封就對蘭佟幟說:“沒關系的,你學霸的meimei回來,還有一個對游戲有興趣的朋友可能也回來,不浪費。”掛了電話后任律封說:“他們是打什么比賽啊,不是說在準備聯賽嗎?”許顥搖頭,“不是很清楚,不過這個也會有友誼賽之類的吧。我給許閱打個電話。”然后任律封去了衣帽間換衣服,換好衣服后他看了看手機,心里想向柯已經有好幾天都沒有找過自己了,以前好像從來沒有過,就是忙的時候也會假模假樣的發個消息刷個存在感,這很明顯是在躲自己。想想又覺得有些替向柯覺得累,一邊恐懼著蚯蚓會提分手,一邊又要躲著自己,怕被逼問他說那些話的原因。任律封將這些都拋開,將手機放進兜里,告訴自己不要想,不想就不會在意,至少等這段時間過去再問。出去的時候許顥已經打完了電話,許顥說:“許閱還挺開心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