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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的話我打電話他也不會告訴我的,行了,這么晚了,早點睡吧,明天再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么。”☆、開餐廳第二天一大早任律封就跟著許顥跑去了圖書館,說是自己也想要找點資料,了解一些關于創(chuàng)業(yè)的東西,自己想要趁著還有些錢的時候創(chuàng)業(yè)自己當老板,許顥自然也沒有潑他的冷水,由著他自己的想法。兩人面對面的坐著,許顥看他的書,任律封是一會兒看自己的電腦,一會兒又看著許顥傻傻的笑著。許顥并不是沒有注意到任律封那炙熱的目光,只是選擇性的忽略了而已,之后任律封又開始發(fā)微信去撩許顥。【你今天這件衣服是新買的嗎?】許顥看了一眼震動的手機,沒有理會他,依舊看自己的,任律封知道許顥不想理會自己,消停了一會兒后又開始了,【今天中午我們去哪里吃飯啊】只是這一次許顥連看都不看了,連眼都沒有抬一下,任律封那里甘心,【唉,對了,你說蚯蚓和向柯他們兩個是怎么回事啊】【不會是那小子又開始在外面去招蜂引蝶了吧】【我都說了讓他消停點,他就是不聽,現(xiàn)在好了,蚯蚓不理會他了吧,蚯蚓是一個特別執(zhí)拗的人,一旦認定的事很難再放棄的。】【哦,我今早上又給蚯蚓打了一個電話,他沒有接,不會真的是離家出走了,玩失蹤了吧】許顥被這一陣一陣的手機震動弄得沒有辦法靜下心看書,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你還是回去吧】任律封:【為什么?】許顥:【太吵了】任律封:【。。。】【我在這里有正事要做的,好了,不說了,我也要忙了。】之后就忙著把手機收起來,開始搗鼓電腦。許顥頭上三根黑線,瞧他那樣子也沒再說什么了,自己開始看自己的東西了。終于消停下來的任律封才開始認真的去查找資料,他先是找了怎么創(chuàng)業(yè),如何創(chuàng)業(yè),還有自己到底是要干什么,之前想過開一個奶茶店,既簡單經(jīng)營起來也方便,隨便請幾個人就搞定了,但是仔細想來又覺得沒什么挑戰(zhàn),他也知道自己在許顥心里是一個什么樣的形象,這一次是下定了決心要讓許顥刮目相看,所以不能就這樣草草了事。如果說開公司的話他的確是不想去應付,那么多的人情世故和亂七八糟的商業(yè)戰(zhàn)爭,他不想?yún)⑴c,開一家店對他來說是最直接方便的。到中午的時候他整理了一大堆關于開店的資料,雖然最終還沒有決定要經(jīng)營什么,不過已經(jīng)有了大致的方向了,也算是有所成就了。任律封剛走進餐廳突然想到了什么,興奮的拉著許顥的胳膊說,“你說我也開一家餐廳怎么樣?”許顥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任律封就開始描述,“我們都喜歡吃,而且餐廳的盈利很快,再加上我之前在嘉樂園那邊有一個門面,而且位置也很好,我想應該可以經(jīng)營得起來,雖然說我沒有經(jīng)營餐廳的經(jīng)驗,不過我可以到蘭姨或者艾慈那里去取取經(jīng)的。”許顥點頭,“這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從哪里去找廚師呢,看你的樣子是想開一家高檔的餐廳,主廚的人選的。”任律封打了一個響指,說:“這個我剛剛也想到了,之前我在一家餐廳吃飯的時候和一個廚藝不錯的主廚交了朋友,而那家餐廳因為經(jīng)營不善一直不景氣,我想我可以去把他挖過來,然后再去找?guī)讉€好的幫廚,這餐廳是可以開起來的。”許顥笑了,“你這一會兒就想了這么多了。”任律封拉著許顥的手找了個位置坐下,說:“那是,只要我愿意干,有什么是干不好的,我這學生會的會長可不是白干的。”許顥:“嗯,沒白干。”他給兩人倒了水,遞了一杯給任律封,“你什么時候和艾慈這么熟的了?”任律封接過杯子,喝了幾口,說:“是艾慈加的我微信,是許閱告訴她的,然后我們兩個聊著聊著就熟悉了,現(xiàn)在咱兩的關系可好了。”許顥:“現(xiàn)在我身邊的人個個都向著你了,我才是多余的那一個。”任律封笑了,“怎么能這么說呢,他們向著我還不是因為你啊,如果你瞧不上我,他們肯定也是瞧不上我的啊。”許顥:“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點餐吧,吃了飯我覺得你還是要去找向柯問清楚到底是發(fā)生什么事,他們兩個到底怎么了我倒是不關心,就怕呀蚯蚓真的出什么事。”任律封看著菜單,“放心吧,蚯蚓不會出事的,他的性子我清楚,就算是向柯把人帶到面前他也不會想不開的,就是心里難受點。看他悶悶的,但是他看人看事比我們都看得開。”兩人吃了飯后就各自分開了。任律封開著車去了向柯家,許顥去找教授討論課題了。☆、發(fā)瘋了等任律封到了向柯家里問了家里的幫傭才知道向柯昨天晚上就沒有回來,這時任律封才預料到自己蠢沒有事先給向柯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哪里。想著又跑回車里,摸出電話給他打電話。電話是一個男人接的,當他聽到那個聲音時就在心里吼道:我cao,你這是有多饑渴,蚯蚓才走多久你就出去找別人了,活該蚯蚓離開你,也怪當初我沒攔住,還蚯蚓被你這小子禍害了。不過在聽完對方說完話才知道是他的好基友,這時任律封才怎心里停止了咒罵,問清楚了地址,才開著車去了他們那里。位置是他那個朋友開的一個酒吧,任律封到的時候那個人帶他上的樓,這個人任律封也只是見過那么一兩次,名字不記得,模樣也就只有兩三分印象,那人自我介紹說叫岑抒,文字聽起來挺文靜的,但是這人長得極為高大壯碩,任律封的身高在男生里面算得上高的了,但是他比任律封還要高一個頭,不過此刻任律封也沒有心思再多去研究這個岑抒了。到了向柯所在的那個包間,任律封看見向柯癱坐在沙發(fā)里,手里拿著話筒唱著傷感情歌,給任律封一種這是在KTV的既視感,要不是自己剛從樓下的燈紅酒綠中穿梭而來的話,還真會有這種錯覺。看著向柯這模樣還真是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岑抒說:“他昨天半夜的時候過來的,剛開始喝了幾杯酒,然后就開始胡言亂語,在然后就開始點歌唱歌,中間睡著過,醒了又開始循環(huán)昨晚的活動,可能循環(huán)過四五次吧。我估摸著他這是又受了情傷。”“又?”任律封截獲到了一個關鍵的信息點,在他的印象里是從來沒有被人傷過的,用向柯的話說是萬花叢中過,片葉僅僅是沾沾身而已,絕不會動真心,這一次遇到蚯蚓他也知道他只是嘗個新鮮,顯然蚯蚓也是知道他的,所以當初勸說無果后也沒有多去管過了。而如今從岑抒的話中得知了一個重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