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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邢愈笑著看他,語氣輕柔地問道。江祀終于接上了掉線的思維能力,一把把邢愈從地上拉了起來,緊緊地抱在了懷里:“我他媽愿意得要命。”邢愈笑了笑,安撫著拍了拍江祀的背,說:“今天是壽星,不準哭。”“我給你戴上吧。”他稍稍從江祀懷里退出來一點,拿著他的左手緩緩把戒指戴到了中指上,“好了,這下子這輩子都是我的人了。”江祀破涕為笑,然后有些哭笑不得似的說道:“怎么回事,告白被搶先,連求婚都被搶先了。”“霸道總裁的人設崩了,崩得稀碎,崩得如山體滑坡。”他從西裝外套的口袋里也拿出一個小盒子,那是原本準備的七夕禮物。江祀看著邢愈單膝跪下,認真而鄭重地問他:“愈愈,你愿意嗎?”“像行星追隨它的恒星,我永遠愛你,永遠忠誠。”邢愈看著江祀,眼眶也漸漸紅了。他淺笑著,向江祀伸出了自己的手:“愿意。”江祀給邢愈戴上戒指,站起身抱住他低頭吻了下去。邢愈眉眼彎彎,然后順從地閉起了眼睛,微微張開唇回應著。倆人吻得動情,分開時邢愈的耳朵都紅了。他看著江祀,又平和而溫柔地和他說了一遍:“生日快樂。”江祀摟著他的腰,撒嬌似的歪過頭把腦袋靠在了他頸間,聲音輕輕的。“有你才快樂。”四十三江祀原本定了餐廳,現(xiàn)在倒是不想出去了。家里有新鮮的果蔬和蛋rou,倆人一起下廚做了晚餐,配合得熟練而自然。生日自然是要吃蛋糕的。江祀出差的這幾天里,邢愈在家閑來無事,按著網(wǎng)上的甜品教程自己試了五六種。最后挑來挑去,選了彩虹千層。蛋糕倒是不大,就是做起來考驗耐心了些。邢愈在調(diào)制面糊時加入的是冰激凌色系的食用色素,不同顏色的餅皮與白色的奶油薄薄地相互交疊著,看著清新而溫和。蛋糕的最上邊一層撒著糖霜裱了花,很是誘人。開飯前,邢愈端著蛋糕在江祀面前放下,然后拿了準備好的蠟燭插上點燃,坐在對面托著下巴和他說道:“許個愿吧。”江祀又是一副眼睛紅紅的樣子。“怎么回事……”邢愈有些無奈地笑著,問他,“今天變成愛哭鬼了嗎?”江祀吸了吸鼻子,理不直氣也壯:“因為真的很好哭,太平洋的水都是我的淚。”他看了眼那個精致的千層蛋糕,又轉(zhuǎn)而望著邢愈的眼睛,慢慢說道:“活著的時候也好,死了之后也罷,愈愈,從來沒有人為我這樣認真而用心地辦過一次生日。”“你現(xiàn)在重新活著。”邢愈看著江祀,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手,聲音輕而柔和,“以后每一年的生日,我都會這樣陪你過的。”江祀嗯了一聲,閉上眼睛許了個愿,然后吹滅了蠟燭。邢愈遞給他一個小勺子,說道:“快嘗嘗,我改良了配方,味道應該剛剛好。”江祀豎著挖了一勺放進嘴里,香甜的奶油在舌上化開,餅皮口感松而軟。“好吃。”他又切了一塊,抬眼問邢愈道,“要命,你真的有什么事是不會的嗎?”“我又不是神仙。”邢愈搖搖頭笑出了聲,隨便舉了個例子,“比如我就不會彈鋼琴,只會叮叮咚咚一通瞎按。”他看著自己修長纖細的手指,接著說道:“mama之前總開玩笑說這雙手不學琴是浪費,早知道小時候就逼一逼我,報個興趣班了。”江祀看著邢愈的手,想象它們在黑白琴鍵上翻飛躍動的樣子,評價道:“確實。不過小朋友嘛,還是快樂成長比較重要。”邢愈笑笑,沒有說話,也拿起勺子切了一小塊蛋糕吃了起來。板栗和冰糖已經(jīng)都提前喂了糧。板栗比較乖,吃飽了就跑到沙發(fā)上自娛自樂著。倒是冰糖邁著囂張的步伐直接跳上了桌,好奇地探過腦袋嗅著。冰糖:什么東西,給我康康。江祀當機立斷地摁住了它:“小貓咪不能吃這些。”冰糖掙扎著逃脫他的魔爪,響亮地喵了一聲,仿佛在控訴他小氣。邢愈看著一人一貓大眼瞪小眼的模樣,伸手拍了拍冰糖的背,說道:“糖糖,不是故意不給你吃,聽話,下去。”冰糖看看邢愈看看江祀又看看蛋糕,最后別過腦袋不屑地走了。呵,人類。倆人重新去洗了手,然后盛了飯吃起了晚餐。邢愈開了瓶酒,給江祀和自己倒上,然后與他碰了碰杯,說著:“生日快樂。”“七夕快樂。”江祀回道。.那天晚上邢愈是在上面的那個。他眼睛上蒙了條領帶,跪在床上,兩腿分開在江祀的兩側(cè),用手撐著他的腹肌自己動著。倆人以往的性事雖然也暢快,但在體位方面說得上是中規(guī)中矩,而且邢愈向來不喜歡叫出聲,只在逼急了或者受不住的時候,才會發(fā)出些帶著哭意的、求饒似的細碎嗚咽。江祀心疼他,更是不舍得玩什么花樣。騎乘的姿勢進得極深,邢愈額上滲著一層薄汗,眉心皺成一團,張嘴低低地喘息著。江祀看著邢愈,手握著他勁瘦的腰來回摩挲,心理上的刺激遠遠大過了生理上的。體內(nèi)的東西不知道蹭到了哪兒,邢愈猛地顫抖了一下,悶哼一聲。“亭初,”他叫著江祀的名字,說話的聲音都不太穩(wěn),茫然而無力地說道,“你來吧,我……”江祀坐起身和邢愈接了個纏綿的吻,然后把他壓倒在床上,摁著他的腰動了起來。視覺被剝奪后其他一切感官都好似被放大了。邢愈攀著江祀的肩膀,手指無意識地緊抓著他的背,撓出了淺淺的紅痕。他被撞得向后揚起了頭,露出了脆弱的咽喉。“你,你輕……啊——”他無措地喊著,眉擰作一團,嗓音輕而軟,帶著些委屈的討?zhàn)埼兜馈?/br>眼上覆著的領帶已然被淚水打濕了。四十四倆人前一天晚上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