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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別的什么情緒。他抬頭看向背對著自己的江祀,出聲叫了一句:“姜絲老師?”江祀本來沉浸在毛絨絨的世界里無法自拔,聞言整個人定格在了原地,感覺自己背上都快冒出冷汗了。他抱著板栗不感動也不敢動,心里百感交集。????cao,完了,翻車了。掉馬來得防不勝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還圓得回來嗎!!我怎么就管不住這張嘴和這雙手。企圖萌混過關(guān).jpg雖然但是,板栗真好rua嗚嗚嗚(?板栗被現(xiàn)場突然安靜下來的詭異氣氛弄得不明所以。它從江祀的懷里退了出來,搖著尾巴走到邢愈身邊,用鼻子拱了拱他的手求摸頭。江祀站起來轉(zhuǎn)回身,本來還想再抵死掙扎一下,看到邢愈手上那張冰糖的照片徹底蔫了。他一副豁出去了的樣子,開口道:“你聽我跟你慢慢狡辯。”“嗯?”邢愈笑了一聲,“你編,我在聽。”二十五“那是一個陽光明媚、風(fēng)和日麗的上午……”江祀剛開口說了第一句,就看見邢愈笑吟吟地抱臂望著自己,微微歪過了頭。江祀的心理防線頃刻間土崩瓦解。他深呼吸了一下,走到邢愈面前,低下頭把腦袋抵在了他肩上,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不編了不編了,老實交代的話……咱能不能從輕發(fā)落。”“你放心。”邢愈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背,強(qiáng)忍著笑意回道,“至少我不會把你綁在椅子上,然后把那些評論一條一條地念給你聽的。”江祀單是想象那個場景就覺得頭皮發(fā)麻。他暗暗慶幸著還好當(dāng)初果斷地刪掉了主頁里sao話連篇放飛自我的微博,不然現(xiàn)在被看到簡直就是大型的公開處刑現(xiàn)場。“啊——我不做人了!”江祀低低地苦叫了一聲,抱著邢愈,像是撒嬌似的搖了搖他,“寶貝兒,行行好,給我留條底褲吧。”“之前鐘剪官宣的時候就露過一次餡了。”邢愈回想著,“居然被你糊弄過去了。”“但是,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江祀的聲音悶悶的,碎碎念著,“是命啊是命。”邢愈笑了一聲,想起曾經(jīng)看到的姜絲老師@自己的那條微博,說道:“不過沒想到正經(jīng)的江老師私下里……居然是個男友粉。”“不是男友粉。”江祀摟著邢愈一起倒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手撐在他兩側(cè),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理直氣壯地說,“是男友本人。”邢愈低頭輕輕笑著,整個人都在顫抖。他捏了捏江祀的臉,應(yīng)道:“是,男朋友。”江祀看著身下的人,俯身緩緩抱緊了他,正經(jīng)了聲音開口說道:“我第一次見你,是在一個古裝男子群像里——”“你眼里的那種不甘與悲哀,在鏡頭下引人共情的戲劇張力,還有那滴直直砸在我心里的眼淚。”“一見鐘情,或者俗了說是見色起意,反正那一瞬間我知道我完蛋了。”“我希望你永遠(yuǎn)平安喜樂,能當(dāng)一顆耀眼的恒星,在熒幕上發(fā)光發(fā)熱。到后來我開始自私地想,如果那光能有一點(diǎn)點(diǎn)屬于我就好了。”“我順?biāo)浦劢柚挥淼闹苣晖頃咏悖粗愀趧⒖偵砗笙蛭易邅恚要q疑了。”“就像我之前說的,如果有一天我擁有了你,我希望那是因為你也愛我。”“我不想你怕我,或者因為我的身份而畏縮,所謂的身家和你相比根本不算什么。我才是那個膽大包天、癡心妄想的人。”“我很感激你的坦率與勇敢,感激你愿意試著向我伸出手。”“我偷偷愛了你很久很久。”邢愈安靜地聽他講完,伸出手去捧住了江祀的臉。他看著他深色的眼睛,然后傾身吻了上去。那一吻邢愈占據(jù)了絕對的主動權(quán),熱烈而纏綿,仿佛這樣才能堪堪回應(yīng)方才那深沉的愛意。“愈愈……”一吻完畢,江祀微微撤開身看著邢愈。邢愈那雙好看的眼睛明亮而澄澈,眼尾泛著紅,清清冷冷,卻又甜醉。“我的光不多,都給你了。”“足夠了。”江祀笑著,終于光明正大地叫出了那個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昵稱,“小恒星。”板栗在兩人抱在一起時就走開了。他叼著心愛的小羊玩偶趴在一邊自己玩著,有些幽怨。失寵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什么叫旁若無狗,這就叫旁若無狗。.晚飯兩人是在家里吃的,邢愈下的廚,江祀給他打下手。他看著邢愈穿著純色的圍裙有條不紊地動作著,忽然想:他第一次邀請自己來家里吃飯那天,會不會也是這樣的光景。日常而平淡的煙火氣息里,有溫柔而從容的人。吃完飯,兩人牽著板栗下樓散步去了。板栗慢悠悠地走在前面,牽引繩的金屬扣相撞發(fā)出了清脆的當(dāng)啷聲。路燈將江祀和邢愈并肩而行的身影拉長,讓他生出了幾分“平平淡淡才是真”的安詳感。“過幾天我要和mama去給爸爸掃墓。”邢愈低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出聲說道。江祀的腳步頓了頓。他對邢愈的家庭是有一些了解的,不過當(dāng)時調(diào)查他背景資料時并沒有刻意去深探,只知道邢爸爸在他七歲的時候就因病去世了,是mama獨(dú)自把他撫養(yǎng)長大。“叔叔他……”江祀停下身,轉(zhuǎn)過來看著邢愈,小心地斟酌著自己的語氣與用詞。“太cao勞了,倒在了他摯愛的崗位上。”邢愈說這話的時候還算平靜,但隱隱地依舊能聽出難過。江祀伸手抱住了他,撫著他的背說道:“抱歉。”“如果可以的話,能幫我也向叔叔帶一束花嗎?”邢愈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而后緩緩地應(yīng)道:“好。”二十六去掃墓的那天天氣不是很好。原本已經(jīng)穩(wěn)定回升的氣溫又驟地下降,仿佛滿二十減十五套餐,凍得人重新穿上了大衣和棉服,連說話都吐著縹緲的白氣。太陽不知道被擠到哪個角落里去了,天空中積攢了大片大片的灰色陰云,沉沉地壓著,看著好似要下雨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