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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張四萬。牌池里已經打出三張一萬和兩張四萬了,假設其他三家手里都沒有這兩種牌,牌桌上最多還剩一張一萬和兩張四萬,言諾自摸的概率很小,但胡牌的話,他又要贏秦遠錢了。好糾結啊……秦遠循循善誘:“不要就沒有了。”言諾咬咬牙,正要說不要,忽然,腦內靈光一閃,抓住了重點。不要就沒有了。還有之前的提問。也就是說,秦遠知道他要什么牌,故意放水的?不僅是秦遠,還有章鴻和秦至簡。言諾的視線自他們臉上掃過,發現大家臉上表情十分平靜,他一臉震驚道:“你們都知道我要什么牌?”難怪他能贏這么多,都是大家故意讓他的?章鴻右手食指戳了一張牌:“所以我沒出。”言諾看向秦至簡,秦至簡道:“我也要萬。”所以,放水的就只要秦遠了?秦遠道:“我沒放水。”言諾將信將疑,這不算放水,那什么叫放水?秦遠招招手,讓言諾看自己的牌:“要不是聽牌了,我也不會打萬。”言諾掃了一眼,還真是。像是虛心求教的好學生,言諾好奇道:“那您怎么知道我要什么牌?”秦遠指著他面前打出去的牌說:“你沒怎么出過萬,打過三萬后,摸到的所有牌都丟出去了,所以我知道你要的是萬,我估計你手里的是二萬和三萬,或是三萬和四萬,而你剛才又打了一張五萬,我便確定你是二萬和三萬了。”言諾原以為打麻將不僅講運氣,也講概率。現在看來,麻將的魅力遠不止此,細心觀察另外三家打出去的牌也很重要。言諾眨巴眨巴眼:“我要學的還很多。”“是啊,多練練就懂了。”秦遠沖他擠了擠眼,那意思再直白不過了,就差直接叫言諾經常來家里陪他打麻將了。有沒有下次另說,眼下不能掃人興,言諾沒把話說死:“嗯,有機會我一定陪您打。”秦遠點了點那張四萬問:“胡不胡?”話說到這個份上,不胡就太假了。言諾推到自己的牌:“胡了。”番數不小,秦遠坐莊,錢數翻倍。秦遠把錢給言諾。言諾害羞地接下來:“又贏您錢了,真不好意思。”“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要有心理負擔。”秦遠把牌推進自動麻將機里說,“打麻將開心最重要,雖然輸錢,但我很開心,打麻將的目的就達到了。”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這和言諾直播的初衷一樣,人氣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是與大家分享所帶來的快樂。言諾感同身受地點頭:“對!”秦遠又道:“何況,這錢早晚要給你的。”言諾沒聽懂,歪頭“啊”了一聲。秦遠但笑不語,言諾正想央求親叔叔別賣關子,就見秦至簡淡淡一笑,道:“改口費。”秦遠笑著點頭。言諾的臉“騰”了一下燒起來。秦先生瞎說什么呢!章叔叔和秦叔叔不知道他倆的關系,他心里沒有數么?他這么給自己挖坑,假裝分手的那一天,有他好受的!言諾嗔怪地瞪了秦至簡一眼。忽聞一聲嘆氣。言諾側臉一看,正言厲色的章鴻長吁短嘆道:“早知道我先打這張牌了。”言諾一頭霧水:“為什么?”章鴻道:“我也想聽你改口。”那語氣,似乎有些吃醋?臉上熱氣剛剛散去的言諾再次臉頰爆紅,他抬起手,假意炎熱地對著臉扇了扇風,心里納悶道:他一個假男朋友,為什么要害羞?第五十九章四人打麻將,從一點左右一直打到五點才結束。臨近飯點,秦至簡的雙親留他們吃晚飯。言諾陪二老打了一下午的牌,儼然熟悉起來。他性格里自帶聽話的屬性,與二老相處融洽,滿口答應。距離吃飯尚有一段時間,言諾在秦至簡的帶領下,參觀章家老宅。章鴻和秦遠一共育有三個孩子,三人均是在老宅長大,成年后方才搬出去住。言諾跟在秦至簡身邊參觀完老宅,拉住正準備下樓的秦至簡道:“秦先生,去您臥室吧。”秦至簡揚了揚眉,打趣道:“不叫三哥了?”言諾從未覺得自己臉皮這么薄過,眼下被秦至簡隨意一句調侃,弄得不知所措。他窘迫地瞪著秦至簡揚聲道:“秦先生!”秦至簡勾唇一笑:“去我臥室干什么?”臥室和書房屬于私密區域,方才參觀的時候只遠遠地看了一眼,當時言諾也沒有提出進去看看,現在突然這么說,秦至簡很難不好奇。言諾沒想太多,他始終記掛著秦至簡的身體狀況,有問必答道:“您很久沒聞到我的信息素了,身體還好嗎?”上次復查于主任說秦至簡的病正在恢復中,偶爾會出現反復的情況。言諾掃了眼秦至簡的手環,屏幕提示一切正常,但上次的經驗讓他無法全部相信手環。現在他們身處章家老宅,言諾擔心這時候出岔子,秦先生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費。手環的事是秦至簡在去醫院的路上和于主任事先串通好的,后來看完病,于主任讓言諾先出去,表面上說是商談投資事宜,實際上是在討論秦至簡的病。手環正處在測試版中,雖然在秦至簡身上沒有發現偶爾失效的情況,但在其他測試患者身上,曾經出現過。于主任不方便當著言諾的面解釋,那樣秦至簡就露餡了。除此之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告訴秦至簡。“我查閱了所有的過往病例,其中有兩例患者治愈前出現過病情加重的情況。”秦至簡問:“多嚴重?”于主任:“alpha徹底失去自我意識,極度缺乏安全感,變得焦躁不堪,不停哭泣。如果沒有信息素匹配度高的omega讓他們標記,他們就完了。”“完了?”秦至簡重復一遍,“那兩個alpha后來怎么樣了?”于主任:“一個陷入昏迷,幸運的是他的伴侶和他匹配度高,他的伴侶用自己的信息素喚醒了alpha,兩人永久標記后,那個alpha痊愈了。”于主任說完第一例病例,沒有繼續往下說。秦至簡推測道:“第二例的結局不太妙?”于主任緩緩點頭:“第二例病人的病情其實不嚴重,他沒有戀人,一直靠捐獻者的信息素來治療,沒想到快要痊愈前病情反復了。我們聯系了信息素捐獻者,但對方已經有戀人了,無法對第二例病人提供信息素以外的幫助。所以……”于主任看向秦至簡,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