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回來吧，mama不小心把腿摔斷了。”

蘇白走到雷默跟前，神情凝重。

雷默嚇了一跳，站起來握住他的肩膀，“怎么了？”

“對不起。”

“什么對不起？”

蘇白主動抱住雷默，“對不起，我要回家一趟，不能陪你過生日了。”

雷默僵了僵，“你回家干什么？”

蘇白：“有事。”

雷默：“什么事？”

蘇白不說話。

雷默：“我陪你回去。”

蘇白抬頭，“不行！”

雷默受傷道，“為什么？”

蘇白遲疑了一下，“我媽……不喜歡我帶同學回去。”

雷默：“我住賓館不行嗎？”

蘇白：“你還是在家里老實待著吧，我沒時間和你待一塊，你去了也只是無聊。”

雷默鎖著眉頭，“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說不準。”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雷默抱著蘇白撒了一會嬌，才把蘇白送到車站。

晚上。

蘇母躺在病床上已經睡著了，蘇白細心地替她攏了攏額前的發絲，然后出去打了個電話。

“今天過得怎么樣？”

雷默無聊道，“就那樣唄，出去唱k，吃飯，喝酒。”

蘇白安慰道，“這不是過的挺嗨么！”

“什么啊，無聊死了，我想和你在一起！”

蘇白含糊地“唔”了一聲，“我有生日禮物要送你，你進我房間，找左邊柜子的第二個抽屜。”

雷默：“不找。”

蘇白：“……”

雷默：“我要你回來親手拿給我，自己去拿有什么意思。”

蘇白輕笑一聲，“好吧。”

雷默：“好想你。”

蘇白：“才一天沒見面而已。”

雷默：“就是好想你。”

蘇白：“等開學了，你就要想我一年了。”

雷默苦惱地擰著眉，“到時我去看你。”

蘇白：“哦。”

雷默：“哦什么，你都不想我啊！”

蘇白：“想。”

雷默嘿嘿笑著。

夜涼如水，晚風拂過。這一對小情人，各自拿著電話，溫柔滿懷，說著不痛不癢的情話，不知過了多久，蘇白抬頭，月亮都升得老高了。

蘇白：“晚了。”

雷默發出一聲含糊的鼻音。

蘇白知道他這是裝作沒聽見，不想掛電話。

蘇白：“明天再打給你。”

雷默戀戀不舍，“嗯，那你親我一個。”

蘇白笑了一聲，“不會親。”

雷默：“我教你啊！就像這樣——”雷默極其響亮地“姆啊”一聲。

蘇白：“發不出來。”

雷默：“怎么發不出來呢，你看，就像這樣啊！姆——啊！”

蘇白：“真發不出來。”

雷默苦著臉，“好吧，回來后要補給我。”

蘇白：“呵！好。”

雷默有點失落，“那你去睡吧。”

蘇白：“嗯。”

蘇白想了想，接著道，“生日快樂，雷默，愛你。”

“啊！蘇白！我也愛你！”雷默的聲音一下子響亮了起來，蘇白幾乎可以想象到他本來慵懶地躺在床上結果一下子彈坐起來的情景。

蘇白笑笑，掛了電話。

往后幾天，蘇白一直在家里照顧蘇母。現在接了骨，主要就是好好調理休養。

雷默每天電話就兩個中心，一：“好想你。”；二：“我去看你。”蘇白則回應，“哦，有每天堅持背英語嗎？”“物理化那十幾套卷子做完沒有？”氣得雷默每次都腹誹蘇白不解風情。

第十八章

直到開學，蘇白才回到雷家，打算收拾收拾東西去學校。

雷默摟著蘇白的腰，呢喃道，“好想你！”

蘇白好笑道，“知道了知道了，電話里已經說很多遍了。”

雷默問，“今天就走嗎？”

蘇白：“今天收拾東西，再住一晚，明早走。”

雷默從嗓子里發出一聲“嗯”，聽起來像一只可憐的小狗。

蘇白問，“雷叔叔和杜叔叔又出差了？”

雷默：“嗯。”

蘇白：“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沒有和他們吵架吧？”

雷默：“嗯，沒。”

蘇白：“杜叔叔人挺好的。”

雷默：“知道了，以后他不來惹我，我也不會主動去惹他的。”

蘇白語重心長，“不是‘惹’，是要像家人一樣相處。”

雷默：“你又要向我說教了么，都最后一天了。”

蘇白：“誰叫你像個小孩子一樣，一點也不讓人省心。”

雷默：“我都已經十八歲，成年了。”

蘇白笑，拿開雷默的手，“我要趕緊收拾東西，你別煩我。”

雷默：“我幫你。”

蘇白嗤笑一聲，“別，大少爺，你坐著吧，越幫越亂。”

他本來東西就不多，收拾得也快。雷默就倚在門邊看他收拾，好像要把人定在腦子里。

蘇白彎下腰，打包行李。褲線將臀部的線條展露無遺。細腰長腿，柔韌有余。

雷默克制不住地想象，摸上去會是什么樣的手感，蘇白一定會臉紅吧，不知道蘇白在床上是什么樣子，表情一定要比平常豐富得多，會像片子里演得那樣叫床嗎？肯定不會。那，應該是什么樣子呢……

雷默羞恥地硬了。

蘇白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禮盒。

“補給你的生日禮物。”

雷默接過來，打開。

里面是一摞厚厚的素描，有兇巴巴的雷默，賊兮兮的雷默，有賭氣的雷默，討好的雷默，有得意忘形的雷默，抓頭撓耳的雷默……

線條簡潔，棱角分明，生動形象。

雷默記起上次自己吃那個誰誰的醋，非要耍小孩子脾氣纏著蘇白給自己畫畫。當時蘇白沒搭理他，原來私底下竟然偷畫了這么多。這個人，總是這樣，臉上冷冷清清的，其實心底溫柔得很。

蘇白問：“喜歡嗎？”

雷默抬眼，“喜歡，喜歡得不得了。”

蘇白點頭，“那就好。”

雷默把畫放在桌子上，眼睛溫柔得要漾出水來，“但我卻不滿足。”

“嗯？”

雷默的眼眸里氤氳著屬于男人的欲望，堅定又帶有一點大男孩的害羞，就那樣眨也不眨地望著蘇白。蘇白慢慢紅了臉。

雷默將蘇白困在雙臂和桌子之間，細細吻他的唇。從舌尖到舌根，從牙齒到上顎，沒有一個角落不索取一遍。

直到蘇白因為缺氧而雙臉通紅，雷默才轉移陣地，順著蘇白的下巴輕吻脖頸。

蘇白仰著頭，由于動情而微微喘息。

雷默隔著褲子，把手覆在小蘇白上。蘇白打了個顫，羞恥地按住那只手。

雷默含住蘇白的喉結，輕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