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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王丹三十多歲,溫柔美麗,落落大方。老公是一家公司經理,她自己則隨喜好開了一家畫館。蘇白很喜歡她畫館里的畫,常常來這里看畫借畫。上周蘇白借了一副畫,約好是今天還畫,沒想到一直下雨。正出神想著,門外突然沖進來一個冒冒失失的少年。王丹既驚又喜,趕緊拿了一條干毛巾過去。“蘇白,快來擦擦頭發,看你這一身雨淋的。”蘇白神情緊張,焦急地說,“我沒事,先看看畫有沒有打濕。”王丹也不再勉強他,接過他遞過來的畫,邊拆包裝邊說教,“你這孩子,下這么大雨,就不要過來了。明天再來送畫也行的。”“說好了是今天還。”蘇白語氣淡淡的,卻異常堅定。王丹笑罵道,“怎么這么固執!”順手拆開了第三層包裝,看到第四層包裝,驚訝地望向蘇白,“嚯!這畫你包了幾層啊?!”“還剩一層了,我怕打濕。”王丹拆開最后一層包裝,欣賞道,“保存的很好,一點也沒打濕。”蘇白松了一口氣,“恩,那就好!我先走了。”“急什么!再坐會兒,擦擦頭發,喝一杯熱茶。等會我愛人就來接我了,我讓他順你回家。”蘇白揚起嘴角,“謝了,丹姐,我自己可以回去的。”王丹伸手就要去揪蘇白的耳朵,“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聽話呢!”蘇白偏了偏腦袋,閃躲著跑開了,“走了啊!丹姐!”王丹搖搖頭,這孩子!蘇白斜舉著傘擋前面的雨,腳步匆匆向公交站牌趕去,突然迎面撞過來一個人。蘇白雨傘被來人撞掉在地,自己也是踉蹌幾步才穩住身體。那人撞了蘇白一下,直接摔趴在雨地里,一動不動。蘇白趕緊上前扶起地上的人,“喂,你沒事吧?!”地上的人眼睛緊閉,嘴唇發白,臉臟兮兮的,額頭還有傷,狼狽極了。蘇白愣住了。雷默?空氣中傳來一絲酒精的味道。蘇白皺了皺眉,這是喝了多少酒!嫌棄地松開手,又把雷默丟回去。雷默的后腦勺磕到地面,痛地叮嚀一聲。傘已經被撞得不成形狀。蘇白撿起,隨手扔進路旁的垃圾桶里,繼續往公交站牌走去。大概走了三十多步,無奈地嘆口氣,拐了回來。蘇白蹲在雷默身邊,用手背拍他的臉,“醒醒,雷默!”雷默眼睛睜開一條縫,迷茫地看著蘇白。這家伙總算還有一分意識。要不然自己說不定真會把他扔在這里!蘇白吃力地拖起雷默,將他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你家在哪?“雷默干脆把全部力氣放在蘇白身上,酒氣噴在蘇白耳邊,“你是壞人!我不告訴你我家在哪!”蘇白:“……”蘇白神經跳了跳。這家伙是有被害妄想癥嗎!惡作劇地逗他道,“我是你哥。”“哥?我沒有哥啊!”雷默苦惱地說。蘇白面不改色,“你喝醉了!連我是你哥都忘了!”雷默歪著腦袋想了一會,似懂非懂,“哥!我不想回家!我爸不要我們了!”蘇白同意地點了點頭,惡劣分子,我要是你爸我也不要你。此時雨下得小點了,可是天卻更黑了。幾輛經過蘇白的出租車都有顧客。等了一會,蘇白無奈地嘆口氣,所幸自己記得前方一段路程就有賓館,認命地架著雷默朝前方走去。雨打在臉上,兩個人早就濕透了。雷默的重量加上水的重量,讓蘇白漸漸吃不消起來。偏偏這家伙還不老實,時不時就要有一點大動作。蘇白只好不停地用哄小孩子的口氣哄他,“乖,別動。”哄一次消停一次,不到一會又要鬧,蘇白只好再哄,走走停停到了賓館。蘇白架著雷默,走到柜臺,上氣不接下氣喘得厲害,“開一間房。”頓了一頓又接著道,“要一樓的。”蘇白拖著雷默進了門,只覺得這個人重如千斤,很想直接扔在地上走人。一邊這么想著,一邊又帶他去浴室,扔在浴缸里,才開始放水。剛扔進去,蘇白就全身一陣涼意,打了個冷顫。原來,雷默天生體質熱。一路過來又都緊貼著蘇白。如今,這個天然暖爐被扔進浴缸,蘇白自然覺得周身發冷。雷默打了個酒嗝,濕漉漉的眼睛看著蘇白,“哥~”蘇白蹲下來與他平視,“雷默乖,自己洗澡好不好?”雷默眨了眨眼睛,“哥,你真~好看!”蘇白愣了一下,“你說什么——唔——”蘇白睜大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放大的這張臉,感受到唇上的濕熱。那條濕熱的舌頭蠻橫地抵開牙關,妄想闖進他的口腔。蘇白氣血一下子涌了上來,使出全身力氣撞開雷默,撲上去補了一拳,“你這混蛋,你干什么!”雷默猝不及防被蘇白撞開,后腦勺撞在浴缸上,面門又被蘇白揍了一拳,委屈地看著蘇白,“嗯~哥,好痛!”“你!”蘇白氣結。這家伙醉酒的樣子怎么可以那么無辜無賴無恥!雷默迷茫地看著蘇白,嗓音低沉魅惑,“我好想要,給我。”“雷默!”蘇白氣極喝道。雷默被蘇白喝住,委屈道,“哥,為什么我爸會包養一個男人?他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每次跟我講話,都是有關那個男人,哪怕有一次關心我——”雷默情緒激動起來,又突然xiele氣,喃喃道,“一次都沒有,一次都沒有。為了傳宗接代生下我,之后就把我丟給爺爺不管了。跟媽結婚也只是任務而已,從來不管我們母子,卻對那個人——”雷默目露兇光咬牙切齒,似乎回憶到了非常不好的事情,“卻對那個賤人!”蘇白嘴巴微張,沒想到,居然這樣陰差陽錯地知道了雷默的秘密。難怪這家伙那么厭惡同性戀,原來——蘇白走近,撩起雷默額前的頭發,替他沖洗傷口,突然腦海里蹦出了林遠的話,“他不一樣。他的眼睛里,有一種我說不出來的東西,很特別。”蘇白彎下身子,平視雷默,“眼睛里的東西……是落寞么!平常那么不可一世的樣子,其實,也只才17歲!”雷默追逐蘇白的微涼手心,臉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微喘道,“我好難受……”呃,好燙!蘇白恍然大悟。看來是去了不好的地方喝酒,這張臉,想不招人下藥都難吧……雷默干脆抓住蘇白的手,順著自己胸膛往下,一路來到碩大之處,那里已經勃起,被束縛在布料里,正難耐地跳動。蘇白尷尬的紅了臉,想掙脫又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