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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佘遠以為白阮是身體實在太弱,連刻意放緩的靈力輸送都受不了,便坐了起來,成了平日打坐的姿勢,又把人拉過來圈在懷里察看。一看才知道——這小兔子原來是被他又摸到動情了。兔子的整個背部都是敏感點,整個人軟綿綿的時候被這樣輕撫,再加上雖然剛紓解過,但還殘馀不少的yin毒毒性,“唰”一下,又被摸得起反應了。這個時候的白阮還是迷糊得很,就只知道用本能辦事。被佘遠抱了起來,便在佘遠懷里蹭來蹭去的,那rou粉色的棒棒胡亂在佘遠身上懟,也不知道是想要怎樣。佘遠看得好笑,這小兔說不要說得起勁,現在又熱情得如此過分,大概真的是送上門來讓他欺負的。佘遠往那紅得滴血的耳垂處一咬,把人嚇了一跳,還覺得不夠,“你這人的耳朵……還是不夠兔型好。”,在白阮頭上摸了兩下,一雙短短的立耳便跑了出來。白阮的原型是只小白兔,耳朵是立起來的,然而卻小巧可愛,比垂耳兔的耳朵要短上許多,就算在半人形的時候因為比例長大一些,也不過巴掌大小,能輕易的攏在掌心。薄薄一層絨毛包裹的兔耳很薄,在光處的時候可以看到光從一邊透到另一邊,跟白阮身上的其他地方一般粉嫩可愛,小時候也被爹娘揉弄過不少次,長大之後卻只有自己洗澡梳毛時會碰,敏感十分。這時被佘遠揉了兩下,便忍不住叫了出聲,“嗯……唔……耳朵丶耳朵癢。”一邊說著還抖了抖耳朵。顫動的耳朵生機勃勃,在佘遠的手里輕微地動著,這種觸感讓佘遠的心像是被羽毛瘙過一般,不知道要怎樣才能止下癢來,只得低下頭,又動了口,細細地在白阮的耳朵尖咬過,把人咬得又癢又爽,才停下了嘴。雖然佘遠還在發情期,然而剛經歷過一場情事不久,他還有大把心思,慢慢欺負這只敏感的小兔子。5黃色的兔兔佘遠盤腿坐著,抱著這麼一只熱乎乎軟綿綿的兔子,就算是他那冷冰冰的心也難以控制地軟了下來。但心軟了,頂著兔子屁股的那物事可軟不了。硬挺的陽物抵在白阮的腿心,稍稍一個用力就能進去那銷魂窟。佘遠倒沒著急進去,在白阮細嫩的腿心處又頂又蹭,把那塊白滑的rou都磨紅了,白阮發著嗲,被佘遠弄得像是他才是那只沒有骨頭的軟體動物,攀在大蛇身上喘氣。“里……里面想要……”白阮下意識地追尋著能給他帶來快樂的東西,滑膩的洞口還沾著剛才大蛇射進去的東西,又黏又滑,一張一合的,想要把那莖身吞進去。佘遠捏著他的屁股,咬著他的兔耳朵,就這樣頂進去了。兔子是種縱欲的動物,就算看上去又白又可愛又清純,但剝開外表的偽裝之後,每只都快黃得發黑了。白阮先前未經人事,便也對情事毫無概念,只知道是生小兔時需要交配。因為從娘胎出來便是妖,白阮的兔型發育的速度也很不正常,正常兔子半年成年,他呢?像個人似的,長了足足十八年,才變得成熟起來,發情期也尚未來過,也就不知道情事可愛又可恨。如今被佘遠催熟了,又被他推進了欲望的深淵之中,才開始展露出他這只小黃兔的姿態。先前被干高潮後,白阮的腦子便一直不甚清醒,現在又爽得連嘴也合不上,唾涎在嘴角滑了下來,面色潮紅,雙眼都失了焦點,全憑佘遠扶著他,不然早就癱軟在佘遠懷里了。小兔子的後xue又緊又熱,快活地包裹著來勢洶洶的入侵者,佘遠動作輕緩,比起上次要溫柔許多,但他又不停歇地撫摸著白阮的背部,像撫摸一塊溫潤的玉一般。白阮被佘遠摸得發抖,兔子的背部神奇的敏感,又癢又爽,還伴隨一種神奇的安心感,恍惚之間白阮感覺自己回到了冬天的兔子洞,被枯草和自己以前掉的毛包圍著,溫暖又安全。但是佘遠沒有毛,他甚至還是白阮的天敵,只要他想,下一秒就能把這只沉淪在欲望之中的小兔兔拆吃入腹,連根骨頭都不會吐出來。不過他不會。這只兔子比起填滿他根本無需滿足的口腹之欲,用來暖床似乎是更好的選擇,佘遠想。自從辟谷之後,他就沒有在任何意義上接觸過有溫度的生物了。白阮是很多年來的第一個。暖洋洋的,有股太陽的味道。佘遠摸著摸著,白阮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尾巴露出來了,這只小兔子就是一只連變人都變不熟練的小妖精。毛茸茸的尾巴摸著像一個球,逗弄一下拉一下,又能發現這條尾巴還是挺長又挺粗的,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團起來。半人形的時候,白阮的尾巴就在尾椎的地方長了出來,尾巴根部是大部分動物絕不讓人碰的地方,但當然,這種情況例外。佘遠下身的動作沒有停,慢慢在腸腔里頂弄著,手指又在白阮尾巴根部的地方打圈,白阮抖得比剛才還嚴重,雙手無力地在佘遠胸前推拒著,又說不要,下面卻縮得死緊,不知道他哪張嘴說的才是實話。佘遠沒理他上面那張嘴說的不要,還是直直往里懟,雙手不停地往白阮身上點火,終於又把人插射了出來,小小聲叫著“好舒服”,爽到不知道現在到底是白天黑夜了。不過,佘遠的發情期還有好長丶好長。白阮的確是,沒必要,也沒辦法得知這段時間外面的日月更替了……6兔崽崽白阮的原身開始褪冬毛了,胸前一圈厚厚的毛一捋能捋下來好大一束。白阮感覺還挺巧的,幸好現在是春天而不是冬天,能直接用掉下來的廢毛。之前看jiejie們弄自己的兔窩時,都要把身上最厚的毛毛咬下來,光滑的白色毛發東缺一塊,西缺一塊,看著就不是非常好看。他抖抖耳朵,變成人形,把撿回來的草和廢毛堆在一塊,看著又是一個溫馨暖和的小窩。但好像還是有點不夠,白阮蹲下身來,托著腮想。剛生出來的小兔兔他見過,幾乎沒什麼毛,就是薄薄的一層絨毛稀疏的分布在粉紅的皮rou上,不要說保暖了,連遮蓋的作用都做不到。兔洞里能保暖的東西就這麼點,小窩平日自己睡睡是足夠暖了,但他還是為自己的小小兔擔心不已,想要找更多的東西來把窩搭好。這時白阮又忽然想到,前陣子去人類市鎮游玩的爹娘這幾天應該回來了。之前他們回來的時候,總會帶上一些人類穿的衣服給他,畢竟他們唯一一個能化人的孩子就是白阮,不買給他,也不知道給誰了。白阮記得有一次爹娘帶回來的衣服很軟又很厚重,似乎是叫……棉襖?冬天最冷的時候變回原身,埋進去那件棉襖里面,都舒服得不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