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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微笑著在栗恒面前跪下,手上拿著一個戒指。CRI的結婚戒指。栗恒眼里只有背著煙花的屈衍那雙在黑暗里泛著光的眼睛。“恒恒,我同意離婚。”屈衍拿起栗恒的手,把戒指套在栗恒無名指上:“你現在愿意重新和我結婚嗎?”栗恒心里的血像是全部變成糖水一樣,順著血管往全身流。當年結婚,屈衍沒有求過婚,栗恒問了一句:“要不要結婚?!?,第二天屈衍就來帶著栗恒去挑婚戒。這是一場遲到的求婚。跨過七年,終于走到了這一步。“戒指,你撿回來了???”栗恒試著握緊手指,戒指的異物感很明顯,帶著屈衍的體溫。“對?!鼻苷f:“恒恒,你愿意再次接受這枚戒指嗎,只要我們活著,永遠都是一對兒?!?/br>栗恒笑了一下,眼角酸痛。“不愿意。”屈衍拉著栗恒的手一頓。“死了我們也是一對兒,明天我就讓CRI把戒指的含義改成就算是死了,也是一對兒。”“呵!”屈衍笑著把栗恒拉進懷里。身后的煙花還在放,最先點著的明黃色已經完了,緊跟著其它的煙花也依次暗下來。屈衍吻住栗恒的嘴角,握著他手上的戒指。第八十八章屈老師陪你放花兒今晚天上有云,僅有的幾顆星都被遮了,鉤子一樣的上玄月只有屁大點兒光,所以屈老師的煙花顯得尤其的光彩奪目。栗恒看著最后一顆火星落下,摸了摸屈衍的褲袋,果然摸到了硬邦邦的一個圈兒。“把戒指拿出來,屈老師。”栗恒的酒全醒了,精神倍兒棒。屈衍笑著從褲袋里掏出屬于自己的那枚戒指,遞到栗恒手上。栗恒拉著屈衍的無名指,慢慢把戒指戴進屈衍手模一樣的指頭上,拍了拍。當年交換戒指的過程,算是兩人在一起這么多年難得浪漫的時候,所以栗恒現在都還記得。戒指是定做的,拿戒指的那天剛好屈衍在學校,栗恒有門兒課考試,只有屈衍一個人去拿了戒指。栗恒在考場一直想著戒指,完全沒心思答題,一出考場就趕緊給屈衍打電話。屈衍把別墅的地址發給栗恒,讓栗恒過去。那時候栗恒還不知道屈衍買了別墅,急急忙忙趕過去的時候,屈衍正給前院剛栽下去的一棵桂花澆水。現在院墻邊上那顆桂花都小腿粗了,每年香得整個屋子都是桂花味兒。栗恒下車賊頭賊腦的觀察了周圍沒人,立馬沖進院里一把抱住屈衍親了他一口:“怎么來這兒了?”“我們的新家,喜歡嗎?”屈衍回頭看了一眼別墅。家?這個詞在栗恒心里是陌生的,應該說他在栗恒心里就是一個詞,一個夢。屈衍說這是家,當時的栗恒一蹦三丈高,興奮的叫著沖進屋里,把一樓到三樓全都視察了一遍,站在靠近后院的露臺上差點兒哭出聲兒。屈衍拿著大門的鑰匙上了三樓,從后面抱著栗恒先把鑰匙給他,然后說:“這兒以后就是我們的家,現在裝修了一半,等畢業,我們就搬過來?!?/br>“好?!崩鹾阃笤簞傇赃M去的小樹苗和建了一半的游泳池,轉身抱著屈衍哭了一鼻子。屈衍小聲的安慰了兩句,從褲袋里掏出戒指,給栗恒戴上。可能是心里太激動,所以栗恒完全沒想別墅是怎么來的,紅著眼睛幫屈衍戴上戒指,完成了交換戒指的過程。一些其實很重要的不經意間,栗恒沒注意,造成了以后的誤會,屈衍也是一樣。兩人不同程度別扭的性格和懷著不同目的的一群人,讓本來就不穩定的感情差點兒支離破碎。好在不管怎么折騰,彼此心里的愛意從來沒變過。“屈衍?!崩鹾隳Σ林苁稚系慕渲福骸斑@次,哪怕是天塌下來,我也絕對不會把戒指扔了。我愛你,很愛,愛到有些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鬧過和你分開之后,應該怎么辦?!?/br>栗恒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么依賴過一個人,沒了他就感覺世界崩塌一樣。“是我不好?!鼻鼙е谒呅÷曊f:“如果我再細心一點,對你更了解一點,或許孫禹佳她們就沒有機會下手了。讓你經歷那么多,是我不好。”“我也不好,脾氣太差,想一出是一出,以后我肯定改?!?/br>“好?!?/br>栗恒笑了一下,推開屈衍站起來看著四周;“屈老師,我們還有花兒嗎,你帶我放吧?!?/br>“有,買了很多?!鼻茏吡藥撞桨寻徇^來放在栗恒面前。包里還有大大小小很多煙火,屈衍彎腰拿了一根兒仙女棒先點著遞給屈衍抬著:“屈老師,七夕快樂,幸福長久?!?/br>屈衍笑了一下:“恒恒七夕快樂,和屈老師長長久久。”栗恒抬頭看著屈衍笑,微弱的仙女棒下面只有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笑,還笑得很傻。“去點煙火吧,還有一個最大的沒有放?!鼻馨寻镒畲蟮哪莻€煙火拿出來,拉著栗恒到邊兒上,把煙火立在剛剛放過的那些煙火殘骸中央,拿火機點著。觸須燒完,璀璨的煙火猛的竄上天,炸出五顏六色的火星,把周圍照得宛如白天。“栗恒。”屈衍拉著栗恒的手看著沖上天際的煙火,趁著煙火炸開的時候,大聲喊:“我愛你?!?/br>聲音蓋過了煙火,震得栗恒一哆嗦。“我也愛你!”栗恒趕緊趁著煙火還沒消散,也跟著喊了一聲。城里有人放孔明燈,微弱的兩三盞,沒一會兒就不見了,可能是被警察發現了,還有幾盞沒飛起來就被扼殺在搖籃里,只有這邊的煙火依舊燦爛。兩人把包里的煙火全放完,才開車回家。栗霄陽已經睡了,屈衍和栗恒去嬰兒房看過栗霄陽,回房間躺在床上還余韻未散,耳邊都是煙火炸開的聲音。可能是今天太激動了,又累,半夜里屈衍藥癮發作,把余夏和屈樺都吵醒了。栗恒喂他吃了半顆藥,拿被子裹著他把人捆在床上。余夏看著屈衍這樣,沒忍住哭了,屈樺在旁邊安慰著把人帶去客廳。屈衍最近發作時候的痛苦比以前有所減輕,但是發作比以前更頻繁了。余夏是天底下最好的母親,看著自己兒子這樣,心里不知道多難受。栗恒壓著屈衍等他安靜下來,關上門去了客廳。余夏已經哭完了,拿手絹抹著眼角。“阿姨,別擔心。”栗恒在她旁邊坐下來,想了想拉著余夏的手說:“黃醫生說他戒斷的情況比別人好很多,可能一年的時間就能恢復好,最多不會超過一年半。”“小衍是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