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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藥戒了,我不會手軟的。”本來余夏和屈樺都是要留下來看著屈衍的,現(xiàn)在栗恒來了,應(yīng)該留給他們兩自己去解決。屈樺笑了一下,拍拍余夏的背說:“那我和你阿姨就先回去,有什么事情打電話給我們。”“你們……。”栗恒想留屈樺和余夏。兒子戒毒,老子倒是跑得快,栗恒嘖了一聲說:“那行吧。”戒斷應(yīng)該很痛苦,還是別讓他們看了。其實余夏和屈樺根本不放心,只是想留時間讓屈衍和栗恒多說說話,把心結(jié)解開。栗恒把他們送出去之后,余夏轉(zhuǎn)身就帶著屈樺在附近的酒店開了房,隨時準備再殺回來。黃文瑤也一起走了,屋里只剩下屈衍和栗恒。栗恒賭氣坐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也不理屈衍,弄得屈衍心七上八下的,還不敢上去搭話。不說話怕栗恒生氣,說話也怕栗恒生氣。兩人對面坐了半天,屈衍才站起來,小心翼翼的走到栗恒旁邊坐下,貼著他的手臂。栗恒想把他推開,想了想又算了,就這么坐著。就當(dāng)是念在這是一個病人,給他點兒甜頭。就算栗恒一句話沒說,還是讓屈衍瞬間感覺心踏實下來。能挨著栗恒,能看見他,比起之前想說句話都不行,已經(jīng)好太多了。屈衍還是覺得自己沒資格求栗恒原諒,沒資格再回到以前那樣,但是能隨時隨地見到栗恒,也挺好。自私的把他留在身邊,利用栗恒對自己的不舍和愛。哪怕他一輩子不原諒,再也回不到以前那樣,屈衍也愿意。屈衍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小人。“你現(xiàn)在難受嗎?”栗恒睜開眼睛看著屋頂問了句。“很好。”屈衍說。“屈衍。”栗恒坐起來看著屈衍,盯著他的眼睛,很認真的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兩在一起,什么事情都應(yīng)該你擔(dān)著,我就連和你一起擔(dān)事情的資格都沒有。”“不是。”屈衍伸手拉著栗恒的胳膊,有些慌:“我只是不想讓你摻雜到這些事情里來,讓你簡簡單單的過日子,我一直都是這么想的。”“過日子。”栗恒笑了一聲:“我們兩都在一起了,兩個人一起,才叫過日子。”屈衍猛地愣了一下,移開了視線愧疚的不敢看栗恒。栗恒掐著屈衍的臉把人揪過來看著自己,繼續(xù)說:“從一開始你就是這樣,什么事情你都不愿意和我說,想自己一個人做,什么都你決定。之前和好的時候,你說你不知道我為什么生氣,說你會弄明白,但是你到現(xiàn)在也沒弄明白。”“對不起。”屈衍抬手貼著栗恒的手背,兩個人像是一起摸屈衍的臉似的。“我生氣,除了你的那些緋聞,最主要的就是你什么都不說,哪怕是緋聞滿天飛,你還是什么都不說。這次也是一樣,你被下了藥你不說,你吃緩釋片你也不說,我都站在這兒了,你還想自己一個人去解決蔣玉秋和孫禹佳。屈衍,我算什么,我是一只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鳥嗎,連吃的都不會自己找。”“我……。”屈衍覺得所有解釋的話都蒼白無力。栗恒說的沒錯,自己總是想把他保護起來,想讓他什么事情都不經(jīng)歷。可恰恰是這樣,造就了更多的傷害。“我只是不想你去面對那些人,特別是蔣玉秋。我怕媒體以后會像盯我一樣盯著你,把你所有的事情都揭露在觀眾面前,那些你最不想回憶的事情。”栗恒一口氣梗在心里,梗得手腳發(fā)麻,老半天之后才低聲說:“屈衍,我是個成年人,有自主能力的成年人。是,我做事情沒你考慮的周全,有些時候不帶腦子,我厭惡和蔣玉秋栗新的過去。可這不是你把我刨除在外,什么都你說了算的理由。我總得去面對,總得往前走。”“對不起。”屈衍除了對不起,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現(xiàn)在說什么,都已經(jīng)晚了。“恒恒。”屈衍把栗恒的手拉到嘴邊,在他指尖上親了一下,另一只手來來回回猶豫半天,還是伸過去摟著栗恒的腰:“我現(xiàn)在知道了,真的知道了,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你都退出娛樂圈了,還怕什么。”栗恒嘆了一聲說:“早知道你隨隨便便就不干了,我當(dāng)初不應(yīng)該什么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你在娛樂圈兒就混不下去。”“呵。”屈衍摟著栗恒,頭靠在他肩上,汲取屬于栗恒的味道,覺得只要一直這樣,自己連緩釋片都不需要。“笑個屁!”“恒恒,娛樂圈是我的事業(yè),但并不是我的全部,你才是我的全部。”屈衍閉上眼睛,感覺整個人都靜下來,“我認識你的時候,已經(jīng)進了娛樂圈。這是我的事業(yè),觀眾給了我肯定,所以我必須要做好它。但是如果要我在你和娛樂圈中必須選擇一個,我會選你。”栗恒搭在屈衍腰上的手抖了一下,感覺自己今天已經(jīng)承受不了更多的情話,心臟受不了。“你不要每次都企圖拿好話來蒙蔽我,我就是聽你說情話太少了,才沒有抵抗力,你一說我就受不了。”“沒有,都是真心的。”屈衍放開栗恒,看著他的眼睛說:“恒恒,我發(fā)誓,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自作主張,發(fā)生在我身上的所有事情,我每一件都會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如果這次我做不到,你就不要回頭,永遠不要。”屈衍覺得自己就是馬后炮,做了所有的錯失,再回來認錯。“孫禹佳的事情,你不要原諒我,我也沒辦法原諒自己。但是除了這件事情,其它的,我希望我能得到你的原諒,我以后都會改。”這樣的屈老師,栗恒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答應(yīng)他。“你真是……!”栗恒又難過又想笑,最后噗的笑了一聲。“別笑。”屈衍沉著臉說:“我很嚴肅的和你說話。”栗恒發(fā)現(xiàn)今天的屈衍特別可愛。“那好,先說說在碧魯斯怎么回事。”栗恒拿開屈衍的手,也很嚴肅的看著他。提起這個事情,屈衍本來平靜的心又沉了下去。“那天你打完電話說到了,我感覺有點感冒,可能是泡了海水的原因,就讓前臺給我送了感冒藥,用酒店的瓶裝水吃了藥,接著就感覺越來越不舒服,頭很暈。你一直沒到,我剛想給你打電話,就聽見有人敲門,打開看到的就是你。我記得你跟我說‘屈老師,等很久了嗎’,然后我吻了你,把你帶進了房間。直到第二天早上起來,我才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不是你,是孫禹佳,她說你打過電話來,我完全不記得,一點兒印象也沒有。”屈衍的自述沒有一句假話,從栗恒進門之后,所有的事情,屈衍都記不得。“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