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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護士聊你的緋聞,是不是很諷刺。”屈衍沒回答,迅速端起桌上的酒一口干了,又自己倒了一杯一口悶。許謙維被他這氣勢有些嚇著,但是沒阻止,還把旁邊一瓶新的紅酒拿過來放在屈衍面前。人在喝完酒之后,悲傷和喜悅都會被無限放大,許謙維倒是想知道屈衍被放大的是哪一種情緒。結果屈影帝涵養和酒品都無比好,自顧自干了幾杯之后,居然沒有失態,就是眼神有些渙散。栗恒從外面回來,看到桌子上又多了兩個空瓶,走到屈衍旁邊按住他往嘴里送酒的手:“可以了。”屈衍抬頭看著栗恒,眼神在昏暗燈光的映襯下顯得越發深沉,栗恒居然在他眼里看到了一絲狼狽。那種措手不及的狼狽。許謙維看也差不多,估計見不著屈衍后悔莫及的樣子,站起來點了根兒煙抽著和栗恒說:“回吧。”“別喝了。”栗恒把酒杯搶下來放在桌子上,和汪爭說:“來把他架出去,我看是醉了。”汪爭哎了一聲,趕緊過去幫著屈衍把口罩戴上,然后和栗恒一人一邊扶著屈衍往外走。屈衍不吭聲也不鬧,腳有些打絆,被栗恒扶起來的時候依舊看著栗恒,手緊緊抓著栗恒的胳膊。“喝醉了挺乖。”栗恒笑了一下:“汪爭你把他往那邊扶一點兒,全壓我身上,我要倒了。”其實屈衍喝醉了都很乖,第一次拿了影帝之后和劇組慶祝喝多的那次,汪爭把屈衍送回家,屈衍倒在床上就睡了,沒哼哼也沒鬧。扶著屈衍走出包間,屈衍忽然像是醒了一樣,直勾勾的看著栗恒。“醒了?”栗恒不確定的問。屈衍依舊盯著栗恒,眼里有柔情也有醉意。“恒恒。”屈衍忽然低下頭靠在栗恒肩上。屈衍整個人的重量幾乎全壓在栗恒身上,栗恒沒撐住往旁邊踉蹌兩步撞在墻上。“誒誒誒,汪爭扶穩了。”“衍哥減肥了怎么還這么重。”汪爭無奈的笑了一下,把屈衍往自己這邊拉。“恒恒。”屈衍依舊靠著栗恒叫他的名字,聲音揉得擰出水。栗恒心里嘶嘶的麻,什么氣都消了。屈衍這樣有些脆弱的樣子,栗恒還從來沒見過。把屈衍扔進后座的時候,屈衍嘟囔著說了句什么,栗恒沒聽清。許謙維跟在后面,問栗恒:“你跟我回去嗎?”栗恒看著車里醉得一塌糊涂的屈衍,和許謙維說:“讓汪爭送你回去吧。”許謙維果然如此的點了點頭,爬進自己車的后座。汪爭自己覺的到前面去開車,先栗恒一步送許謙維回家。許謙維的車汪爭開不慣,起步之后車子打了個嗝差點兒熄火。“你車技不行啊。”許謙維抬手拉著扶手。“抱歉。”汪爭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車重新起步,開了好一會兒,汪爭從后視鏡看了一眼許謙維,考慮了兩秒鐘說:“你們也別太怪衍哥,他有很多苦衷,而且他心里真的有栗恒。”許謙維哼了一聲。今天汪爭開來的是屈衍開過幾次的白色手動擋,栗恒開起來挺順的,幾把方向盤就把車開進了家停在車庫。車庫里還有一輛黑色的車是以前屈衍經常開的,栗恒把白車停在黑車旁邊,回頭叫了屈衍一聲。屈衍沒醒,依舊還保持著被栗恒扔進去的姿勢。“哎。”栗恒下車繞到后面打開車門,兩只手拽著屈衍的手,腳踩著車借力,把屈衍從座位上拖起來,回身讓他躺在自己背上。屈衍比栗恒要重一些,背起屈衍的時候栗恒小腿都在打顫。一路跌跌撞撞把屈衍背進家,要再上樓幾乎是不可能了,栗恒只能把人扔在沙發上。屈衍頭撞在沙發上哼了一聲,眼睛睜開一條縫。“屈衍?”栗恒甩著酸疼的手臂試著叫了一聲,屈衍的眼睛睜得更大了一些,但好像沒醒。栗恒又嘆了一聲,上樓去拿毯子,從樓上抱著毯子下來的時候,屈衍直勾勾的坐在沙發上。“你醒了啊?”屈衍轉過頭看著栗恒,眼神從迷茫變得越來越軟,越來越軟。“恒恒。”屈衍字正腔圓的叫著栗恒的名字,伸出一只手。栗恒抱著毯子走過去:“醒了就去樓上睡吧。”“恒恒。”屈衍站起來,腳軟了一下又跌回去。“誒!”栗恒趕緊把毯子扔在小沙發上,去扶他。這是還醉著呢,站不穩。屈衍借著栗恒來扶自己,拉著栗恒的衣袖把人拉得往自己這邊一撲,撲進自己懷里。“誒,你……!”栗恒推了屈衍一下,沒推開。“恒恒。”屈衍吐字很清楚的說:“抓到你了。”栗恒:“……?”屈影帝喝醉了是解鎖了什么新技能嗎?屈衍把栗恒抱得很緊,勒得栗恒有些呼吸不暢。“恒恒。”屈衍又叫。“誒。”栗恒哄小孩一樣拍著他的背:“在呢。”“恒恒。”“誒。”“恒恒。”“誒!”……栗恒一連答了好幾聲,屈衍還沒完沒了。“你在逼逼,我只能把你敲暈了。”屈衍繼續叫。栗恒就這么被他抱著,聽者耳邊連綿不絕的恒恒恒恒……。等到屈衍酒意又上頭睡過去的時候,才算是清凈。栗恒弄不上去屈衍,又怕走了他晚上出事兒,給屈衍蓋好毯子之后上去又抱了一床被子,在屈衍對面的沙發上躺下。像給屈衍弄點兒什么解酒,但栗恒什么都不會,只好算了。今晚屈衍可能是喝了酒,呼吸比較急,中間隔了一張那么大的茶幾,栗恒都能聽到屈衍呼吸的聲音。聽著這個呼吸,栗恒慢慢睡了過去,這個呼吸一直跟著入了夢。栗恒什么都沒夢見,就是腦子里一直有屈衍的呼吸聲。沙發不舒服,栗恒睡夢中總覺得渾身酸疼,睡不踏實,到了后來居然感覺有人再摸自己的臉。強迫自己醒過來,栗恒剛把眼睛瞇起一條縫,就感覺嘴唇一暖。“嗯!”栗恒瞬間醒過來,發現自己雙手被屈衍按著,屈衍曲著一條腿跪在沙發上。客廳只開著壁燈,燈光很暗,但是屈衍的眼睛熠熠生輝。“恒恒。”屈衍抬起頭換了一口氣,又吻住栗恒。這個吻帶著酒味兒,栗恒完全清醒之后放棄了掙扎,由著屈衍親自己。屈衍的吻沒有平時那么溫柔,變得很霸道,變換著角度汲取,甚至還輕輕啃咬栗恒的下嘴唇。這種帶著暗示意味的吻讓栗恒從沉醉在醒過來,推了一下屈衍。屈衍抬起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