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技術又要給影帝收拾爛攤子、蛇兔一窩(H)、我,反派,賊深情[快穿]、團寵女配三歲半、國王尺寸的愛與童話、末世霸主、女主靠金手指橫行七零、重生之狂熱、每天都在作死邊緣試探、你把勞資掰彎了啊魂淡
上,廚房便明亮許多,他問嚴秉章手好點沒有,又問他想吃什么,嚴秉章坐在小馬扎上乖巧的答話,“好了很多”“什么都行”。黃似語笑,覺得嚴秉章乖,便說:“今天出豆腐煲怎么樣?”“.......好啊。”豆腐煲是寧波地方菜,老爹之前經常給黃似語做,食材簡單又有吃頭,先把老豆腐用面粉裹一下放在油鍋炸,再把炸好的豆腐混著rou醬和蔬菜放進湯鍋里燉,燉上一會兒就能吃了,豆腐便有了rou味,湯鮮美也好喝,用來泡飯最好不過。“下午讓梁嬸子蒸了一鍋米飯,正好泡飯吃。”黃似語把水靈靈的嫩豆腐放進油鍋里,油鍋噼里啪啦的往外濺出油星子,黃似語卻不怕被油點子崩著,安之若素的一塊接一塊的往鍋里放豆腐片,嚴秉章看的提心吊膽的,伸著脖子往鍋里看,一副隨時把黃似語拉走的架勢,黃似語覺得好笑,問他,“四少爺知道寧波有個安陽鎮嗎?”嚴秉章不解其意,回道:“聽說過。”黃似語便十分興奮,道:“原來真有這個地方!”見嚴秉章一臉困惑,便道:“我從生下來就被父母親遺棄了,是四喜班的雜役黃老爹收養了我,老爹就是寧波安陽人,他老人家四年前過世了,遺愿就是能安葬在安陽.......可惜我........”可惜黃似語四年前還未登臺亮相,等登臺亮相稍有點名氣時就被馬將軍請到上海唱堂會,這一唱便再沒能回去,也不知何時才能完成老爹遺愿。嚴秉章道:“你一定能完成老人家心愿的。”黃似語笑笑,心里稍有寬慰,不想說這些不愉快的,轉了話題,“四少爺在寧波長大,那里還有什么好吃好玩的嗎?”嚴秉章陷入回憶,想了片刻,“平日里外公愛去阿育王寺,那邊香火很旺,里面供奉著高僧的舍利,還有好多皇帝和文豪的碑碣石刻,出了寺廟,街邊好多賣吃食的,藕絲糖、油贊子、芝麻湯圓,哪一種都好吃,再往城里走就是喜春臺了,這是寧波城最大的戲園子,外公最愛去里面聽戲,聽灘簧,聽平調,興致來了能聽到晚上........”黃似語靜靜聽著,想象著寧波城的景象,想象著黃老爹心心念念要回去的家鄉,他調侃:“四少爺會唱灘簧嗎?”嚴秉章搖頭,紅著臉:“我不會。”話音剛落,黃似語坐在高高的凳子上,手里持著長著夾著豆腐,一邊唱了起來:“夢回鶯轉,亂煞光年遍,人立小庭深院,炷盡沉煙,拋殘繡線,恁今春關情似去年.......”聲音如杜鵑初啼,柔婉俏麗,一套唱詞下來行云流水,云音繞梁。嚴秉章呆住了,從不知這被人鎖在春閨里的黃姨娘竟然有這么一副好嗓子!是啊,旁人曾說過這黃姨娘曾是京城名角的,剛剛顯名就被馬將軍騙來上海,軟硬兼施的從戲班子那里將他買了下來。黃似語偶爾會唱上兩句,但平日里也只有小翠聽的到,他唱完了就有些不好意思,“好久不唱,都生疏了。”“很好聽。”嚴秉章贊道,懇切的又說了一遍,“真的,你比春喜臺的臺柱子唱的還要好聽。”“你倒是會哄人。”黃似語紅著臉,沒有當真,卻仍被嚴秉章的話哄的高興。黃似語早就吃了晚飯,他昨晚菜,先給嚴秉章換上藥,自己先回去了。等過一會兒就得吃藥,塞紅棗,他得先去洗個澡,把自己洗干凈才行。嚴秉章目送他離開,看著二樓的燈亮了起來,他暗暗捏緊了拳頭。十點鐘還有一章~~第六章小翠把藥丸遞給黃似語,攥著手銬站在床邊,見他把藥丸和著水吞了,道:“還是藥丸子好,這棺材板也算做了件人事,要不每天都喝那苦湯,舌根子都得給浸苦了。”黃似語吃了藥,小翠退出去,站在門口等,黃似語身上穿著一身白色的棉群,光著腿,里面也沒有穿內衣,他屈起腿,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碗里中的一枚干棗,放在自己腿間,慢慢塞進陰xue里,xiaoxue仍是干澀的,大棗雖然已經曬干但個頭仍然不小,且干燥堅硬,犄角甚多,刮的xue壁生疼。“好了。”黃似語并上腿。小翠進門把黃似語的手鎖在鋼絲床沿上,一言不發的把燈熄了,輕輕的將門帶上了。黃似語閉著眼等待情潮的到來,沒多久他便渾身熱了起來,像是被人扔進沸水里蒸煮一般,渾身燒的通紅,心間更是泛起癢意,他夾著大腿,屁股無章的蹭著床,乳尖酥酥麻麻,跟被蚊子叮了似的,忍不住想撓一撓、揉一揉,可雙手被拷在床沿上,黃似語呈“大”字躺在床上,無助又痛苦的呻吟。這次的情潮跟往常不同,黃似語已經破了身,xue兒和乳兒已經嘗過rou欲的滋味,xiaoxue曾被一根又粗又長的玩意兒捅開過,它記得那種疼痛,也記得那種充實和酥麻,雙乳也曾被人用手揉搓玩弄過,被人吃進嘴里,吸出奶水來,它同樣記得那種戰栗和暢快。黃似語想忘記的,今夜他的身體卻先想起來了。掙扎在情欲中的黃似語沒有發現窗邊出現了一個黑影,他撬開了窗戶,從窗外爬了進來,那人進來后很快適應了黑暗,循著他的呻吟聲來到床邊,黃似語這才驚覺,驚恐的看著床邊的身影,恐懼占了上風,體內的熱意散了大半,他剛想大叫,那人就欺身壓上來捂住他的嘴。手銬被黃似語掙的叮當亂響,那人也發現了,一手捂著他的嘴一手順著他的胳膊摸,摸到了他腕子上的手銬似是愣了下,然后不知從何處掏出一塊布堵住他的嘴,黃似語徒勞的掙扎著,這大床紋絲不動,也沒人聽見他的呼救。那黑影摸索半天,猶豫著起身,摸到門邊,推了推門發現門并未上鎖,于是門打開,外面也是黑漆漆一片,沒有開廊燈,那人把門栓插上,靜靜的等了片刻,知道沒人再過來,便一步步朝黃似語走去。黃似語怕極了,他來了,那天的那個人又來了,他為什么不放過自己!自己明明聽他的話數到了一百才出去,也沒有告訴任何人!為什么還要來找他!黃似語知道他弄出的這點動靜小翠在樓下根本聽不到,他認命的停了下來,仰著頭流淚,那人脫鞋上了床,黃似語聞到一股皂莢的清香味道,心里肯定這人應該是馬府的仆役,若是主人,洗澡定會用香皂。那人手掌十分粗糙,撫過黃似語的眼角,擦他的眼淚,又用嘴親他的眼角、鼻子、臉頰,吻他的下巴,親的毫無章法,像條狗一樣亂親亂啃。雙手也不老實,在黃似語的胸前亂摸,捏他的奶子,很快頭也移過去,隔著棉布睡裙咬他的奶頭,把黃似語的睡裙前胸上弄的都是濕淋淋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