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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任何事上強求她,于是只好暫且放下。 可暫且只是暫且,并不代表他以后都不會再拾起這件事。賀從澤向來清楚并坦然接受自己那睚眥必報的頑劣本性,畢竟從來沒干過什么老實事兒,他也沒覺得自己是個好人。 那些新仇舊恨,遲早有一天要被他數倍討回,不過是早晚而已。 ——回到家后,賀伊睿已經開始困得點頭了。 將困得迷迷糊糊的賀伊睿拎到衛生間,江凜先給這小丫頭洗了洗臉,又給她換上了睡衣,見她的哈欠都快止不住了,便讓她先回房間睡覺。 賀伊睿十分乖巧地“唔”了聲,隨后她便親親江凜的臉頰,咕噥道:“mama晚安噢。” 江凜勾唇,揉了揉她的頭發,柔聲:“晚安。” 賀從澤在客廳內跟助理打了通電話,賀伊睿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時候,正好趕上他收起手機。 賀從澤余光瞥到了賀伊睿,見她不知何時已經穿上了她那件毛茸茸的皮卡丘睡衣,拖著小閃電尾巴站在他旁邊,睡眼朦朧地張開懷抱:“爸爸,我準備睡覺了,給你晚安吻。” 賀從澤心下一軟,他在她跟前蹲了下來,輕捏兩下她的臉蛋,隨后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輕笑:“睿睿,晚安。” 賀伊睿看見自己貌美的爸爸吻了自己,不禁各種心潮澎湃,樂呵呵地湊過去,同樣在他臉頰上啄了口,“爸爸也晚安!” 跟父母都道過了晚安,賀伊睿還不忘了去擼幾下鬧總,這才安安心心地回房間睡覺去了。 賀伊睿的房間在樓下,江凜確認她睡熟了,便將燈給熄滅,走向樓上臥室。 這段時間成天在那個李冬瑤面前演戲,還得忙著工作,她累得不輕,現在只差最后一步,就能給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徹底畫上句號了。 臥室有個單獨的陽臺,江凜剛推開臥室的門,就見賀從澤正在里面吞云吐霧,她皺皺眉,卻不打算管,反正賀從澤平時基本不抽,他心里都有數。 想著,江凜拿過自己的浴袍,走進浴室沖了個熱水澡,將滿身的疲憊洗凈,舒坦得很。 賀從澤從陽臺散完身上的煙味兒,待他拉開門走進室內的時候,剛好撞見從浴室中走出的江凜。 她只隨意穿著件松垮的浴袍,腰間系帶虛虛打著結,胸前衣襟微敞,其中的美好風光若隱若現。 江凜眉目間還蒙著層水霧,整個人慵懶而媚氣,晶瑩的水珠從她發絲滑落,順著臉頰蔓過脖頸,最終埋入兩抹細膩修長的鎖骨。 活色生香,不過如此。 賀從澤喉結滾了滾,看著江凜的目光突然就蒙上了些許隱晦曖昧的意味。 “出來了?”江凜尚不自知,只抬眼瞧他,“正好,去洗吧。” 正說著,江凜徑直走向床頭,欲去拿吹風機,誰知在經過賀從澤身邊時,突然被他攬入懷中,緊扣住了腰。 他俯首,唇貼著她耳側,低聲:“我餓了。” 耳后處的肌膚過于敏感,江凜稍微側首,她懶散挑眉,也不掙他,只噢了聲:“哪種層面上的?” 賀從澤聞言頓了頓,隨即他輕笑:“身體和精神上的,還挺難受,江醫生要不要考慮幫幫我?” 江凜不置可否,放輕力道拍拍賀從澤的臉頰,一副從容模樣道:“洗干凈床上等著。” 賀從澤被她逗笑,隨手在衣架上扯過自己的浴袍,隨后不由分說地將她打橫抱起,走向浴室,“我覺得一起洗可能比較好。” 江凜抱臂皺眉:“我覺得不好。” “你懂什么,這叫情趣。” “我看你是精/蟲上腦分秒必爭。” “就是這樣。”賀從澤應她,斂目似笑非笑地瞧了瞧懷中人兒:“新婚后就讓我強行禁欲這么久,你覺得我怎么收拾你才能解氣?” 江凜嘖了聲,正要開口說話,便已經被賀從澤放了下來,她下意識向后靠,貼上浴室的墻壁,不算特別涼。 賀從澤并不打算給她太多的反應時間,他伸手抬起她下巴便落下一記深吻,不容拒絕地剝奪了她的話語權,在她唇齒間攻城掠地,貪戀著這處他太久未曾體會過的凈土。 賀從澤的唇上還隱約含著先前的煙草味道,不濃不淡恰到好處,正攀著浴室中尚未散去的熱氣,像是催人迷亂的荷爾蒙一般,迅速侵占了江凜的身體各處。 二人接觸的瞬間,彼此都能輕清晰感受到對方的動/情。 太久沒有這樣親近了,真的太久了。 江凜不甘示弱,追著賀從澤舔吻輕咬,處處勾火。不經意望見他一身的襯衣和西裝褲都還好好穿著,只是布料被水浸濕,少了些精致妥帖,添出的隨性倒更合適。 江凜看著不舒服,自己的浴袍早就被某人給扒拉掉了,憑什么他還衣冠楚楚的? 想罷,江凜干脆利索的就去扯賀從澤的襯衣,扯完襯衣解皮帶,他見她這樣不由有些忍俊不禁,遂含住她耳垂輕咬,嗓音帶笑:“這么久不做,你倒是沒變。” 江凜不屑輕嗤,“你什么時候不是乖乖等睡的那個?” 賀從澤笑得仿佛計謀得逞的狐貍,低聲:“那我們今晚就看看,究竟是誰睡誰。” 滿室皆是氤氳的熱氣,纏綿情意匯聚此刻,旖旎繾綣。 - 江凜晚上被折騰得不輕,一夜過后再醒來,正好是天蒙蒙亮的時候。 她慢悠悠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腰酸背痛的感覺差點讓她重新躺回去,她暗暗倒抽了口氣,差點兒沒要踹一腳旁邊饜足的男人。 江凜摸了摸脖子,果然有點疼,又掀開被子看看身上,她陷入沉默。 ……他屬狗? 江凜十分不滿,畢竟她執著于睡賀從澤這件事,所以她便也慢悠悠挪過去,打量幾眼賀從澤。 嗯,這么一看倒是彼此彼此。 江凜心滿意足地收回視線,正準備翻身下床去喝水,手腕卻冷不防被人拉住,她重新跌回床上,順便還被裝睡的某人趁機壓在身下。 江凜還沒反應過來,賀從澤微瞇著眼,便已經低下頭去吻她。 江凜躲閃不及,便只得承受了這個并不算溫柔平和的早安吻。 一吻罷,賀從澤靠著她臉頰,笑意懶散:“怎么樣?” 江凜嗯了聲,也懶洋洋的:“服務不錯,很滿意。” 賀從澤低笑,這才不急不慢地坐起身來,輕薄的被子隨之滑落,他身上那些痕跡便直直闖入江凜的視野,看得她有些耳熱,不禁撇過了腦袋。 換好衣服后,剛好到了叫賀伊睿起床的時間,江凜便下樓去她房間中,然而推開門,卻見小家伙已經自己起來,正往身上套著衣服了。 江凜愣了愣,“什么時候醒的?” 賀伊睿睡眼朦朧,顯然是剛睡醒的狀態:“剛醒……” 江凜有些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