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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會有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手言和,歷史在明面上也暫且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揭過了這一頁。

因為和正規部隊職權沖突、界限模糊不清,不便管理,守備軍在那個特殊的年代后漸漸被遣散,只有少數幾個兼具了技能培訓的地方被留存了下來,并且和軍區關系密切。

枯桃守備軍正是其中之一。有了戰略財政支持,它可以不計成本,天南海北地招收年輕人加入,實行半軍事化管理,同時既教授文化課又低調地培養各項實用技能,以備某天不時之需。

這里的“實務學習”著實十分務實,嚴明信在宣傳亭大略瀏覽一番,發現這里教的科目多為船只保養、損管抗沉、海面消防之類,延續了守備軍的傳統職能,時刻準備為戰斗服務。

可惜和飛行八竿子打不著。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毅力、天分、平臺,缺一不可,單憑這些淡化軍民界限的技能普及計劃……原本他認為,只要別人能有機會脫穎而出,那他也能做到,可他現下實在想不出怎么才能以此為基礎嶄露頭角。

殘酷地說,這樣下去不要說開K-2020了,可能連枯桃艦都上不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嚴苛的內務、體能訓練把一眾心比天高的男孩們cao練得東倒西歪。即便嚴明信心里早有準備,頻繁的水下訓練、沙灘長跑也夠他喝上一壺。

氣喘吁吁之際,他不禁氣悶:君洋呢?君洋在干什么?

沒有人能碌碌無為半生,某天突然出類拔萃。但自從嚴明信來到枯桃守備軍,他從沒聽人提起過這個名字,在他有限的尋消問息中也查無此人。

山海關的海風勤勞無匹,起早貪黑地挾著濕氣刮來刮去。公告欄曾經簇新的新兵名單已變得斑駁,饒是他快將紅紙看穿個洞來也未找到那個被他念得嚼碎了的名字。

某天回宿舍的路上,嚴明信困惑地叼著半塊餅忍不住又去看公告,被路過的領導當場捕獲:“哪個班的?不要以為自己長得帥就成天想著搞個性,走著路吃東西像什么樣子!軍容不整,罰跑10公里!”

“……”嚴明信齊天大冤。

放在正規部隊,正常情況下,一切機密或不機密的部隊資料都不可能輕易示人,要想“借”來一觀,那是目無法紀的癡人說夢,行動一旦敗露必定會被記入檔案,連人一起退回原籍。

諸如奉天軍校等軍事院校,嚴格執行軍事化管理,不光自己防范嚴密,還無時不刻地尋找機會教大家將來上崗之后怎么甄別敵我、加強防范,突破難度也不言而喻。

不過,培訓中心、技術學校等,這類安防工作就差了那么一點兒——經過一個月的煎炒烹炸,胖的瘦了,瘦的胖了,有刺兒的蔫了,腎虛的站直挺了,修理得勉強夠看了的新兵們被運到了枯桃海事培訓中心,進行文化課和實務學習。

一周過后,本期學員盼來了第一次休假。

教官們大多回家,警衛人數減少、巡邏松散,顯然,這幾天正是教學樓“防御最薄弱的環節”。學員無論遠近,大都在“疾痛慘怛”之下“人窮返本”,剩下寥寥無幾的偶爾出來打打球,對教學樓避之不及,進出也無人問津。

春季萬物復蘇,鶯飛草長,在枝葉掩映間,嚴明信抬頭望去,教學樓南側的一排窗戶緊閉得六親不認。

附近應該有監控,但他只想看看學員名單,離開后將一切還原,想來也無人會無聊地專程回看。

教務處在三樓,第幾扇窗戶嚴明信早就數好了。他活動了兩下筋骨,貼著一樓排水管和窗臺,徒手攀爬上墻。

未等他掏出工具開窗,轉角的另一側一聲悶響,有人低低地倒吸冷氣:“嘶——呃……”

嚴明信聞聲,扒著水管朝另一側地面一伸頭。二人對視,俱是一驚。

君洋穿著短袖的訓練衫,膚色較他印象中更為白皙,身材因尚未經過嚴苛的系統訓練,還是青春期忽竄起來的那種單薄。他鼻梁筆挺,眉目清秀,眼神靈動有余,和八年后凜若冰霜的少校判若兩人。

1151號悍然出擊的身影與眼前的人融為一體,和這些日子的思前想后、坎坷離譜燴成了一鍋別來無恙,在枯桃海事培訓中心的小小墻角里大肆沸騰。

“115……不、不是,君……”嚴明信眨眨眼,一時不知道怎么稱呼好,扒著水管的手心滲出了汗,趕忙從墻上下來。

“拉我。”君洋坐在地上,朝他伸出手。

“好。”嚴明信依言上前將他拉起,扶住他,關切道,“你還好吧?”

“嗯。”君洋不慌不忙地拍掉身上沾的土,將落地時的狼狽被拍得無影無蹤,這才將重心從他身上收回。

收拾停當,往那一站,小身板看起來還頗有點兒人模人樣的意思。

嚴明信終于有機會把這位八年后他以性命相托的朋友看個仔細。前事不論,后事不知,他心頭千言萬語,此刻只想先一巴掌拍在君洋肩膀上,大喊一聲:那一炮真準!開得漂亮!

他怕張開口能噴出火來嚇著別人,攥了攥手心,輕輕地問:“你在這兒干什么啊?”

君洋盯著他的眼睛,仿佛也要好好看看他似的,直看了良久,才不緊不慢地回答:“拿點兒東西。”

嚴明信好奇問:“拿什么?”

他轉念一想,不對——他能解釋自己為什么要上墻,可這小子上墻干嘛呢?

他懷疑是自己聽錯了,還有些猶豫,一字一頓地問:“從窗戶?”

“對,從窗戶。”君洋坦誠相告。

“……”嚴明信語塞,又不好把話說重,只得問,“方便問問,你拿什么了嗎?為什么不走正門?老師知道嗎?教員知道嗎?”

君洋像是覺得這人五十步笑百步,正義凜然得簡直好笑:“難道你不是從上面爬下來的?你又在干什么?”

“你你、你先別管我。”嚴明信感覺不大對勁,他過去認為君洋應該和他以及他們無數優秀的戰友一樣,沿著相似的路子刻苦奮斗,最后殊途同歸,就算不那么嚴謹,至少他在這個年紀絕對不敢翻墻入室,“拿來我看看。”

君洋歪頭問:“我要是不給呢?”

“……”嚴明信在枯桃守備軍里摸不著門道,他還等著君洋在前引路,他好如法炮制呢。

此事可大可小,馬虎不得,為防這小子行差踏錯,他一步逼近,拉起君洋一只手,攪臂盤腰,將人捆身大纏,神色嚴肅地說:“那我自己拿了。”

想來守備軍這時候還沒教過格斗,他擒人擒得一點阻力都沒有。君洋也不做徒勞的反抗,只是毫無抗議姿態地質疑他:“手往哪摸呢?”

嚴明信心知自己這是多管閑事橫加指點,一腦門兒官司地緊繃著神經,被他出言打擾,忘了方才摸到哪兒,又回頭胡亂摸了兩個口袋:“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