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3
看書讀著讀著就睡著,挨了不知道多少下戒尺。他甚至懷疑師父弄這么一出,是不是為了報當時的一飯之仇!入門三個月,他總算開始引氣入體,因為他的天賦超絕,漸漸地嶄露頭角,將同門師兄弟甩出十八條街。入門六個月,他偶然聽說了火離宮千年錦鯉的大補傳聞,拿著漁網要去抓魚,就在他準備架鍋開燉的時候,破軍長老及時趕到,虎口奪魚,外帶省悔崖抄書。事后才知道,那兩條魚是破軍長老在拜入云頂之巔的時候偶然撿到的,養育了七百多年,是破軍長老的心肝寶貝。入門三年,花雨霽因下山歷練犯了小人,遭人設計陷害,真元虧損。破軍長老主動將那兩條寶貝魚獻出來,就在他要剝魚鱗開膛破肚的時候,花雨霽及時趕到,狼口奪魚。花雨霽闖出名聲,他高興的手舞足蹈放鞭炮,跟自己娶媳婦似的歡天喜地。花雨霽在外受傷,他能心疼的抹眼淚,甭管是多么珍貴的修真界靈藥,他都能眼也不眨的拿出來。一晃過了百年,他不止一次對花雨霽說:“我荀錦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就是收你為徒。”每到那個時候,花雨霽都會笑著伏在他膝蓋上撒嬌:“我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就是拜您為師。”那年,那月,那天。荀錦外出云游,除夕將至,他去買了年糕,還特意拜托師傅做了新的模子,所以那年糕是天上地下獨一份,造型別致,一個穿著道袍的老頭子領著一個少年。小販說道:“仙君您可真有心。”荀錦大笑道:“我那徒弟見多識廣,一般的小玩意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即刻返程回云頂之巔,卻在途中遭遇了意外。攔路的是天明劍宗的端木夫人,她生的漂亮,雍容華貴,也是凡界皇帝的親戚,體內留著自以為高貴的皇族血脈,是端木凌華的表妹。她看著荀錦的傘,兩眼放光,態度雖然謙和,可語氣頗有些盛氣凌人:“我找了五百年的法寶,竟被破軍長老搶先一步。”荀錦:“你說踏雪傘啊?”端木夫人道:“開個價吧!”“無價無價。”荀錦笑呵呵的說,“實在抱歉,這踏雪傘是我寶貝徒弟的魂器,我只是代為保管,終有一日要給他的。”“這不還沒給呢么,你盡管開個價,我天明劍宗絕不還價。”“說了不賣,不好意思了。”“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嘿呦,你想干啥?明搶嗎?”“破軍長老是正人君子,定然不會欺負女人了。”端木夫人緩步逼近,然后猛地將外套脫下去,露出玉色香肩。荀錦猝不及防:“靠!宗主夫人,你注意儀態啊!”端木夫人面色冷艷,她毫無顧忌的朝荀錦撲過去:“云頂之巔的破軍長老德才兼備,其關門弟子就更不得了了!那可是名滿六界,艷壓群芳的晴空公子,其美名婦孺皆知,我等望塵莫及。你說說,這樣一個風光恣意,纖塵不染的皎皎君子,若他的師父是個強迫良家婦女的衣冠禽獸,世人又會怎么說呢?”荀錦臉色驚變:“你瘋了?”端木夫人不以為意的笑著。“虧你還是端木凌華的夫人,竟如此不知廉恥!”端木夫人從正面狠狠抱住荀錦:“我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在荀錦用力將她推開的瞬間,端木凌華就“那么巧”的趕到了,一個蛇蝎心腸的女人瞬間化身為嬌小可憐的白花,她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頭發散亂,衣衫不整,不用解釋,明眼人都知道發生了什么。身為丈夫的端木凌華自然火冒三丈,不問緣由就將荀錦抓住了,荀錦自然是百口莫辯,他被關進了地牢,聽看守弟子的意思,端木凌華是要把他帶到云頂之巔當眾問罪。這還得了?“毀我清譽,簡直臭不要臉!”荀錦急了,干脆闖出天牢,親自去找端木凌華解釋。趁著夜黑風高,他摸去了端木凌華的寢殿,卻還沒等潛入,他就聽見從寢殿內傳出的曖昧聲。讓人聽了臉紅心跳。想來這夫妻二人正在親密交流,外人實在不好打擾。正考慮去留,殿內突然傳出求饒聲,而且并非出自端木夫人之口。荀錦猶豫之下,隱約感覺到了妖氣,他便捅破窗戶一探究竟。殿內總共有五個人,除去端木凌華,兩男三女,皆是妖修。有的跪在殿內,有的趴在軟床上,他們皆是不著寸縷,滿臉淚痕,每人手上都戴著手環,上面符咒閃爍,是一種奴隸的證明。縱使對這方面有經驗的荀錦也不禁傻眼了。這是什么不堪入目的場面!那五個妖修皆是極陰體質,對于端木凌華來說是大補,陰陽交合,以雙修來補身,提升修為,這在修真界不是什么奇怪的。但這種行為的補,皆是攜一名命定道侶,而不是這種隨便拉一個人就做這種事。更何況,那五個妖修是被迫的!魔道也就罷了,他端木凌華堂堂天明劍宗宗主,仙道圣賢,背地里竟抓妖修來補身子!荀錦驚得說不出話,原本還震驚端木夫人不知檢點,身為一個女人,身為一雙兒女的母親,怎么能想出這種下作招數陷害自己。現在看來啊,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表子配狗,天長地久!就在荀錦考慮要如何曝光端木凌華的惡行之時,他被發現了。試問,這種丑事被發現,端木凌華豈會放過他,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殺人滅口。荀錦也絲毫不懼怕:“天明劍宗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昔年端木宗主的弟弟端木淵,他的徒弟柳坤飼養血奴,害我徒兒;如今,宗主大人掠妖修修煉,你吸食他們的真氣妄想提高修為,和那柳坤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了。”端木夫人一巴掌打過去,回頭沖端木凌華說道:“夫君,我要踏雪傘!”荀錦滿身血跡,金丹受到反復的碾壓和摧殘,真元枯竭:“你也真是奇怪,道侶二字,最重要的是個“衷”,始終如一,從一而終。你倒好,明知自己丈夫每晚都和妖修纏綿,你卻忍得下去?”端木夫人催促道:“夫君,快!”有人曾說,被人生掏魂器,等同于挖心之痛。要荀錦說,這可比挖心難受多了。魂器是融入神魂,和神魂一起安置在識海內的,想強行奪走他人的魂器,需得闖入對方識海,再將對方的神魂和魂器活生生分離開,這其中過程的煎熬自不必說。荀錦不知該慶幸還是什么,他并沒有讓踏雪傘認主,因為這是留給他寶貝徒兒的武器,他只是將踏雪傘放在袖內乾坤,免了神魂撕裂的痛苦,多了內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