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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蛋糕,抱著豆漿喝了會兒才感到好多了。“是不是很難受?要不我幫你和公司請假?”“不用不用。我等下就起來。”關念上班向來準時,除非生病或是特殊原因才會請假。他現在身體的確不太舒服,可是這么一請假,同在一個公司的大哥肯定會詢問情況。關念實在不好意思和哥哥解釋自己再次酒后了。季奕不勉強他,微笑著守著關念吃完早餐。關念前些日子當慣司機,今天終于做了回乘客,由季奕給他送到公司。“下班我來接你回家,等我。”下車的時候,季奕拉住他,又和他來了個告別吻,搞得關念進公司還在紅著臉。他一邊揉著嘴唇一邊想,今天的季醫生好像更帥了,整個人都像在發光。關念眼里發著光的季醫生原本就長得好看,把心儀的小兔子吃干抹凈后,這下更是帥氣逼人,簡直讓人移不開目光。季奕心情好到不行,就算白天遇上情況特別棘手的病人都沒有影響到情緒。這位病人原本是另一位心理咨詢師接手的,情況非常嚴重,狂暴抑郁發展到無法控制自我的地步。那位咨詢師無法處理,交由季奕處理。季奕同那位病人和送他來的家屬耐心細致地交流了大半天,最終建議家屬送病人到專門治療精神類疾病的醫院進行專項治療。送走醫患,差不多到了去接關念下班的時間。如今手臂恢復,季奕壓根就不提回自己家的事,大大方方賴在關念家里。剛同關念發展出rou體關系的季奕目前正在自己挖的坑里,為身為男朋友的名分積極爭取中。戀愛十條,還剩下四條。勝利在望。季奕如今的生活既幸福又憂傷。關念這個遲鈍的家伙,明明說了喜歡,也有了rou體接觸,可到了晚上依然傻兮兮地請季奕睡客房。得。睡就睡吧,季奕覺得還是不要把人逼得太緊,順其自然吧。他有的是耐心,等完成戀愛十條,成了名副其實的男票,到時候每晚都可以抱著關小兔睡。經過一周的商議,兩人最終敲定露營看日出的地點——G城市郊著名的風景區。周五晚,關念回父母家吃飯報備,季奕也回自己家中取了些更換的衣物。他們周六起了個大早,當天天氣不錯,天朗云清。兩人開車來到位于風景區的停車場,又花了半天功夫登到山頂。站在山頂的觀景臺,遠方云霧繚繞,綠樹掩映,山巒連綿。此時正是夏天的尾巴,暖風從四方吹來,裹挾著樹木花草的清香,吹得人渾身舒坦。這么算起來,他們已經相處整整一個夏天了。“哇!松鼠。”不遠處的石階上一只松鼠正抱著爪,烏溜溜的眼珠好奇地望著來人。城市中不常見的小動物在山林間隨處可見,見有陌生人靠近,松鼠飛快地跳到離它最近的那棵樹上。關念從口袋里取出之前在山下買的松子,拿了幾顆放到樹下,然后微笑著走遠。松鼠從樹杈間偷偷露出小腦袋,見關念和季奕沒有靠近的意思,它抖抖毛茸茸的大尾巴順著樹干溜了下來。不光它自己一只,身后還跟著另一只身材更圓的小伙伴。兩只毛團身姿敏捷地滾到樹下,叼起松子,一前一后地火速竄上樹。“念念,我給你拍幾張照。”其實在關念喂松鼠的時候,季奕已經在旁邊拍了好多。“我們一起吧。”關念收起松子袋,拍拍手,走到季奕身邊,舉起手機,調好前置鏡頭。季奕伸手摟住關念的肩,關念則沖手機鏡頭比了個傻兮兮的“V”字。兩人燦爛的笑容隨之在一片山林美景中定格。大自然的靜謐與美好很容易令人忘卻煩惱與愁思,兩人行走在山間,呼吸著清新的空氣,遠離城市的塵囂,時間一晃很快到了傍晚時分。打定主意要留宿山上看日出,他們提前租好帳篷,為過夜做準備。周末來露營的游客挺多,幸好關念他們來的時間比較早,選了較為舒適的位置。兩人在工作人員指導下搭好帳篷,得知附近農家樂晚上有燒烤活動,關念拉上季奕欣然前往。景區的農家樂燒烤形式比較有趣,露天架設著許許多多燒烤架,一旁栽種著各種蔬菜,不時有家養的小雞小鴨跑過,野趣十足。游客可以選擇喜歡的食材,店內提供各種調料供游客燒烤,嘗試自己動手烹飪的樂趣。關念挑選好rou類、菌類和蔬菜回到位置,季奕已經讓服務生點起火架好燒烤架,就等他一展身手。“季,季奕?”關念給rou類抹油撒調料,季奕坐在旁邊幫忙,聞言抬頭,見到來人先是一愣,隨后起身笑道:“鄭銘,好久不見,你們也來爬山?”“真沒想到會在這兒遇到你,這位是你朋友?”鄭銘笑著拍了拍季奕的肩膀。季奕看了關念一眼,算了,今天還是放過這個臉皮薄到家的家伙吧。話到嘴邊,他又改了說法。“這是我……朋友關念。”“哈哈,關念你好啊。”鄭銘笑著和關念打招呼,而后大方介紹站在他身邊的男人:“這位是秦疏,我對象。”關念不由睜大眼睛,好奇地打量面前兩人。他還沒在現實中見過這么公開的GAY情侶呢。季奕起身給兩人騰位置,說:“既然碰上了,鄭銘,不如晚餐一起吃吧?”鄭銘聞言轉向身邊叫秦疏的男人,見對方微笑頷首,他這才笑著答應下來,同季奕關念拼桌坐到一起。四個人吃燒烤果然更加熱鬧。鄭銘是個外向開朗的人,與季奕說起話來不一會兒就把席間的氣氛聊得熱絡。關念邊認真地烤rou,邊聽他們聊天。原來鄭銘和季奕的父輩是生意場上的合作伙伴,兩人是認識多年的朋友。與鄭銘同行的叫秦疏的年輕男人安靜地坐在他身邊。他相貌俊美,但氣質偏冷,話很少。關念開始不太敢同秦疏說話,總覺得這人有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不過后來吃東西熟起來,他發現秦疏其實并沒有看上去那么冷淡。他很細心體貼,一直在默默給關念幫忙。秦疏和鄭銘是高中同學,用鄭銘的話說,他們當年彼此喜歡,可惜秦疏出國讀書不得不分別。兩人兜兜轉轉,多年后幾經周折才重新在一起。鄭銘人高馬大的一個男人,邊聊著天兒,邊不時湊過來朝秦疏討rou吃,秦疏便笑著給他夾到盤子里。這兩人十分有趣,像多年老友,也像相伴經年的戀人,對彼此的喜好一清二楚。鄭銘會體貼地將碗碟用茶水沖洗干凈交給秦疏,秦疏也會偶爾把烤好的蔬菜丟到鄭銘碗里。看得出鄭銘更加偏愛rou類,但因為是秦疏夾的,他最后還是皺著眉頭全部吃掉。關念看得有趣,手中的夾子被人接過,他面前的碟子里不知什么時候堆了好多塊剛剛烤好的孜然羊rou。季奕遞了一杯熱茶給他,摸摸他的手背,柔聲道:“念念,我來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