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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有事說事。”溫康元抬頭,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蕭修遠的臉色,“臣確實有一事,十四皇子已經年近十八,也該是婚配的時候了。”蕭修遠想了一下,“十四確實是到了成婚的年齡,朕等會去和溫妃商量一下。”“是。”溫康元頓了頓,目光看向自己身側的大臣,那大臣接收到目光,略微猶豫片刻,還是從了溫康元的指示,踏上前一步,作禮道:“不知陛下先前說的立太子那句,可是笑言?”“怎么,你還想插手儲君之事?朕還活著呢,就惦記著朕的位置,你存的什么心?”提起這個傷心事,蕭修遠就黑了臉,只覺得這人是半點眼色也沒有,哪壺不開提哪壺,非要撞他的刀口。那大臣臉色一白,跌跪在地上,“臣不敢,臣一時失言,陛下恕罪。”蕭修遠的那兩句話就很重了,就差明著說那名大臣包藏禍心,一時間,就連溫康元也不敢開口求情解釋。蕭修遠哼了一聲,繞過幾人朝著溫妃所在的宮殿走去。蕭修遠許久沒進過后宮了,更別提去到溫婉的宮中,所以乍一聽見通傳,溫婉都來不及收拾就直奔門外接駕。蕭修遠揮了揮手,示意溫婉起身,“十四呢,今天沒來看你嗎?”“十四最近忙著陛下交給他的任務,估計要晚上才能來。”溫婉接過宮女端上來的茶杯,將它輕輕放在蕭修遠的手邊。“陛下難得來臣妾這兒,今日這是?”蕭修遠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溫相剛剛和朕說起一件事,朕覺得也有點道理,所以過來問問你。”溫婉面色一喜,難道是父親說服了陛下,讓陛下恢復她的位份?“十四年紀也大了,你個做母妃的,是不是該要給他相看皇子妃了?”蕭修遠放下茶杯,淡定開口。原來是這個。溫婉有些失落,卻還是打起精神,“臣妾已經讓人搜了各家適齡姑娘的畫像,心里倒是有些人選,只是還沒來得及與陛下請示。”“說說,你都看上了哪幾家的姑娘?”蕭修遠淡淡開口。溫婉看向身邊伺候自己的人,“桂鶯,去把那幾幅畫像取過來。”“是。”桂鶯應聲,移著小碎步進了偏殿,隨后取來了幾張畫像,一一展開。蕭修遠看了一眼,目光落在長相最好的一位,“把那封畫像拿過來讓朕看看。”溫婉心一緊,沖著桂鶯使了個眼色,讓她把畫像呈過去。“不錯不錯。”蕭修遠點了點頭,“就是年齡大了一點。”溫婉有些疑惑,明明畫像上的姑娘還比十四小了兩歲,但是既然陛下說年齡不符,她這里也不是沒有搜到過幾個年齡較小的。溫妃翻了翻,從里頭找出幾張畫像,都是一些十五六的姑娘。蕭修遠伸手拿過畫像,又搖了搖頭,“年紀還是大了。”溫婉扯了扯嘴角,“陛下說笑了,這些姑娘正是花一般的年紀,最大的也就跟十四同年而已。”“不,朕不是說十四。”蕭修遠搖了搖手。“罷了,你跟德妃說一聲,宮里辦場賞花宴,凡是五歲以上、十九歲以下的姑娘都可以隨母入宮。”溫婉一愣,“陛下您這意思?”她還以為陛下動了選美的心思,可這五歲的都讓入宮參加賞花宴,也不像動了心思啊。“沒什么意思,你照著安排就行,到時候你也替十四選選,選好了差人說一聲即可。”蕭修遠說著,又看了看溫婉面前的畫像,“對了,你這些畫像先借朕一用。”指不定長生也有可能喜歡大一點的姑娘呢,還是拿過去讓他選選。不知道為什么,他特別希望長生趕快成家生子抱孫。因著蕭修遠開了口,宮人們飛快將畫像收好,跟在蕭修遠的后面走了出去。*祁恒收到了一堆畫像,送來的宮人只說是陛下吩咐。但幾乎是一瞬間,祁恒便猜到了畫像的用意。而第二日到來的蕭修遠,證實了祁恒的想法。因為他又帶了一堆畫像到了懿祥宮,宮人們一幅一幅地展開,好讓祁恒看的更清。“長生,看看可有喜歡的?”☆、第151章第151章祁恒這人一向不輕易動怒,也不輕易打人,縱觀他走過的世界,也唯有一個蕭默,一而再地讓他出手揍人。而現在,祁恒覺得自己的手又在蠢蠢欲動。而蕭修遠完全意識不到危險,一直拿著畫像往祁恒的面前塞,“長生,你看看這個小姑娘,圓頭圓腦的,一看就有福氣。”祁恒忍了又忍,蕭修遠的壽命還有近三十年,他要是在這里等三十年,絕對能被蕭修遠從仙到墜魔。“還有這個,這個是宋閣老的孫女,聰明伶俐——”蕭修遠的話還未說完,便被祁恒故技重施趕出了懿祥宮外。大門哐當一下重重關上。蕭修遠“…………”王成新等人低著頭,憋著笑意。蕭修遠冰冷的目光落在王成新身上,“王成新,你好大的膽子,連朕也敢笑?”王成新只覺得后背升起一抹涼意,連忙跪下“陛下英明,小的不敢。”蕭修遠離開以后,懿祥宮又來了一位。“恒兒。”祁恒抬起頭,只見一眾宮女簇擁著打扮的精致的舒妃走了進來,多年的養尊處優,令她的身上都帶了幾分雍容華貴的氣質。“母妃聽說,你父皇拿了一些女孩兒的畫像過來?”她說著,又停了下來,明明面前這個少年是她親生的孩子,卻每每都讓她感覺到陌生又控制不住地……敬畏。這是舒蘭不太想承認的事情,天底下哪里會有一個母親會敬畏自己的親生孩子呢?說出來也只會令人發笑,可是事實卻是,她就站在這里,少年看她的眼神雖然尊敬有余,卻沒有半點溫度。更像是她在廟里見過的那些菩薩,注視眾生,卻無悲無喜。但,這個孩子確實極其孝順于她,比起生了十八皇子后還被降了一級位份的俞婕妤,她這個孩子從出生的那一刻就為她帶來了榮耀與福祉。她不應該這么懼怕自己的孩子,這不是一個母親該有的反應。舒蘭深呼吸了一下,表情微微柔和,“那些畫像的女孩,你可有看著喜歡的?”祁恒搖了搖頭,“不勞您cao心,對了,之前我令人送去的安神香,您用著如何?”舒蘭時不時有頭疼失眠的毛病,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舒蘭的心病而已,全因常年精神過渡緊張而起,故而祁恒不久前調了一味安神的熏香讓人送去了福陽宮。提到這個,舒蘭的表情略微松了松,“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