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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呀?”安若溪甜甜地問道。“睿哥真名叫祁睿。”楊虎搶先回答,“若溪,你剛剛不是說要喝果汁嗎,這杯是排骨剛端來的,還沒人碰過。”“我不喜歡喝橙汁。”安若溪直勾勾地看著祁睿,大眼睛撲閃撲閃,“睿哥的芒果汁可以給我嗎?”“這位小姐。”保鏢從一旁的侍者手中的托盤端起一杯芒果汁。“我們少爺的那杯已經碰過了,這杯給您。”保鏢將芒果汁放在安若溪面前。安若溪臉色有點掛不住,她勉強笑了一下,狀似好奇地問道:“睿哥家里是做什么的啊?出來竟然還隨身帶著保鏢。”“是我大伯非要讓他們跟著我。”祁睿端起果汁喝了一口,遮住自己的心虛。他心慌的很,跳的很快。祁睿看了一眼四周,“余奮怎么還沒來?”他口中的余奮就是年年有余。“別提了,奮哥他媽昨天給他報了個補習班,今天一早就押著出門了。”楊虎唉聲嘆氣,“他還讓我多拍點現場漂亮妹子的照片給他,可我出來的時候沒帶手機。”祁睿頗為同情,掏出自己的手機,“要不你拿我的手機拍給他吧。”“不急。”楊虎拍了拍祁睿的肩膀,“等活動開始了再拍,聽說今天還有新資料片放出來。”幾人又說了幾句話,游戲公司的策劃帶著一眾工作人員走上臺開始發言。楊虎拿著祁睿的手機開始給余奮拍現場視頻。祁睿坐了一會兒,就覺得沒有意思,還不如在游戲里打打殺殺。再一想到在外面耽擱太久,暴露的風險越大,等楊虎把手機還給他后,祁睿就坐不住想走了。“睿哥,你哪去?”楊虎詫異地拉住他,“等會就要抽獎了,聽說一等獎是一套全職業手辦呢。”“不了,我要回去寫作業了。”祁睿對手辦并不熱衷,大不了到時候游戲周邊商城上架的時候,他花錢買就是了。然而,他要是再不離開,要是被他大伯發現了,他大伯能把他打成真人手辦木乃伊。想到此,祁睿不再拖延,當即帶著保鏢朝門口走去。祁睿心里十分后悔,早知道見面會一點都不好玩,他就不應該冒險跑出來。祁睿坐車回到祁家老宅,老宅里的傭人依舊安靜地來往,打掃著衛生,他走進大廳,大廳內只有兩個女傭人正拿著拖把拖地。“孫管家呢?”傭人停下手中的動作,“家主的車子路上被人追尾了,管家去現場了。”“啊?”祁睿愣住,他以為是祁恒回來了,把管家叫到樓上去了,卻萬萬沒想到是這個發展。*祁恒坐在車里,面色不愉,外面那女人還在嘰嘰喳喳地擋著不讓他走。“先生,你留個聯系方式,我回去了就把錢打給你。”“這位女士。”管家孫毅下了車,看到瘋女人正在敲他們家主的車窗,頓時黑臉。他一把鉗住那女人的手腕,女人吃痛驚呼一聲,“你干什么?”“我才要問你想對我們先生做什么!”孫毅狠狠將女人拉開,“你撞了我們先生的車,如今還攔在我們先生車前是想要訛詐嗎?”“我只是想和里面那位先生商談一下賠償事宜而已。”女人委屈兮兮,一邊用余光去偷窺車窗,只是車窗封的嚴密,她并不能看見里面那位第一眼就讓她心動的先生。等綠燈時,她無意間瞧見了隔壁車,正當她猜測這輛豪車的價格時,后座的車窗緩緩搖了搖下來,露出了一張完美無瑕的側臉。只一眼,便讓她心神蕩漾。但紅燈很快就過去了,車窗被緩緩搖上,眼看著車子要離開,她沒多想就撞了上去。她自持條件不差,為了讓那位先生看到她,她都快趴到車窗上了,但沒想到,里面那位先生也絲毫沒有下車的跡象。孫毅將瘋女人拉開,走到車窗前,“家主。”“開門。”祁恒開口,司機將反鎖的車門打開,祁恒下了車,徑直走到管家開過來的車里。“這位先生!”女人看見祁恒下來,想引起他的注意,但孫毅比她更快,直接擋住了她的去路。“這位女士,請你自持。”孫毅看向司機,“你送先生回去,我在這里等交警來就行。”司機點點頭,打開車門,走到另一臺車上,不一會兒,車子緩緩啟動,開遠了。女人見目標走遠,顯得極為失望,再一聽見周圍的閑言細語說她花癡的,頓時黑了臉,氣沖沖地回到車上。“這位女士。”姍姍來遲的警察敲了敲她的車窗,“有人報警,說你涉嫌故意制造車禍,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什么?”女人大驚,她打開車門,“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只是一個追尾而已?”“不好意思,請你和我們回去做調查。”孫毅整了下衣衫,“是我報的警,我合理懷疑她是故意踩油門加速,是想傷害我家先生。”“雖然我家先生沒有因為這次追尾受到傷害,但是不能否定她這種行為可能會傷害到我家先生。”“到所里再說吧。”女人面色頓時變了,她想回到自己的車里,但孫毅比她更快,一把鉗住了她的手臂。“這會知道怕了?”祁睿聽見了車聲,他悄悄打開門走到外面,支著耳朵聽下面的動靜。“家主。”臥槽!還真是大伯回來了祁睿吸了一口氣,立馬回到房間,飛快地把電腦的電源拔掉,又立馬走到外面開始偷聽。“祁睿回來沒有?”祁恒將外套取了下來,一旁的傭人將外套接了過去。“小少爺在樓上寫作業。”傭人答道。“讓他到書房來。”祁恒抬腳往樓上走。祁睿背后一寒,立馬縮回房間,掏出手機點開群。【你睿哥是三千萬少女的夢:救命,我大伯好像發現我溜出去了!!!】有人敲響了房門,“小少爺,家主讓你去書房。”“知道了。”祁睿將手機扔在桌子上,沒注意到一個申請加好友的請求發了過來。“大伯。”祁睿走到書房,發現書房門是開著的,小心翼翼地往里探頭。祁恒看他一眼,冷聲道,“進來。”祁睿跨過門檻,有些心虛,“大伯,我寫作業呢,您找我什么事?”“中午出去了?”輕輕淡淡的一句話,祁睿當時就跪下了。他這一個月做過無數次這樣的動作,此刻竟然十分熟練。“我錯了。”“錯哪了?”祁恒淡淡開口。“我不該出去。”祁睿低著頭。“更不該對孫管家撒謊。”祁恒將一疊單子扔到他的面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