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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被剝奪了視覺,其它感官就越發(fā)敏感。坐忘守將鐵制的鏤空小球放進我的嘴里,兩邊繩子的拉力強迫我張開嘴;與此同時,銬鏈也纏上了我的四肢,一條腿被鐵鏈拉得橫過身體束縛在頭頂上的架子,另一條腿被最大程度地綁在與先前那條腿成一字型的地方,兩只手也被高舉過頭頂,無法觸碰到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坐忘守在我胯下的褲子剪了一個大洞,雙xue暴露在空氣里,我?guī)缀跄芮逦馗杏X到它們因寒冷的刺激而不斷蠕動著。我嗚咽出聲,卻因為口器壓迫住舌頭完全無法說一句完整的話來。滿是奶漬的馬甲也被脫了下來,奶子從緊繃的胸中蹦了出來,奶水順著rutou的形狀淌了下來,我整個人一顫,牽動了捆綁我的鐵鏈,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懧暋?/br>葉南歌留在我雌xue里還未清理的jingye在甬道的蠕動中不斷滴落出來,滴在毛毯上發(fā)出沉悶的“啪嗒”聲。我在好幾雙手有意無意的撩撥下顫栗起來,大幅度的動作使鐵鏈持續(xù)作響,宛如代替我發(fā)出痛苦而又愉悅的聲音。“斬塵大人。”坐忘守們的手沾上濕滑的膏狀體涂抹在方才被斬塵割裂的傷口上,使我發(fā)我低沉愉悅的呻吟。“斬塵大人的孩子,看起來不是很乖啊。”葉碎寒調(diào)笑道。“你們開始吧。”“唔……”我掙扎起來,卻又不敢太過用力。一個坐忘守走到我的身后,托著我的臀往我的雌xue中涂抹著似乎與先前同樣的膏體,粗糙的表面磨蹭著我的xuerou,激得我津液不斷從嘴邊滑落。“這是一般的yin藥?”“是催乳用的藥。”斬塵回答道。那個坐忘守手中的動作不停,待藥膏涂抹滿我的雌xue后,他就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插著我的雌xue。另外兩個坐忘守的手順勢摸上了我的奶子,按住我的胸大力地揉捏著。我的rutou一陣脹痛過后,奶水似乎濺得到處都是,我的鼻尖下竟有一絲絲的奶香氣。“哈…啊……”將乳汁擠出來之后,酸脹的胸部算是稍稍舒緩了些,可須臾過后,胸部出現(xiàn)了更為猛烈的腫痛,仿佛里面有著什么馬上就要沖破爆裂出來。“唔……!”“這個胸量,怕是連女子都不如了吧。”可怖的欲望占據(jù)滿了我的思緒,斬塵和葉碎寒似乎在前方談?wù)撝裁矗覅s只隱約聽到一句。汗水淌進了我的嘴里,混合著香甜奶汁,融合成一種奇異的味道。我的胸漲得難受,偏偏這個時候那兩個坐忘守好死不死地松開了蹂躪我rutou的手;身后手指時斷時續(xù)的抽插根本不能滿足我這個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得一刻不能離了男人的身體。我被迫夾起臀部,咬緊那位該死坐忘守停留在我雌xue中的手。“唔……”我發(fā)出不成調(diào)的yin叫。鐵鏈扭曲發(fā)出不和諧的喀拉聲,坐忘守塞了兩根手指進了我的雌xue搗弄,只是一個來回的抽插,我的思緒就在涌泉般的快感中再也成不了形了。“哼…唔……”最后,坐忘守的手離開了我的身體。我空虛地挺起了腰,雙xue中的yin液不斷順著大腿根部流落下去,連那根不怎么用得上的yinjing,也挺硬得抵上了我的腹部,饑渴地冒著水。“真美。”yuhuo完全得不到紓解,眼淚完全不受我控制地從眼眶流出來。“還哭了呢。”我聽到葉碎寒玩味的驚呼聲。“繼續(xù)吧。”坐忘守們這次不再赤手玩弄我的身體,他們每個人都拿著不知名動物的柔軟羽毛,圍在我的身旁順著我的身體曲線不斷地用羽毛磨蹭過我的每一寸肌膚。羽毛的頂部柔軟,根部卻十分粗糲。柔軟的頂部掃過我身上被劍氣割裂的小傷口,而粗糲的根部則刺上邊上完好的皮膚。“啊…!”我被這時重時弱的磨蹭折磨得情難自已,下意識地扭動自己的屁股來讓兩個xue的甬道碰撞擠壓以減少我的yuhuo。“...哦?那可是丐幫的紋身?”“情欲越重,紋身愈加艷麗。”斬塵開口,“花月出搞出來的玩意。”羽毛緩慢的搔弄逐漸加快,我被激得胡亂蹬著鐵鏈卻仍不得任何慰撫。最后,羽毛搔弄的去處都集中到了我的胸前。幾根羽毛一起挑逗我的奶子,我的雌xue不由地噴出好幾股清液來。“唔…哼嗯……”rutou微微顫動著,終是飚出一大股奶水,濺到稍遠(yuǎn)處的地毯上。我的yinjing也在出奶的快感下,冒出了星星點點的白濁。我咬著已經(jīng)完全濕潤溫暖的鐵球努力平息著自己的呼吸,我看不到自己現(xiàn)在是怎樣一副情態(tài),只是從葉碎寒壓抑不住的沉重呼吸中可以感受到我現(xiàn)在的樣子大概是過于不堪入目。“葉俠士。”“咦?不讓這個孩子陪我嗎?”“他需要為自己行為接受更多的懲罰。”狡童很少被這樣玩......彩蛋為了改順序,別看了☆、第二卷·滿目流光第十五章有本事去找野男人啊坐忘守們?nèi)∠挛业蔫F鏈將我隨意地扔在地上,先前被過度拉扯的大腿合不攏似地打開著,我能清晰地感受到y(tǒng)in水流過我腫痛的會陰,兩道rou唇被他們沒輕沒重的攪弄捅得外翻。抹進去的藥效大概是退了些,yuhuo的勢微令疼痛浮上水面;甬道里是刀割般的疼,仿佛被什么利器捅進去搗鼓了不少下。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難受過了,斬塵cao我時的動作再粗暴也不會刻意在難以愈合的xue壁上留下傷痕。畢竟我尹狡童鼎鼎有名,這平生樓有哪一天離得開我?我胡思亂想著,腦里冒出許多光怪陸離的畫面。恍惚中看見尹陸英在笑。他的嘴咧著,弧度愈來愈大,宛如一個劣質(zhì)的失敗人偶,下一瞬就要咔咔笑起來。我嚇得轉(zhuǎn)身慌張地逃竄,面前卻猛地出現(xiàn)決明梨花帶雨的臉,抱著我的腿將我撲倒在地。我陷入泥地中,心怦怦地跳著。一息之間,又來到某個歌舞升平的宴會大廳,人們穿著錦衣華服,燃起銀燭隔著畫屏,目光好似能穿透那層薄綢粘膩在我身上。我無助地站在會場的中間,一條成人般大小的蛇緊纏著我,蛇身guntang,我開口向周圍的人呼救,他們卻如同猴子般興奮地大喊大叫。窒息的那一瞬,再睜開眼,那顆五色碧桃就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周圍沒有風(fēng),桃花瓣卻在不斷飄下。然后,漸漸地,飄下的桃花瓣越來越濃烈,仿佛將要燃燒起一片火海。我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再一抬頭,五色碧桃已然了無蹤影,紅得瀲滟的絳桃宛如有意識地將花瓣堆積在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