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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的收入汽修廠仍然占大頭,然后是京城茶樓。 第三塊是房租特別是京城那邊的房租,潛力巨大啊。 她們家支出特別少,又有不少存款了。 她都給做一年定存了。 準(zhǔn)備明年、后面買房子。 聽說南湖那邊要蓋一處高級中式田園別墅。 已經(jīng)圍墻施工了。 她準(zhǔn)備買一棟呢。 積攢了五年的錢估計還不夠呢。 不過也沒關(guān)系,大不了貸款。 她也說不清楚是聽誰說的了,說是普通百姓,房貸是他能遇到的最便宜的貸款,沒有之一。 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 她在計劃給三個女兒一些東西。 說白了就是,她也想當(dāng)甩手掌柜的。 現(xiàn)在女兒們大學(xué)畢業(yè)了,她完全可以放權(quán)了。 這事她也和柳宵研究過,他是完全沒有意見的,而且樂見其成。 當(dāng)天晚飯,宋紅米咳嗽了兩聲開口了,“今天說個事啊,你們仨大了,我和你爸也準(zhǔn)備退休了。以后家務(wù)我和你爸不管了。你們仨研究怎么做,我是不管的。” 欣欣立馬保證道,“媽,我可以做一天三頓的飯。” 大姐要上班,二姐要看店,全家就她最閑,偶爾去點個卯就好。 “那我可以買菜、洗碗。”盼盼也沒跟小妹征。 “那我打掃衛(wèi)生和洗衣服。”玲子也挑了適合的工作。 宋紅米沒摻和,“嗯,你們仨好好做,我和你爸也不會一點表示沒有,等吃完飯給你們一些好東西。” 盼盼追問了兩句,可是宋紅米不說。 三個丫頭吃飯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 吃過飯了,三人動作麻利的開始收拾。 盼盼搓著手坐了過來,“媽,啥好東西啊?” 玲子和欣欣也都是眼睛亮晶晶的。 宋紅米也不賣關(guān)子了,“你們等著。”起身回了屋。 不一會拿出好幾個紅本本,往茶幾上一扔,“這是六本房產(chǎn)證,三本西安的,三本京城的,你們一人選兩套吧,選個西安的選個京城的,回頭去房產(chǎn)局把名字改了。” 宋紅米又想起一件事來,如今稅率還沒改革,改房主稅挺高的,倒是買賣最合適。 也就是說回頭還得弄個買賣合同,將房子賣給仨丫頭。 有些麻煩呢。 “以后房子的租金也是你們自己收著,所以家用我也不出了。”這叫一把給齊。 盼盼嘖嘖,“爸媽你們可是大手筆啊!” 然后興致勃勃的和姐妹開始挑房子。 三人分的很快,也沒一點爭執(zhí),就分好了。 “咱們說好了,這房子我是盡量挑價格差不多的,但是未來哪塊發(fā)展好有升值空間,我也不是未卜先知,別到時候以后再來埋怨爸媽不公平。”宋紅米覺得丑話要說到前頭。 三個丫頭都表示不會。 宋紅米也是相信的,她養(yǎng)的孩子不會那么短視。 而且她給的房子,特別是京城的未來升值空間也差不多。 她剛才就是那么一說而已。 “媽,咱家還有幾所房子啊?”盼盼好奇的不得了。 “秘密,等你執(zhí)掌家里財政大權(quán)的時候才能知道。”所以就不要打聽了。 盼盼也毫不在意,估計已經(jīng)在她預(yù)料之中了。 抱著房本,突然親了口,“哈哈…我也是有房子的人啦!” “別四處顯擺。”宋紅米警告道。 “放心吧媽,我又不傻。”盼盼起身,“我要把房本藏起來。” 然后玲子、欣欣也都回屋了。 宋紅米忍不住笑笑,看向柳宵,“以后咱倆等著享女兒福吧。” “我打聽過了,年底那處別墅可能要預(yù)售一部分,我會時刻關(guān)注的。”柳宵拍拍宋紅米的手,以做安慰。 “可是最少也得明年能蓋完,然后還要裝修、通風(fēng),后年能住進(jìn)去已經(jīng)很快了。”還有近三年,苦矣。 柳宵只能安慰,“很快的,你應(yīng)該了解國人的建筑速度。” 宋紅米立馬想到十天建醫(yī)院,一天一層樓之類的新聞。 突然又有信心了。 覺得肯定能提前住進(jìn)去。 …… 南湖初一五班語文課。 玲子在講課,突然腹痛的厲害,忍不住一手捂著腹部佝僂了腰。 同學(xué)們好幾個都在喊,“老師你是不是生病了?”之類的話。 玲子蒼白著臉,聲音有些虛弱的道,“同學(xué)們自習(xí)半堂課,班長管下紀(jì)律,老師沒事的。” 然后捂著肚子回了辦公室。 她有預(yù)感來大姨媽了,平時她身體挺好,并沒有痛經(jīng)的癥狀。 但是昨天她和同事們吃火鍋又吃了不少冰激凌,把大姨媽給忘北國去了。 大姨媽可不就有脾氣了。 她回辦公室喝杯熱乎的紅糖水就該沒事了。 玲子走了之后不知道她班一個小胖子偷偷的拿出了手機,和班長說了一聲要去廁所,就噔噔噔的跑了。 小胖子一口氣兒跑到了廁所,開始打電話,“喂,是小舅么,我和你說件重要的事兒,我們語文老師,就是我和你說好看那個,今天生病了,肚子疼,你趕緊過來給他看病。上什么班兒啊,有女朋友重要么,你得英雄救美啊!你都二十五歲了還沒有對象,丟不丟人!我也是為你cao碎了心!” 也不知電話那頭說了什么,小胖子有些惱羞成怒的嚷道,“我沒有學(xué)我媽,我也沒娘們唧唧的,哼!中午你要是不來,我就給姥姥打電話,你看著辦。” 然后一把把電話掛了。 中午放學(xué)的時候,玲子已經(jīng)好很多了。 打定主意,回頭弄個標(biāo)記,大姨媽來之前盡量避免辛辣和涼性的東西。 太遭罪了。 “柳老師!” 玲子停下,轉(zhuǎn)頭一看,是她班級的學(xué)生,“張鵬宇,你找老師有什么事么?” “老師,我跟我來,有事和你說。”張鵬宇拉著玲子的包帶。 “張鵬宇別鬧,老師要回家了。”玲子有些無奈,以為是學(xué)生在和她開玩笑。 但是她小腹有些墜痛,真沒什么心情,“快回家吃飯吧。” 張鵬宇嬉皮笑臉的,“老師,真有事,就兩句話,咱們上車說。” 玲子板著臉,有些要生氣了。 這時候一輛黑色轎車的車門打開了,下來一位面容英氣質(zhì)干凈的俊青年,伸手,“柳老師你好,我是張鵬宇的舅舅,我姓洛。” 玲子換上笑臉,雙方握了三秒,“你好,洛先生。” “是這樣的,我是市中心醫(yī)院的外科醫(yī)生,今天鵬宇打電話說你非常不舒服,讓我來幫著看一看。”洛醫(yī)生看了幾眼玲子的面容,“看你氣色是有些不好,還是腹痛難止么,具體是哪里疼痛呢?” 玲子感覺全身血液都在往臉上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