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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是啊,弟弟的病快好了,還要,多謝七七呀。”真的,真的感謝這孩子。 胡初七也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何茹長相清麗,愛美之心是狐族的天性,美人兒她都愛,“不客氣。”胡初七一臉天真的說。 在何茹看來,就是這孩子其實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是順著自己的話回了一句。 正因為如此,她才愈發肯定了,胡初七這小姑娘,肯定是有什么過人之處,怕是連她父母都不曉得。 她摸了摸胡初七軟軟的頭發,“嗯呢,七七真棒。” 胡初七心道,我也這么覺得。 正想著,那邊忽然聽到一句‘蘇’,胡初七耳尖動了動,不知為何,覺得這兩個字聽起來十分的耳熟,只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聽到了。 那邊胡三安正在跟陳超說話,“這東西原本不太好找,雖說也可以用其他的藥草代替,但效果總不如它那么好。” 陳超聽到這,面色有些糾結。一方面,自然是想要兒子用最好的那個,不管花多少錢,兒子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一方面,又不太好意思麻煩人家大夫跑到深山老林去走一趟。 胡三安見他面容發苦,忙寬慰道:“倒也不是十分難找,我前幾日進山的時候,恰巧就碰到過一株,不過那會兒它還沒開花,這東西怎么說呢,要開花也是講究個時辰好不好的,所以我當時也沒摘,想著過幾天在去碰碰運氣,既然你們進來來了,也算是跟它有緣吧,至于緣分深不深,我再去一趟就是了。” 話雖然沒說死,陳超卻已經打定主意了要跟著去,到時候就算不開花,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帶回來種著,能開花最好。 胡三安想說,這玩意兒是靈草,并不是什么那些普通的植物,隨便種種就能開花,也要講究個天道緣法的。只是這些話,說出來估計對方也不明白,也就不說了。 聽說他要進山,胡初七刷的一下舉起手來。 何茹嚇了一跳,倒是旁邊對于她剛才親了一下何茹臉蛋頗有些微詞,主要是有點吃醋的陸小蓉問:“七七,不許胡鬧。” 要不說知女莫若母呢,胡初七小童鞋,雖然人長得乖巧可愛,又冰雪聰明,但到底是在陸小蓉眼皮子底下一點點長起來的,不客氣的說,她眼珠子一轉,陸小蓉就知道她要干什么。 這會兒聽到胡三安要進山,從小就安靜不超過半刻鐘的胡初七怎么可能放過這大好的機會,當即撒潑打滾,哦不是,是撒嬌賣萌,就要跟去。 理由還特別的讓人無法反駁。 胡初七小朋友理直氣壯的一指床上正安然睡著的陳家明,“有我在,那什么什么花的,肯定會開的!” 胡三安:……你是狐貍不是魚!更不是錦鯉! 第10章 09 胡三安拿著一個竹筐,走在進山的路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前面一蹦一跳的嬌小身影。 不知道怎么,情況就變成了,原本他和所有人都不同意胡初七跟著進山,到現在其他人都留在他家里,只有這個小狐貍崽子,跟著自己來了。 是大人太放心了嗎?不,胡三安努力回憶了一下之前在院子里的種種細節。 想起胡初七在跟每個人說起自己想要進山的時候,眼眸中一抹流光溢彩劃過,轉瞬即逝,然后幾個大人就不知為何,齊齊點頭,同時將視線轉向了唯一一個沒有受影響的成年人。 胡三安:……這就同意了? “你們,不在考慮考慮?”這就算是個九尾靈狐,那她也是個幼崽啊!何況她現在還是個人類幼崽!就這么放心大膽的讓她跟著自己這個成年男人,跑到深山老林里去? 一群人:你敢做什么嗎? 胡三安:……我還真不敢。 就這樣,胡初七小手朝著門外一指,脆生生的一嗓子:“出發!” 胡三安就這樣,面無表情的跟在后面,一路走到了這里。他看了看天,現在有點陰天,胡三安看著在路上招蜂引蝶,不是,左看右看,不知何時后面跟了一群蝴蝶,還有草叢里一閃而過的松鼠一類的小動物,估計都是感覺到了九尾靈狐的存在,跑出來了。 胡初七一邊碎碎念著:“這次肯定要白跑一趟了,陰天的時候蘇根本不會開花的,估計要在等幾天,我們再往里面走一段就回去吧,這天估計要下一場大雨。” 雖然大雨不會淋壞了蘇,但是卻有可能淋壞了前面這個小家伙。 胡初七走著走著,忽然停下腳步。 走在后面正胡亂想著的胡三安也下意識的停了下來,回過神,嘴里還在繼續念叨著:“要不就掉頭回去吧,等過兩天我再來看——”后面的話被生生噎在了嗓子眼,上下滾動了好半天,才咽了下去。 胡初七小手指著地上那一簇小小的綠芽,頂端開了一朵顫顫巍巍的就在胡初七靠近的那一瞬間,綻放了開來,在風中搖曳著散發了一陣清爽靈修之氣,吸引了周圍方圓一里內的無數動物和妖族,就連附近的植物,都被這逸散的靈氣影響的,或是早早開出了花朵,或是生根發芽,抽出了新的枝條。 胡三安緩過神來了,顧不得去看胡初七,一個箭步走上前去,伸手在那蘇上面拂過,胡初七墊著腳定睛一看,那花便消失不見了。 就連那一點點靈氣,也漸漸散入天地之間,無影無蹤。 周圍蠢蠢欲動的妖族,或許有那不甘心的,卻礙于胡三安的存在,不敢上前,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盯了一會兒,胡初七猛地一個轉頭看過去,那邊似乎受到了驚嚇,草叢里響起嘩啦一聲,有什么慌不擇路的跑掉了。 胡三安這才神色復雜的看向胡初七,“我盯了……足足有小半年。”都沒開花!無論是天晴還是天陰,刮風還是下雨,這朵花完全沒有要開的意思! 蘇是一種很奇特的靈草,它在幼時就像一株普通的開花的草一樣,絲毫不起眼,然而待到開花之后,花朵被人摘走,它就立馬能夠長成一株參天大樹。 之中曾有寫到,“又東三百七十里,曰侖者之山,其上多金玉,其下多青雘。有木焉,其狀如谷而赤理,其汗如漆,其味如飴,食者不饑,可以釋勞,其名曰白,可以血玉。” 說的便是這個東西了,白又名蘇。 幼時開的這唯一一朵花,花瓣摘下之后,立即入藥,便可以去陰氣,補元氣,對幼兒或是幼崽,是極其難得的上等補品。 還有一種說法,是它還可以增加靈力修為。但因為它的開花條件實在是難以捉摸,以至于到了,傳言說要有緣人才能等到它開第一朵花的地步,但凡被人在山中發現了,寧可就地蹲守個十天半月的,也不會輕易離開。 胡三安神色復雜的看向胡初七,不知道該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