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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壯漢死死拉住,掙扎著要進去看媳婦。 眾人擔憂的朝她手里看:我家首領的娃呢! 天雷劈沒了?! 長老剛要問怎么了,就見首領掙開壯漢的束縛,一個箭步沖上前來,“出什么事了?!我媳婦兒呢?我的娃呢?!” 為什么里面沒聲音了?媳婦兒不喊了,也沒聽到娃娃哭。 擔心!簡直要擔心死了! 那婦人欲言又止,長老皺眉,“快些說,究竟怎么了!” 明明鳳凰齊飛是祥瑞之兆,為何卻偏偏引了一道九天玄雷下來! 連他也看不透這征兆了。 “這個——”婦人看看首領,猶豫不定。 長老拄著拐杖戳了兩下地面,“說!”擲地有聲。 首領也咬牙道:“三嬸,你就直說吧,我,我能承受的住。” 胡三嬸也一咬牙,“這孩子,這孩子魂魄不齊,缺了一魂!” “什么?!”長老頓時震驚到失聲。 男人,也是寨子的首領胡青玄臉色一白,整個人向后一倒,干脆利落的暈過去了。 別人家千年萬年最有資質的后輩降生都是伴著七彩祥云滾滾而來,青丘胡家被認定最有資質成為千年來下一位飛升成仙的那個小輩,卻是被一道天雷劈出來的。 劈就劈吧,他還給劈少了一魂!這可怎么辦喲! 沒有這一魂,新生的小狐貍就永遠長不大,也化不了形。 明明算了好幾遍,都是祥瑞之兆,為何出了變故?! 長老想不通,在神像面前,連聲嘆氣。 寨子里人心惶惶,都說通天之路要開了,他們終于可以在有生之年見證奇跡了,怎么這奇跡就被一道天雷給劈歪了呢? 胡青玄抱著始終是小狐貍形態的崽子,淚流滿面。 倒是他媳婦,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哭什么哭!孩子不就是少了一魂嗎,找回來就好了!沒出息!”說完,又是一巴掌。 胡青玄哭的更慘了,一半是傷心,一半是,媳婦下手真的狠啊,脖子都給拍落枕了。 198x年九月 明明是艷陽高照的天,忽然天邊一聲巨響。 位于B市的某縣城醫院,隨著一道哇哇大哭的聲音,一個嬰兒出生了。 護士抱著孩子出來,給外面焦急等待著的丈夫看。 年輕的男人低頭正要接過孩子,忽然眼睛一花,恍惚間看到幾條毛茸茸穿過小被襖,在外面雀躍的晃了晃。 “誒,小心點,抱穩了。”護士提醒。 男人趕緊定了定神,穩穩抱住了孩子。 “是個千金,恭喜。”護士笑瞇瞇的說道,不知為何,這孩子一看到,就令人新生歡喜。 忽然間,就有了想要結婚生個孩子的沖動。 當然,前提是,孩子也要這么可愛! “爸爸你看!meimei好像有尾巴!還有好幾條!”五六歲的男孩,吮了一下指頭,忽然抽出手指,拽了拽爸爸的褲子。 啪,背后狠狠挨了一下。 “胡說八道!那是你meimei!哪里來的尾巴!”絕對不能承認,自己剛才也眼花了。 定睛再一看,哪里有什么尾巴,分明就是一個白白凈凈的小女娃。 護士也笑呵呵的接過孩子抱去嬰兒房里,也不知為何,這孩子抱在懷里就有種很幸福的感覺,讓人不想放手。 男人呆呆的,那個,為什么感覺護士抱走孩子的時候,好像在搶孩子? 小男孩還在盯著meimei,那一瞬間,嬰兒似乎睜開眼看了他一眼,里面流光溢彩,似乎有寶石一樣,男孩眨眨眼,剛要說什么,產房的門開了,男人一把將他抱起來。 “兒子,走,看mama去。” 小男孩仍舊盯著護士離去的背影,攥緊了小拳頭。 我的meimei,真的不一樣! 第2章 01 三年后,b市 這是B市海城區七十五號院,對門是六十號院,至于為什么不是七十四或者七十六,就不得而知了。 雖然叫院,卻并不是那種四合院。 而是一個很大很大的被圍墻圍起來的大院子。 從大門進去,是一片寬闊的平坦的大場地,西邊是一小片荒草叢生的荒地。 場地被分割成幾大塊,每塊都是成片的曬著的長豇豆,正是到了吃豇豆的季節。不少人家會買幾十斤回來,煮一煮,曬干水分,然后泡在罐子里,密封好了,撒上鹽,花椒等等,最后就成了一罐一罐的泡豇豆。 沒錯,這里雖然是北方,但是住在這院子里的,絕大多數,卻都是南方人。 七十五號院里,住的所有人,都是轉業兵。 當初七幾年的時候,他們從全國各地,大部門都是南方,云南,四川,廣西,貴州,等等地方,來到B市當兵。 都是工程兵,他們修橋,修路,穿山過河,最后響應國家政策,集體轉業,成立了B市最大也是最有名的企業集團——海城建筑集團公司。 因為前身的特殊性,住在院子里的人,不說都認識,但一旦提起曾經的連隊,排,班,全都可以稱呼一聲:戰友! 他們雖然遠離家鄉,可遠親不如近鄰,這些年下來,家家戶戶也都如同親人一般,可這親兄弟還有明算賬的時候,親人也有產生矛盾的時候。 住在東邊一排平房最邊上的一家,房子有兩間,右手第二間推門進去,就是臥室,大概有十三四平,里面放了一張雙人床,一張單人折疊床,還有一個立柜,和一個小床頭柜,在加上立柜旁邊的放洗臉盆的鐵架子,也就沒其他的了。 雖然東西不多,但是也滿滿當當的擠滿了一整間房,不過收拾的很齊整,雖然擠了點,卻有著家的溫馨。 雙人床上被子疊的整整齊齊,一大一小兩個被子,還有兩個大枕頭,兩個小枕頭,枕巾上面都繡著一朵粉色牡丹花,和下面床單上的大朵牡丹顯然是配套的。 折疊床只有晚上睡覺的時候才會打開,此刻正折上了靠在床頭墻壁那里放著。 一個八歲大的小男孩正坐在自制的四角小板凳上,趴在床邊寫著作業。 隔壁則是廚房,里面正做著晚飯,嗆人的辣椒味彌漫了整個房間。窗戶打開著,吹來了一陣愜意的晚風,廚房的氣氛,卻有些沉悶。 最后一鍋辣椒炒白菜出鍋,掌勺的男人心滿意足的把爐子熄滅,笑瞇瞇的說:“好了,可以開飯了——誒!”話音剛落,耳朵就被狠狠揪住,最后一個尾音當即狠狠的拐了一個彎,口中不停道:“疼疼疼,誒,媳婦兒,你輕點。” 見他這個時候了,居然還一臉沒心沒肺的模樣,一旁一直念叨了半天的女子終于忍無可忍的上手了,眉眼清麗的女子原本也是溫婉的性子,可惜嫁人之后,老公太過軟綿,事事都要靠她出頭,愣是把一個江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