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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我實話跟你說吧,莊園里現在還有一個人?!?/br>“啊?”李銘軒呆滯了幾秒用來消化這個消息,然后……這下換成李銘軒揪住了莊嚴的衣領,開始咆哮:“莊嚴!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有多嚴重!你這個人一向很穩重的!你說你一個男人你出去亂搞也就算了,你還把人給我帶莊園里來!怎么辦?怎么辦!完了完了!沈沉要是一過來,就要炸了!你和我都得完蛋!你那個小情人也得完蛋!”“什么小情人……”這種情況下莊嚴也是百口莫辯,那有什么小情人……“你還狡辯!”李銘軒本來板板正正的西裝現在也是差點連扣子都掉了,猛然松開莊嚴,徑直就往房子里沖:“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魅力這么大,居然還能被你帶到莊園里來!”“銘軒……”莊嚴跟在李銘軒的身后,也知道自己不能去攔著,要想保住周十年這條小命,還得靠著李銘軒的幫忙呢。“我看看是誰!”李銘軒簡直就是用腳開的門,他開門的力度仿佛是要把整個門帶著門框都給拆了,這一聲轟響把正沉迷在游戲中的周十年嚇得把游戲手柄都給扔了。“李銘軒?”“周十年?”李銘軒再一次瞪大了眼睛,連續兩次重磅打擊呀,他和周十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怔住了。周十年能在這里看到李銘軒也是驚到了,這里……可是犯罪交易的地方呀!他往前走了幾步,可是離李銘軒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你……怎么在這兒?”“我天吶……”李銘軒咽了咽口水,嘆了一口氣:“周十年周十年,我說最近怎么都聯系不到你了,我還以為你提前出國了呢,沒想到你竟然真的來一品紅莊園了!”現在看來,李銘軒是真的該頭疼了……第7章微妙的喜歡“所以呢?其實你一直都在騙我?你不是什么轉過來的學生,事實上,和莊嚴一起是犯罪分子?”這段話周十年說得很平靜,但是李銘軒聽了,心里卻有幾分難受,的確,他并不是什么轉學生,隱瞞著自己的真實身份和周十年做了一年多的同學,可是對于周十年,李銘軒一直是把他當成一個好兄弟的。“怪不得,我當初說想來看一看,你偏偏不讓,原來你知道這里,一進來了,就會是水深火熱的處境了。”周十年頹然垂下了頭。“可是你還是不聽我的?!崩钽戃幰恢睕]有抬頭正視周十年,因為這個時候,他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他,他終于知道了,為什么人人都說呂飛飛是一個蛇蝎美女了:“十年,那你知道,呂飛飛她為什么要誘惑你來一品紅莊園嗎?”“……”周十年聽了李銘軒的詢問,忽然抬起頭,他不懂,這件事情,和自己多年的好友呂飛飛又有什么關系呢?直覺告訴他,事情開始變得復雜起來了。難道……“你知道,如果你死了,那么周氏的一半的財產就會歸于呂飛飛的名下了嗎?”“你說什么?”周十年呆住了,李銘軒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他死了,周氏的一般的財產就會歸于呂飛飛的名下?自己周家的財產和呂飛飛又有什么關系呢?從小,呂飛飛和自己就是好朋友,一起玩,一起長大,他們可是青梅竹馬的關系呀……她,怎么會害自己呢?李銘軒搖了搖頭:“我也只是知道這些而已,具體的你應該去問問你爸?!?/br>“問?我又出不去?!敝苁晁坪跏墙邮懿涣诉@一天中的多個打擊,看起來整個人有些恍惚,全程中,莊嚴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但是,他卻在一直默默地看著周十年,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周十年這個樣子,他的心竟然會有一絲的疼痛,他沒有想到,原來周十年就是李銘軒曾經說過的周氏集團的公子,他也沒有想到,周十年的到來,不是一個偶然,而是一個陰謀,也許,現在的周十年的心是很痛的吧?就連自己……也會跟著痛……周十年默默地起身,轉身往樓上走去。“十年……”李銘軒叫住了周十年,看著周十年的背影,他說道:“十年,對不起。”對不起,讓你一天之內失去了兩個最要好的朋友。周十年沒有說話,接著往樓上走。“十年……”“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敝苁暌琅f沒有回頭,一個人,慢慢走上了樓,然后走到了陽臺上。除了在大廳里坐著打游戲,更多時候周十年也喜歡到陽臺上呆著,因為只有站在陽臺上的時候,他的視野才能開闊一些,被囚禁了這么久,他也會累呀,雖然他是個大大咧咧,又有些神經質的人,可是被朋友欺騙、出賣,他也會痛,也會難過的……第一次,周十年開始覺得心痛了,第一次,他一個人,哭了。淚水模糊了視線,從小到大,他不曾因為什么事哭泣過,可是這一次,他真的難受了,真的受傷了。忽然覺得自己好累,不知道為什么,忽然間,自己給自己建立起來的美好世界崩塌了,心沒了力氣,身體,也沒了力氣,他跌坐在地上,不管不顧地、肆意地流淚,隱隱約約中,他看到了一張紙巾遞到自己面前。“不要……別管我……”“你是個男子漢,眼淚不屬于你?!奔埥聿寥チ酥苁甑难蹨I,視線清晰的一瞬間,他看到了莊嚴略有些溫柔的眼神,這……是莊嚴的眼神嗎?莊嚴替周十年擦好了眼淚,手在空中移動了幾下,最終還是落在了周十年的肩膀上:“我知道,你從小到大沒有吃過苦,也沒有經歷過什么挫折,更是不知道世事無常,人心險惡,但是既然事情發生了,你就應該學會去面對?!?/br>“為什么,為什么一個假期之后……一切都變了,飛飛變了,銘軒也變了,為什么我要被囚禁在這里?為什么我不能回家?我現在好累啊……”剛剛被擦干的眼眶又變得濕潤了,就在莊嚴準備起身再拿一張紙巾的時候,卻被周十年緊緊拽住,一頭砸向了莊嚴的胸口:“我求求你了,放我走好不好……求你、求你了……”我不要呆在這里……“你就這么想離開嗎?”他輕聲問道,這種溫柔的語氣,仿佛任雪以后,再也沒有對誰用過了。如果可以,他也很想放他走,可是,要想保住他的命,就只能把他留在自己身邊。“我……”我……真的想離開嗎?周十年也很想問自己這個問題,他想要逃離這里,可是心中,卻又有一絲不舍。“十年,我現在只能保證讓你好好活著,我放不走你?!?/br>出了莊園的大門,你就會死。我,不能讓你死。“莊嚴……”周十年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