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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笑不笑的,“他以為我們鬧矛盾了,所以把我趕出來。”“我們能鬧什么矛盾?”路梵不以為然道,“他也不想想你這個性格,跟誰能真的吵起來?”路梵說完自己就想起上回路家的小老太太大鬧的場景,自己先笑了,“在路家那次,也不算吵架,不過你是超A啊,我聽得舒服極了。”戚塵等他笑完了,繼續道:“其他時候我爺爺覺得不能有矛盾,這不是剛成了年嘛,所以他就覺得某些方面……”可能不太協調。路梵一雙眼睛瞪得快彈出來一樣,張了張嘴說:“所以……他是覺得我對你不滿意?”路梵快氣哭了,“我滿意得都快不會走路了。”※※※※※※※※※※※※※※※※※※※※不用懷疑,這真的是一輛車,坐穩了,速度是……十五碼?作者君悄悄的,悄悄地把腦袋縮了縮,你們在駕駛座沒看到我?對不起,我就是有點矮,沒別的毛病。第79章姥姥本來已經要開始做飯了,敲敲路梵的房門,姥姥說:“你們要出去玩嗎?這幾天都憋在家里,出去玩玩也好,我讓你姥爺給你拿點錢,你們吃點好吃的。”對于錢這一點,老人們堅持認為,路梵自己的是他自己的,現在他就算十八了,也僅僅還是個孩子。剛從單元樓里出來,路梵兩手一抻,合握著向上伸了個懶腰,一邊掏手機一邊往外走,電話已經撥給了老楊,在等接通,回頭跟戚塵道:“老楊現在應該在店里或者帶著蘇映呢,你也給施一帆打一個,看約在哪里碰頭。”戚塵無奈地笑了,手往褲兜里伸,“就不能過個兩人世界?”路梵一愣,但是電話已經接通了。“舍得出門了?”楊子然優哉游哉地問他。“你先別說話,”路梵把手機拿遠了一點,停在原地看著戚塵的表情。楊子然還在酒吧里面呢,路梵說的話沒聽清楚,“啊?你再說一遍?”聲音隔著話筒傳出來,路梵聽得眉頭一皺,聲音大了點,“我說,先閉下嘴。”楊子然:“……”你梵哥還是你梵哥,你給我打電話,我就說了一句,就讓我閉嘴。路梵盯著戚塵看了一會兒,看他電話掏出來了在翻通訊錄,路梵走過去,給他手機抽出來,“算了,不帶他們了,他們現在不是單身狗了,你說個地方,隨便哪里,我們自己去?”楊子然剛找了個安靜的地方,聽聽,聽聽,讓我閉嘴是因為想過兩人世界?所以這個電話打過來讓我聽著,是……拉仇恨還是怎么著?楊子然尋思著是報復我之前那次的特別禮物?戚塵沒說話,緩緩笑了開來,輕輕搖頭,“你都打電話給老楊了……”路梵想也沒想直接說:“這不要緊,他那里吵得很,這么遠說話聽不見。”楊子然:“……”我全聽見了。最后還是一大幫子人聚在了酒吧隔壁的隔壁的粵菜館,施一帆飛嚷嚷著這家烤乳鴿好吃的不得了。粵菜館和酒吧中間,是另外一家新開的酒吧,想跟“夜色”搶點生意。“就他們那點靠酒托才能提升的業績,我才不屑。”楊子然有些嗤之以鼻。施一帆來的時候提了個袋子,拜楊子然所賜,路梵現在看見盒子袋子都會想到某些東西。吃完飯,去了楊子然二樓的包廂里,施一帆趕緊拿出來給大家安利,“來來來,給你們分享個好東西,”翻開手提袋,施一帆掏出來幾個一模一樣的小瓶裝的東西,路梵沒仔細看,感覺是化妝品。“你要給我們安利化妝品,這么多?”路梵看了下,疑惑道,“買多了,給的贈品?”“不是贈品不是贈品,”嘻嘻嘻跟路梵他們解釋,“你們開學不是要軍訓嗎,我這提前給你們備好了,施一帆就算了,你們三個帥哥,一曬黑后果不堪設想,像施一帆,本來也不見得多白,誰知道曬黑這么快,還白不回來了,我現在就亡羊補牢一下。”施一帆把他的臉伸過來給他們瞧,“西西說這個可以防曬黑,我涂了兩天就感覺白回來了幾個度,好神奇啊。”路梵仔細看了看,嘴角忍不住抽了兩下,“你那不是白回來了,你那就是防曬霜里帶著的白。”蘇映看了眼,說這個牌子她也用,經常斷貨。楊子然一聽,立馬掏了兩瓶出來給她,“夠嗎?”路梵看著那一袋子的防曬霜頭疼不已,“那也不用買這么多,還這么早?開學還有一個多月呢。”盧西西搖搖頭,“那你就不懂了,這種東西是夏天小仙女必需品,一到夏天很容易斷貨,我提前給你們買好了,不然等開學的時候,要軍訓的女生就能買空全部貨架了,還有你們幾個什么事啊?”“相信我,一白遮百丑,一黑毀所有,我是女生,對男生的基本審美還是在的……”盧西西說著,給每個人都塞了兩瓶,看了路梵和戚塵兩眼,又塞了兩瓶。“軍訓,就二十天啊,jiejie,”路梵實在對女孩子用的這些玩意兒有點抵觸心理。不等盧西西回答,施一帆拿了一瓶打開,在手心里倒了一些出來,“我一次就用這么多,西西說一管就夠我用一個星期。”路梵想了想,非常直接地說:“那是你臉大。”其他人都笑了。好久沒湊一塊這么熱鬧了,大家都能清晰得感受到這份難能可貴,以后會長大,要賺錢養家,就算一個月至少聚一次,但是少年和青年,青年和中年,心境到底是不一樣的。一個男人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長大?不是他十八歲背著行李離開家門,不是他掙來了第一桶金,是他身后就算有人,他也要靠自己的時候,比如養自己的老婆孩子,當個丈夫,當個爸爸。路梵嘴里叼著煙,位置有些歪,煙灰長長的一截掛著,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他伸手撣了兩下,又重新叼了回去,把手插在褲兜里,褲兜里有一張卡片,他手指碰到,想起來是之前托人找的特殊疾病防疫醫生的名片,看過之后放在口袋里,沒想起來再研究看看,也忘了掏出來。指腹摩挲了兩下,路梵的情緒變得晦澀難明。“你說路文清現在怎么樣了?”路梵剛才就在想這個問題,手一直揣在兜里,“我之前還打電話咨詢過,其實他這個病的潛伏期很長,病發之前,患者也跟正常人一樣,直到病發,但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