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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mama又重復道,“知道了嗎?要藏好。”吳意遲疑地看著她,mama卻摸摸他的頭,難過道,“你要是個Beta該多好。”他被mama抱在懷里,還不明白當Beta有什么好,可沒能等他弄個明白,問個清楚,他的mama就在一個星期后,離家出走,至今音信全無。吳意經常捫心自問,他是不是做錯什么了,他是不是不應該聽mama的話,應該站出去而不是乖乖藏好,還是他的mama厭惡他是個Alpha,又或者是他的mama害怕自己是個Alpha,他讓自己的mama害怕了嗎?那mama離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八歲的兒子留在這個喜怒無常的Alpha身邊,會是怎樣一種提心吊膽的日子,難道她對Alpha的厭惡與恐懼,就真的超過了她對兒子的愛意?他是一個Alpha,難道就真的這樣不可饒恕嗎。他的手顫抖著,心跳突然加快。窗外狂風大作,拍的窗戶陣陣作響,突然一道驚雷炸起,下鋪的舍友被吵醒,咒罵出聲,接著又翻個身沉沉睡去。吳意突然翻身而起,黑暗中,他意識不到自己臉上的表情有多么扭曲恐怖,他穿上衣服下床,輕輕把門帶上,舍友還在睡夢中,沒人發現吳意趁著三更半夜翻墻回家了。少年攔不到出租車,便在雨中發足狂奔,他心如擂鼓,像是奔向八歲的自己。吳意不知跑了多久,渾身濕透,遠遠望見自己的家中亮著燈,他顧不得喘上一口氣,一鼓作氣拉開大門,被撲面而來的Omega信息素刺激地后退一步,緊接著,方知有凄厲的慘叫聲從臥室傳來。吳意驚得渾身汗毛炸起,三兩步沖上樓,一腳踹開二人的房門。房間內,方知有被吳國志全身扒光,雙手被領帶綁在床柱上,雙腿大張,滿是血跡的后xue含著一個尺寸可怖的按摩棒。他脖子上的腺體已被人惡意咬開,血rou模糊,而那個罪魁禍首,竟一臉獰笑地騎在他身上掐他的脖子,神志不清道,“都是不要臉的臭婊子。”第十章方知有睡得十分不踏實,眉頭擰著,似乎是想要說話,發出些無意義的囈語,吳意有些不放心他,便湊近了聽,卻發現他在叫爸爸。他五指無意識地收緊,眼皮微抖,似乎是醒來的征兆,吳意有些猶豫,然而這個Omega躺在病床上的樣子太過可憐,他只好把自己的手給他握住。十分鐘后,方知有醒了,茫然地睜眼看著這個陌生的房間,他被脖頸后腺體傳來的痛感刺激地呻吟出聲,下意識就要拿手去摸,卻被吳意強勢地抓住手,“貼了紗布,別摸。”他眨眨眼,慢慢把把目光轉向吳意。這個少年全身都濕了,衣服狼狽地貼在身上,顯出手臂、小腹上薄薄的肌rou線條,手邊放著護士好心送來的熱水,他問方知有渴不渴,對方卻呆呆地搖搖頭,吳意看了眼他毫無血色的嘴唇,見有些起皮,他便沉默地往他嘴里喂水。方知有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小口便不肯再喝,吳意湊過來的時候他才注意到,他左肩的衣服上有攤血跡。方知有目光一暗,吳意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輕描淡寫道,“太晚了,我打不到車,背著你來醫院的時候蹭上的。”他的手向方知有貼著紗布的腺體伸過去,還沒碰到,就被對方吃力地避開。吳意手一頓,又收了回去,轉而按下床頭的呼叫鈴。不一會兒醫生過來替方知有檢查,一群人圍上去,吳意被擠到一邊,他本想出去,但方知有卻有些害怕,下意識地把目光投向在場唯一熟悉的人。吳意又改變了注意,默默地站在他的床頭。在方知有還沒醒的時候吳意就已經編好了一套說辭,說對方是他的Omega哥哥,在發情期的時候受到了侵犯,而自己是他的弟弟。醫生本來將信將疑,但見病人醒了以后對吳意十分依賴,因此也放心下來,把吳意叫到外面去,直言了當道,“你哥哥的情況不太好,皮rou傷倒沒什么,只是他在發情期時腺體被人多次撕咬,里面的神經器官和性腺受到了損害,怕是會有后遺癥,這幾天要留院觀察。”見吳意一知半解,醫生又只好解釋道,“Omega和Alpha的腺體之所以敏感,是因為在性腺周圍圍繞著一層神經,性腺的作用就是分泌散發信息素,這你知道吧。”吳意點點頭。醫生又道,“而Alpha在標記過程中要做的,除了體內成結外,就是咬破Omega的腺體,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對方的性腺里,”他又換了個更通俗易懂的說法,“可我說的咬破,有點像是病人輸水打吊瓶時注入的針劑,針孔可以快速愈合的那種,并不會對人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但是你哥哥遇到的那個強……”吳意抬眼看著他。少年的臉緊繃著,臉色有些陰沉,叫人看著發憷,醫生心里沒由得一突,又改口道,“那個歹徒,就好比是拿了把刀,把你哥那塊的皮給掀了,別說周圍的神經,都已經傷害到里面的性腺了,還談什么快速愈合。”“知道了。”他接受了醫生留院觀察的建議,獨自在病房外站了一會兒,反復回憶著醫生的話。他能想象到,當時是個怎樣的情形。吳國志雖然是個陽痿,但他依然可以感知到Omega的信息素,他有勃起的沖動但卻沒有勃起的能力,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渴望,他甚至都能猜到,yuhuo攻心又氣急敗壞的吳國志是怎樣折磨在發情期逆來順受的方知有,又是怎樣在他驚恐祈求的注視下,殘忍地撕咬他的腺體。吳意幾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臆想,他是不是曾經,也這樣折磨自己的mama。護士從房間里出來,走到吳意身后道,“你哥哥……”吳意回頭,和她對視,在那一瞬間他沒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護士的話戛然而止,被眼前這個少年的冷峻陰沉嚇到,當即大腦一片空白,不寒而栗,她不自覺后退兩步,貼著墻根嚅囁道,“……你哥找你。”吳意沉默,過了半天才道聲謝,他用手抹了把臉,整理好情緒后才回到病房內。方知有正艱難朝外張望,他神色緊繃,看見吳意回來才有所松弛,小聲道,“你去哪兒了。”吳意在他病床前坐下,又喂他喝了幾口水,才解釋道,“剛才在外面和醫生說話,他說你情況不太好,吳……”方知有臉色一變,搭在被單上的手指神經質地抽了抽。吳意頓了頓,繼續道,“腺體的傷有些嚴重,可能會有后遺癥,要留院觀察。”兩人誰都沒有再提吳國志,吳意怕他冷,又把房間溫度調高,不知不覺一夜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