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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夜來也搞不清他的腦回路,一般人這會兒應該慶幸而不是興奮吧。“怎么,你這輩啥命?”夜來還得搞清楚這家伙這輩子又是啥命運,要是他的命運是跟自己為敵,那他還得先下手為強。天知道這家伙是不是又會因為懶的改命,干脆跟自己死磕到底呢。“放心吧。”黑霧自然看出了夜來在想什么。“我就是個旁觀者而已。”只是時不時會插兩腳,當然也是可有可無的。夜來冷哼了一聲,他能不防著他么。這家伙當壞人的時候把人家的帝國玩完了,又把一票忠烈之士搞得家破人亡的。那罪行罄竹難書!這家伙要是也下定心思給他使絆子,那肯定會給他帶來麻煩的。“嗯哼。”黑霧四處飄來飄去的,就是不理夜來的冷哼。管他咧,反正他就是個旁觀者,誰也不幫。沒錯,除了幫了夜來幾把之外確實誰也不幫……嘖,這就是口嫌體正直。……你說你要忠義,我給了你一個機會。我說我要你陪我,一直到生命的盡頭,你說抱歉你不能。我只能求你好好活下去,作為我獻祭的意義。可是你卻只留下了一個銅人給我。常懷知道這銅人的意義,但是他不想要了。在忠義面前他又算什么呢?他的付出,他的祈求都是笑話。常懷淚眼模糊呢拂過銅人的眉眼,又留戀的看過他和魏子繚曾經一起生活過,走過的每一處地方。然后他將銅人放在了魏子繚最信任的朋友那里。你可以為了忠義不要我的付出,不要我的祈求,不要我的愛惜和愿望。那我也可以不要你的信任。“我不要你了,魏子繚。”這是常懷對著銅人說的第一句話也是最后一句話。他不是賤受,也不是圣人。做不到拿自己的感情去成全別人。‘不!’魏子繚的靈魂漂浮在常懷的周圍,他瘋狂的阻攔常懷毅然離去的腳步,可是卻一次又一次的穿透常懷的身體。他崩潰的嘶吼,卻什么也做不了。做錯了事就要有懲罰,沒人可以例外。痛失所愛,這,就是對魏子繚最好的懲罰。44夜鶯[VIP]“夜鶯”得到玫瑰才能避免死亡。“我給你貧窮的街道,絕望的落日,破敗郊區的月亮。我給你一個久久望著孤月的人的悲哀。”“我能給你什么,韓言信……”昏黃的夕陽照拂在隱藏在窗簾后的少年身上。靜默著,氤氳著,描繪著他心中的那一片汪洋。像西下的晚陽。一點一點的,沉沒在地平線下。無影無蹤……“哎,哎,哥們兒。”籃球隊的大佬抱著球懟了懟正在收拾東西的韓言信。“怎么?”韓言信停下動作,回頭不解的看他。“你看那,又是那個人。”大佬示意韓言信看三樓的窗子那里。韓言信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被風吹動的窗簾晃動間露出了一個清瘦的人影,那人微微向前伸著手,像是要握住什么。“是他啊。”韓言信喃喃自語。“怎么?哥們兒,你認識他啊?”大佬轉著球呲牙。“我跟你說,他經常在那待著。也不露面,不知道啥時候來也不知道啥時候走,賊嚇人。”“嗯。”韓言信無意義的應了一聲。“走了?”大佬看著他收拾好東西,往教學樓去,不禁又問道。“你干嘛去?哥們兒,校門口在后面,你走反了。”“我去拿書。”韓言信擺擺手,示意他知道。大佬撓撓頭,便是自己可能不理解這個人。韓言信是一中的校草,長得陽光帥氣又是個學霸,當然體育還非常好。這簡直讓無數美女折腰,無數男生夭折。高中三年,圍在韓言信身邊的人不少。但是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卻只有一個。“還沒走么?”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窗邊的人一跳。清瘦的身形,還有長長的劉海,厚厚的眼鏡,完美的擋住了這人的長相。“嗯。”那人抿緊嘴唇,半響才小聲的嗯了一下。韓言信笑了,他上前拉過那人的手。“你叫王庸對吧?年級第二,我隔壁三班的對不對?”韓言信知道這人跟了他快三年了,但是直到今天才跟他說上了話。當然這個跟,是跟蹤的跟。“嗯。”王庸不知所措的點點頭。第一次跟韓言信說話,他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以后我們一起走吧。”韓言信笑著拽住王庸的手,拉著他往出走。高三畢業在即,再不踏出這一步的話,韓言信怕他和王庸就再也沒有交集了。“你家和我家離得不遠,我先送你回家怎么樣?”韓言信覺得自己也和變態差不多了,他把王庸的事情都調查的清清楚楚。“或者你來我家吧。”韓言信知道王庸是個孤兒,他的父母在十三歲的時候出車禍去世了,只給他留下了一筆錢。至于韓言信,他也差不多。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他就一直跟著他爺爺過。后來老人家在他高一的時候去世,他就變成了一個人過。“你不怕?”王庸微微抬起了頭,透過層層劉海看著面前陽光帥氣的大男孩。“怕什么?”韓言信聞言笑了。自然是怕引狼入室啊?王庸張了張嘴,卻還是選擇了閉上不語。“那你呢?你不怕么?你跟了我三年,應該清楚,我可沒有面上那么好。”韓言信表面上是好學生大學霸,還是陽光帥氣的校草,為人友善出人為樂的。其實背地里他抽煙喝醉,打架斗毆,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