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朧,墨發女子清麗姣好的面容上早已褪去了當初初識之際尚存的那一絲絲青澀與稚氣,微長的劉海自額前斜過至另一邊,額頭中央被烏黑的發絲覆蓋到若有似無的印記更是平添了為她一抹優雅成熟的動人風韻。 朽木白蓮、朽木白蓮、朽木白蓮…… 輕緩細品的一遍遍咀嚼著這個因為一個意外而就此闖入自己的生命中的那個女子的名字,僅僅只是這樣而已,內心就仿佛滿溢了溫暖細膩的充實感。 波風水門干凈明朗的眼眸內倏忽盈滿了濃厚而真實的笑意,對方漸漸蛻變的越發嬌媚的容顏早已深刻于心,仿若當初在那明媚無際的純粹的金色陽光下,那個黑色長發的小小少年不經意投來的一瞥,恍若隔世。 “干嗎笑得像個傻子一樣?有什么可樂有趣的事兒發生了?也給我說道說道,有道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走到近前大大咧咧的往柔軟的沙發上一拍,那名名喚朽木白蓮的女人不甚在意的撩開浴袍下擺露出白皙修長的雙腿,屈膝盤腿落座,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側的男人愈加深沉的目光。 “沒發生什么事,唔,說起來的話……我 差點忘記了一件事呢。喏,露琪亞知道我要來現世,所以托了我給你帶了樣東西。”像是才想起來一樣,青年從休閑服內側掏出一疊紙出來遞給有嚴重妹控實質的某人,潔白的紙張更襯得握緊它的手指骨節分明、修長白皙。 “唔,那我先看看信上都說了些什么吧……”把一張張紙輕輕展開鋪平,一見到了其廬山真面目,朽木白蓮的表情頓時變為囧囧有神了。 其實,露露你完全不需要通篇都畫上恰比解說的,你二姐我完全看的懂日文啊喂! 唔,這個說的是……什么?! “怎么了?說什么了?”看到朽木白蓮的臉頰居然詭異地飄起了淡淡的紅暈,波風水門怔了怔,心中警鈴大作,隨即危險的瞇起眼眸,臉上的笑容卻越發燦爛了起來。 “不、不、不,沒什么,咳咳,對,什么都沒有,所以你無須憂心。”內心震動無比驚慌失措的朽木白蓮故作鎮定的趕快把罪證疊起來,順便腳底抹油似的一溜煙的竄到臥室去銷毀證據兼平復心情。 鬼才信什么都沒有啊喂!你那種做賊心虛的表情就足以說明一切了好不好?! 身后沙發上的波風水門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看著朽木白蓮可以稱之為落荒而逃的纖細背影若有所思。 ‘嘭’的一聲合上房門,倚在門后一臉慌亂的女人連忙拍拍胸口順順氣,傻呆呆的過了一會,終于感到自己胸腔里的心臟跳動的不是那么快了,方再小心翼翼的慢慢展開手中的信件,睜大眼睛仔仔細細的又掃描了一遍。 天哪!我不是在做夢吧…… ……居、居然會有人去朽木家提親,而且對象還是姑娘我啊啊啊啊啊! 趕忙收斂了心思回過神,閉上眼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手中的動作絲毫不帶停頓的,被自己掐到疼得倒吸一口涼氣的朽木白蓮終于確認了自己不是在做夢,頓時瞇著眼彎起唇角露出大大的笑容,順便發出一連串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樂傻了。就連眼角眉梢也俱都是掩不住的神采飛揚與興奮喜悅,心說原來自己也是有人要的呀,看來還是蠻有個人魅力的嘛。 低聲的笑了好一陣子,回籠的思維終于擺脫停滯狀態而開始正常運轉的某人轉念一想,那些個人肯定是沖著自家的權勢而來的,頓時就泄氣般的撇了撇嘴,沒什么高興勁了。 你說咱干嘛要那么理性呢,嘆氣,就是單純的騙騙自己也是好的啊。所以說咱的命果然夠悲催! 欲哭無淚的某人把手中的前幾張紙隨意一拋,瞄向剛剛被忽略了的第二件事。 今兒個的老百姓啊真呀么真驚悚! 呃……其實這事也算是難得了,碎蜂這個冷口冷面的家伙居 然真的松了口,要答應嫁給柚子哥了,嘛,這樣也好。 終于有人可以不用再寂寞了。 朽木白蓮再次默默內牛,這群人都成雙成對了,只有咱和大哥一如既往,嗯,果然……咱們兄妹之間的感情那么好不是沒有理由的。【喂,你已經完全忘記門外悲催的閃光君了嗎啊喂!】 收拾整理了一下自己大驚大喜一番的心情,情緒很是低落了的朽木白蓮只得怏怏的重新打開門耷拉著眼皮坐了回去,百無聊賴的盯著對面枯燥無味集八卦狗血于一身的三流言情劇,朽木白蓮這才回想到剛剛被自己一時激動給忽略過去的問題,漫不經心的想了一下,順口回答了方才看起來被波風水門很是期待一樣的問題。 “明天?明天能是什么日子?這我想不起來,也大多不知道啊,你又不是不曉得如非必要,我是從來不太記這種東西的,莫不是我們已經相識了整整一百年了?如此說來,這倒真是成了人類說的百年之后了……不過貌似不是什么好詞的樣子,我想這也無需慶祝吧……” 看著對方平靜無波的臉色無力又無語的波風水門默然,暗暗詫異。聽到剛才那話下意識的抽了抽唇角,他感覺自己其實特無辜,被無緣無故的牽連到什么的最討厭了。 好吧,他也只想吐槽那么一句:我說以我們的歲數和身為靈體的狀態來看,我們應該早已經是百年之后的死人、……也就是死神了吧。雖然我們相識也有些年頭了,不過……如果我的記憶沒出錯的話,我們認識根本還不到百年吧…… 所以說,白蓮你到底在隨口亂諏些什么啊喂! 朽木白蓮眼角的余光瞥到并肩而坐的男人柔和而深刻的目光,眼眸微動,翻飛中的思緒不由得也飄的更遠了些。 想當初也是這樣,自己從浴室里隨意的踏步而出,竟然一眼瞄到對面客廳的沙發上這個風神俊朗的男人穩坐其上,那時差點沒嚇死她。要是她那天正好沒穿一點衣服怎么辦?難道要嫁給他么?嘁,開什么玩笑,八字還沒一撇呢。先別說這是開放的二十一世紀,不是古代那種男女授受不親看到需要負責的封建時代,更何況本小姐可是早早打算了終身不嫁的人,為情所困什么的真是太難看了。 得知他在jian商和黑貓那里得到的所謂‘禮物’,更是差點沒生生嘔死她。 當時的自己一定是露出了一副見了鬼似的扭曲又抽搐萬分的表情吧,畢竟這家伙當真是陰魂不散了。不過,說起來我覺得做了幾年的忍者就是不同啊,就單說咱自己的忍功那是越發的出色了。= = 那時,他的那副小人得志樣的笑容真是讓人印象深刻,就像是得到了心愛之物因欣喜而 來炫耀的孩子般純粹而又夾雜著些許狡黠和得意,攤開來的手掌上,那枚被jian商和黑貓當作禮物所贈送的鑰匙靜靜躺附其中,自己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