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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斷更復健好難啊……T。T明天繼續更44、流星許愿米爾達家的醫生來得很快。一罐緊急護胃溶劑入肚,游辰的臉漸漸恢復了血色。醫生嚴厲的囑咐也鉆進了在場每個人的耳朵:“胃病這么嚴重,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怎么還能這樣亂來?”他話音剛落,幾個白蘭地的酒瓶骨碌碌地從餐廳吧臺后滾了出來。全是聰明豆翻出來的。醫生掃了一眼酒瓶,便追問起細節:“你喝了多少酒?”“就喝了一點……”“血液酒精濃度達到了195,這叫一點?”游辰嘴唇一抿,濕漉漉的綠眸看向了崔玦,像是在求救一般。下一秒,崔玦輕輕拉了拉安風清的手腕:“既然醫生已經來了,我們就先回去了。”“玉哥,我……”房門“咔噠”一聲輕響,崔玦拉著安風清離開了。游辰的眼圈霎時紅了,咬著唇讓醫生將一針醒酒劑注入體內。眾人都看出來了,游辰與那位首富先生不僅是舊識,還有過一段隱秘的往事,而那位新興躥紅的清墨科技安總大概便是崔玦的現任。游辰對崔玦還抱有留戀,對方卻徹底不在乎他了。帝國首富、新興精英、國民偶像,錯綜復雜的三角關系因為三人的特別身份愈發惹人好奇。低低的議論聲響起,赫爾曼面色沉郁,忽而推開了門追了出去。“安先生,請留步。”夏日的晚風燥熱,安風清不耐地轉過身:“還有什么事?”“您和崔玦是什么關系?”赫爾曼的目光灼熱,緊緊地盯著握住安風清手腕的那只手。安風清循著他的視線低了下頭,才發覺崔玦竟然從剛才一直握著他的手沒放。他沒甩開那只手,而是似笑非笑地問:“這件事和你有關系嗎?”赫爾曼頓了頓,說:“關于崔玦,有些事我想您還不清楚——”“你是想說你和崔玦的兄弟關系,還是想說你小時候和他不對付的種種細節?”安風清話音剛落,不止是赫爾曼驚愕地張大了嘴,就連崔玦握住他的手也更緊了幾分。bingo,看來他猜得□□不離十。書中其實并未對崔玦的過去過多著墨,安風清也不太清楚兩人之間的糾葛,不過原配之子和非婚生子之間能有什么過節?不就是陳芝麻爛谷子的那些事唄。夜幕深沉,赫爾曼的臉看不太清,但能聽出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慌亂:“你可能誤會了……”安風清彎身對崔玦說:“松開手。”崔玦的手絲毫未動,靜靜地坐在輪椅上。赫爾曼迅速插話,厲聲道:“崔玦,安先生讓你松手,你沒聽見嗎?”崔玦依然沒動。alpha的強大力量幾乎要穿透安風清的手腕,他忍痛咬牙道:“崔玦,松開,你弄疼我了。”那股力量驟然沒了。安風清吃痛地甩了下手,轉到崔玦身后推著他的輪椅就朝前走去。他在離開前丟下一句話:“我不想壞了欣賞流星雨的好心情,赫爾曼先生的話,還是爛在肚子里吧。”聰明豆窩在崔玦的懷中,安風清推著他們倆朝前走,崔玦回過頭來問道:“為什么?”“什么為什么。”“你……剛剛是在幫我說話吧?為什么要這么做?”安風清咳了一聲:“我可沒幫你說話,單純地不想聽他在那兒羅里吧嗦。”說完他不待崔玦回應,轉換了話題:“沒人規定流星雨必須在這里才能看吧?我不想在這兒呆了,換個地方吧。”“想去哪兒?”崔玦問。“上了星艦再說,”安風清點開智腦呼叫了莊園的護衛兵,將聰明豆從崔玦腿上揪了起來,“你也該回去了。”送走了小猴子,登上護衛兵安排的私人星艦的那一瞬,一道耀眼的銀白色弧線劃過天空,點亮了被夜色籠罩的特切大峽谷。“快許愿!”安風清急忙提醒。說完他就覺得自己是多此一舉了,因為以崔玦的個性,怎么可能會做這種毫不理性的隨心舉動?沒想到的是,崔玦真的許愿了。他雙手合十閉緊雙眼,嘴唇微動念念有詞,不僅許了愿還許得十分虔誠。安風清有些好奇:“你許了什么愿?”崔玦倏地睜開眼,黑眸在黑夜中熠熠發亮:“一個我一定會讓它實現的愿望。”作者有話要說:崔總要開始追妻了!!!45、腿沒力氣流星雨接連劃過深藍夜空,安風清將星艦目的地指向了藍冰洞溫泉。omega在藍冰洞我溫泉里極易進入發情狀態,迫切地需要與alpha結合。知道這個信息時,他是很抗拒去泡溫泉的。但他與崔玦達成了純粹的rou體關系,再加上那句至理名言:來都來了……只要戴套,不會懷孕就行。崔玦沒有提出異議,只是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西裝外套的紐扣。將襯衫撐得筆挺的寬大肩膀一露出來,安風清差點岔了氣:“還沒到溫泉呢,你著急脫衣服干嘛?”alpha信息素伴隨著崔玦的動作自然逸出,隱隱藏著侵略性十足的信息,安風清敏銳地察覺到體內有什么蠢蠢欲動起來。omega和alpha之間的信息素影響也太強了吧?“我想換套輕便的衣服,不然等下不好活動。”崔玦回答得很自然,指了指莊園仆人在星艦上提前備好的換洗衣物。安風清本想說等下都要脫光,有什么不好活動的?但這話說出來總覺得很怪異,像是在意有所指什么似的,他只好看著崔玦在輪椅上換了黑色休閑上衣,然后卡在了西褲那一關。崔玦的手扶在腰上,問:“幫我脫一下,可以嗎?”安風清憋不住了:“褲子就不用換了吧,泡溫泉不是要脫?”“我等下想拄拐杖進去,這條西褲有點緊,不好走動。”安風清:“……”睡都睡了,幫忙脫個褲子也沒什么。崔玦這么有偶像包袱的人,是不是這么想所以才徹底放開了?能屈能伸,果然是帝國首富的格局。安風清站到輪椅旁,面對健壯結實的崔玦忽然無從下手。他問:“要怎么幫你?”“我撐起身子,你幫我把西褲往下拉。”崔玦說完,坦然地解起褲子紐扣。脫褲子不難,褲腳往下拽就行了。可到了要穿新褲子那步時,安風清察覺到不對勁了。他怎么覺得崔玦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