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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唐白雙愣在當場,心道她雖然心里想的是比較野,可也不至于野成這樣吧?一想到她那日好像是跟紅紅虛飲了幾杯,恍然大悟,“紅玉坊的酒肯定有問題!” “自然。”周景煦聞言卻只是神色淡淡地點了點頭,似乎早就知曉,“風月場的酒,本來就伴著些微催情之效。” “你喝出來了?”唐白雙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那你不告訴我?” “橫豎又不傷身。”周景煦勾了勾唇,“何況,得知你醉酒后想要的不是別人,而是我,我覺得很沒什么壞處。” 唐白雙張了張嘴,不知說什么好,但有一點,她以后去紅玉坊再也不喝酒了! “這會兒,他二人想必是都做成了,我們去瞧瞧。”周景煦挽住她的手,走向比賽場地,走了兩步,又道,“留著晚上再親罷。” 唐白雙暗自瞪了他一眼。 返回賽場,只見王御廚和劉御廚果然都已經做好了。 王御廚做的是道佛跳墻,高湯煨老酒,軟嫩柔潤、濃郁葷香。 而另一邊,劉御廚做的則是道紅燒獅子頭,色澤鮮誘、味醇酥香。唐白雙十分好奇要是今日發明家錢御廚也在場,他會做什么?可惜錢御廚昨日已經被淘汰了。 劉御廚在前兩場都沒有什么出色的表現,按理說如果這次他拿了高分,就得加賽一場,倒是王御廚,與唐白雙都是各占一分優勢,此局的勝利便尤關重要。 經過考官試吃,劉御廚的紅燒獅子頭獲分八分。唐白雙看著那道佛跳墻湯鮮味濃的樣子,心想這恐怕怎么也有九分了,可到了王御廚,最后給出的分數竟然是七分! 唐白雙有些不可置信,這怎么會低成這樣? 王御廚顯然也有些懷疑,上去跟考官理論,才發現其中有一個考官打得分極低,僅僅三分,仔細詢問,才得知這位考官極其厭惡甜口,而王御廚是梁溪人士,做飯喜歡把糖加得重些,卻正好觸了這考官的霉頭。 “我對他有印象。”唐白雙看了眼那人面相道,“昨兒個我不是做冷面嗎?味道也是有些微甜,他便極力皺眉,叫幾位考官千萬別選我的。” “那是宮里的老御廚,姓趙。”周景煦解釋,“他似乎很是厭惡甜口,在宮里做了一輩子飯,連一次點心都沒做過。” 這么夸張?唐白雙看了眼那個考官,又有些同情地看了眼王御廚,心想這比賽不知各位考官的口味也是大忌呀! “可點心局的時候,他不參與打分嗎?” “那日他沒來。” ...... 于是,這廚藝大賽的第一名,便落在了唐白雙頭上。 比賽出了結果,皇上便要親自宣讀一下以表嘉獎,再吩咐人將那一百金送到唐白雙手上。 “沒想到你還真有些本事。”周景明卷了圣旨,懶懶瞧了眼御膳房,道,“正好,御膳房的劉主事是時候退休了,你便去頂班罷。” 唐白雙接過那些金燦燦的元寶,還沒來得及高興,就愣愣道:“頂班?” “正是。”周景明順手把圣旨交給他身邊的主事太監,“就是御膳房從今兒起,歸你管了。” 話畢,他還淡淡睨了周景煦的方向一眼。 “真的?!”唐白雙驚喜道,沒想到她不光占有了梨香苑,這下連御膳房都是她的了! 周景煦看著小姑娘雀躍的樣子,暗自勾了勾唇,這才滿意地對上首坐著的皇兄點了點頭。 御膳房的事終于解決了,那他豈不是終于可以和阿雙談成親之事,明明昨晚她都答應了的。 周景煦炙熱的目光灼灼盯著唐白雙的后背,忽然對未來產生了無限期許,他們可以擇江南而居,買間傍水的宅子,如果順利的話,還可以再要幾個孩子...... 想著想著,他忽然心口一燙,看著唐白雙的眼神愈發曖昧不清了些。 而毫不知情的唐白雙在那廂領了御膳房的管事腰牌,還是玉底鑲金的,握在手里摸了許久,才轉身對周景煦道:“你說,御膳房能改造成自由貿易嗎?” 答案當然是不行! 唐白雙得知答復后頗為沮喪,可她又舍不得御膳房那塊金玉腰牌!五十兩的月俸啊!萬一她自己開小飯館,還掙不來這些個怎么辦? 就在這時,周景煦忽然一步上前,伸手握住她的腕子道:“何時成親?我算了一個黃道吉日,萬事皆宜!” 唐白雙看著他下意識道:“什么時候?” “明日!” 第49章 大婚 “明日??”唐白雙有些震驚地看著周景煦, “這么倉促嗎?” 不是,昨晚說比賽完了就成親那不是她隨口說說而已嗎?這難道不是運用了夸張的描寫手法嗎? “沒有倉促。”周景煦拉著她的手定定道,“我第一次親你的時候, 就在準備了。” 第一次親她?唐白雙回想了一下, 那不就是那晚在御膳房附近那個小院的事嗎?仔細算來也有些日子了。 “噢。那...那行吧。”唐白雙不自在地搓了搓手,誰讓她昨晚答應了呢。 即便是唐白雙答應得十分勉強, 周景煦還是極為愉悅地出了宮,準備去他的王府將早已準備好的聘禮都送進宮來, 再把阿雙和她的聘禮都接回王府去。 直至人走了, 唐白雙還呆愣在院子里站了一會兒,半晌沒回過神來。她甚至覺得方才, 周景煦不過是跟她開了個玩笑。 可是沒過多久,就有幾個宮人抬著許多箱子進了梨香苑, 每個箱子上還纏著紅綢,一瞧便是聘禮了。 “這......”這是真實存在的嗎? 有幾位宮女, 每人手上都捧著一個托盤,托盤上蓋著紅布, 來到唐白雙面前恭敬道:“姑姑,王爺讓您自個兒選件衣服作為婚服。” 唐白雙反應了一會兒才想起周景煦是當王爺了, 只是這人的存在感實在太強了, 天天在她眼前晃,她都忘了周景煦是有正業的。 “選一個嗎?”唐白雙一眼掠過那幾個托盤, 點了下足有七件,這......也太多了。 “這你們得做多久啊?”她不經意地問了句。 “這婚服自打繪圖起,也有小半年了。”其中一個宮女回道。 “小半年?”唐白雙算了算日子,想起她和周景煦在一起這才不到一個月呢,哪里來的小半年。 想到此, 她皺眉道:“難道周景煦之前是還打算跟別的什么人成親的嗎?” 那宮女被問得手都抖了一下,驚訝道:“可奴婢們拿到的尺碼一直都是一樣的呀。” 唐白雙忽然發現了一個盲點,方才周景煦只跟她說,在他第一次親她的時候,就在準備了,那是不是這個第一次的具體時間,是她不知情的? 約莫半年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