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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骨悚然、更膽戰心驚,而景祥卻只讓她覺得渾身發燙。 “哦...那...那還挺好的。”唐白雙表情呆呆的,突然之間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之前在現代,她聽說古代的太監心理都很奇怪,甚至可以說是扭曲,也不知道景祥剛剛這么奇怪,是不是她那個問題戳到了他什么痛處。 難道,以前也有一個人問過景祥同樣的問題,后來那個人卻背叛了景祥?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就在唐白雙腦內將要上演一場兄弟背棄的悲情戲碼時,景祥又開口了。 “我明白!”為了不傷到景祥的心,唐白雙立馬用一個肯定的語氣回答道,“你放心!從今以后,咱倆就是過命的交情!有我一口飯吃,絕對不會少你一口酒喝!” 周景煦看著唐白雙那副恨不得上來跟他劃兩拳的架勢,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無形之中撇了撇嘴。 算了,二哥說要循序漸進,否則適得其反。 “你明白就好......”周景煦強笑一聲,“這次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一聽說起正事,唐白雙也正經了神色,大膽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有人想要害我!景祥,你說這個人,會不會是李全?” “我猜也是他。”周景煦雙目微斂,還是選擇沒有告訴唐白雙她被下藥的事,“畢竟,整個宮里和你有過節的,也只有他。” “可是,我沒有切實的證據能確定是他,而且我也想不到動機。他應該不會猜到清鈴的死是和我們有關的,對嗎?” 周景煦點點頭,“對,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他絕不知情。” 但這也是讓周景煦最為頭疼的一點,那李全究竟是為了什么要害阿雙呢?他之前向人打探過李全的為人,急功近利、好貪便宜,雖對他干爹很是孝順,但也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這么一個人怎么會為了一個對食煞費苦心地報仇? 唐白雙一張小臉皺得緊巴巴,兩手拖著腮幫子重重xiele口氣,“活著好難,宮里好煩。” “無妨,此事我會幫你查清,你放心,以后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了。”周景煦篤定地保證道。 雖知景祥也不過和她一樣是為主子賣命的,可這種話從景祥嘴里說出來,唐白雙覺得莫名的安心。就像白日里,那頭黑熊跟她近在咫尺,可她一聽到景祥喚她名字,她一顆懸著的心居然安穩了下來。 唐白雙點點頭,“我會盡力不讓你摻和進來的,李全身后靠著李福公公,真要硬碰硬,恐怕你也難以全身而退。” “我其實是......”周景煦閃了下舌頭,他忽然有種沖動想要直接告訴唐白雙,他其實很值得依靠,她可以放心。可是現在阿雙對他還未有心思,他要是再暴露了身份,嚇到了阿雙,恐怕得不償失。 “其實什么?”唐白雙注視著景祥。 “其實是東宮的護衛長,地位不比李福差。”周景煦抿緊了唇,“不過,不會硬碰硬的,我一定處理好。” “你又要像上次那樣先下手為強嗎?”唐白雙小心翼翼道,怕這句話觸怒了景祥。 周景煦搖了搖頭,上次他不明真相,就直接做了,可這次,他怎么也得查清李全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睡吧,不早了。”周景煦溫聲道。 “哦。”唐白雙雖然睡了一天,但還是覺得渾身疲乏,從善如流上了床,等這時,她突然發現,景祥要睡在哪兒? “那什么...你要去你的房間嗎?” 周景煦愣了一下,“我只開了一間房,你放心,我給你守夜。” 眼前這個男人早上救過她的命不說,之前就幫過她數回,要人家這樣干坐一夜,唐白雙一時有些于心不忍,試探著道:“我看這床挺寬敞的,你要不...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周景煦:又是表白失敗的一天。 第24章 同寢 昏暗的房間里一燈如豆,燭芯上閃動跳躍的火光投在少女白凈無暇的清麗面容上,那雙明媚的杏眼上,如鴉羽般的睫毛輕輕翕動。 周景煦下意識回絕:“不必!” 可話一說出口,又覺得十分后悔。 “沒事!”唐白雙以為景祥怕擠,特意又往里挪了半寸,拍了拍床鋪道:“你看,這床大著呢!” “可...圣人有云,男女有別,非禮勿視,非禮勿......” “哎呀!我們又不干嘛!”唐白雙打斷景祥的背詩模式,催促道:“快上來呀!” 唐白雙只著雪色中衣,平時在寬大的秋袍宮衣下遮擋的身段玲瓏有致,哪怕僅僅十七,這具身子也已經具有了少女初熟的風韻。 周景煦突然有些耳根子發燙,“這...真的可以嗎?” “可以!沒事!咱倆誰跟誰!”唐白雙都有些不耐煩了,景祥不是個太監嗎?怎么對這種事也瞻前顧后猶猶豫豫的。 難道......他怕自己發現他是太監然后嘲笑他? 雖說景祥倒也不至于會脫褲子,但太監對這方面,應該都是很敏感的吧?該怎么讓景祥知道,她已經知道他是太監了,并且不會嘲笑他呢? 唐白雙抿了抿唇,認真強調道:“你就算脫了外衣來躺,也沒關系!” “唔......”周景煦的心跳得很快,他覺得耳邊的那股灼熱,快要燒到他全臉了,為了不讓唐白雙發現,他忙吹熄了燈。 整個屋子頓時暗了下來,唯剩窗外皎白的月光,能勉強照清屋內的場景。 唐白雙剛才保證得信誓旦旦,可這屋子一黑,她心里沒由來地慌了一下。除去太監這一點,無論從哪個方面看,景祥都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身高修長,肩寬腰窄,眉目英挺,武功高絕......唐白雙光是靠著這具身軀,都能感受到這具身軀里蘊藏的強大力量。 被子被掀開一角,周景煦坐了上去,一時間不知為何,氣氛有些尷尬,又有些曖昧不清。 深秋夜里,寂靜得連聲蟲鳴都沒有。周景煦本就是習武之人,聽力極好,連身側少女兩淺一深的呼吸聲都能聽得真切。 “你困嗎?”唐白雙小聲問道。 “不困。”周景煦不動聲色往里側又靠了幾分,可一靠過去,少女身上那股自然的馨香就若有似無地縈繞在他鼻尖,淡淡花香混著香草余韻,有些纏綿。 他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余光卻瞥到少女側身望過來時,領口微攏的那一片雪白。周景煦立馬移開了眼,可他渾身卻覺得更熱了。 不知為何,身邊的男人呼吸似乎有些沉重,唐白雙把這一切歸咎于緊張,打算跟景祥聊聊天,畢竟深夜促膝長談是個絕佳的增進感情的機會。 “景祥,你從小就進了宮,是被父母送進來的嗎?” “唔。”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