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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醫生,帶回老宅讓他好好修養,順便也把手術做了,我不想我兒子變成聾子。第二,這次的事情在我沒有查出是不是針對整個孫家的情況下,我不會讓白蘭迪處于這么危險的地方。第三,郭先生,你也勉強叫了我一聲爸,請體諒我一個做爸爸的人,內心想法吧?!?/br>郭骰面如死灰,手臂上的傷像是又被刀子深深刻了一下。是啊。白赫喜歡的人。裝得再像小白兔,也不可能是善茬。白爸見郭骰想清楚之后,對著郭爸郭媽點了點頭,說:“那么,失陪了。”說完,和一旁的阿犬直接朝著地下停車場走去。郭骰愣在原地很久,手上還拿著剛才給白蘭迪止血的體恤。因為小孩兒說駝色太土所以換成了黑色。看不出血液的顏色。“頭?蘭蘭寶貝兒怎么樣?!”楊真問著。郭骰把一大堆資料放在桌上,說:“讓白爸接走了,應該沒有大礙。”見郭骰失落的神色,楊真即使再想追問也問不出什么了。“溫韻呢?”郭骰問。許耀在旁邊回答說:“在N市做學術研討,我已經讓他下午回來了?!?/br>楊真見郭骰恢復了平常的冷靜,才小心翼翼的說著:“今天的爆炸案在二環附近東新路的百貨公司旁邊,但是剛剛接到報警,同一時間,在S市二環附近各個位置都出現了爆炸案。人員傷亡加起來大概是三十二個人。”郭骰皺眉,說:“團伙作案。許耀,聯系一下爆破組的,問問炸彈的線索什么才能拿到?!?/br>“你說這個嗎?”熟悉的聲音傳來。郭骰回頭,看到穿著藍色襯衫的常捷正揮著一沓資料。“啊常捷你回來了!”楊真笑得很開心,不過一想到常捷剛回來,蘭蘭寶貝兒又走了,于是有些難過的皺眉。許耀扯了扯楊真的粉紅色體恤,沒有說什么。郭骰上前,拍了拍常捷的肩膀,說:“休息夠了?”常捷點頭,依舊是一副面癱的樣子,把資料給了郭骰之后,說:“在醫院快悶出個蛋了。”郭骰失笑,搖了搖頭之后接過資料開始看。作者有話要說:即使常捷回來也抵擋不住前方高虐的事實各位讀者大人預警了啊這是預警了啊求包養和收藏第129章第129章“都是同一種炸彈,制作的規模大小炸彈的材料,所有的一切都是同一個。但是今天在同一時刻二環內那么多地方都出現了爆炸案。如果是反社會的話,今天不是周末,而且又是中午最熱的時候,人流量并不大,那這些兇手到底是為了什么?”郭骰問。溫韻看了看手中的資料,風塵仆仆的樣子不算是太好看,可以看出從N市回來,幾乎是沒有任何休息就直接奔著警局來了。“一般的爆炸案都是發泄心中不滿,認為沒有得到應有的注視才會這樣,而這次的案子,兇手是一個團體。二環里發生整整五次爆炸案,說明團體里至少都有五個人。如果按照我做的側寫話,五個反社會者覺得缺少了應有注視的話,根本不會在一起合作,他們會爭那一點點的注視而內訌狗咬狗。所以排除了這個可能?!睖仨嵳f了一大半天才排除了這個可能,楊真聽得有點想揍他。郭骰卻沒有在意,只是繼續追問了一下,說:“那你覺得呢?”溫韻想了想說:“如果不是為了注視的話,我還要再考慮一下他們的目的?!?/br>郭骰權衡了一下,說:“下午楊真應對記者,這次的案子根本瞞不住,不要有太多隱瞞,不過關于我們側寫的部分不要透露,不要引起大眾恐慌。許耀和常捷負責查找一下以前的案件,這種人為故意的案子應該有零星記錄才對。至于趣多多……辛苦你了,去和北區的法醫交接一下,把受害者尸體上有關于炸彈碎片全部找到,跟爆破組的交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線索。溫韻你留下?!?/br>郭骰一如既往的布置好所有人的工作,像是沒有什么不一樣。等他們離開之后,郭骰才勉強站起身,余光瞥到會議室旁邊的小沙發。以前,白蘭迪就坐在這里,聽著自己正正經經的介紹案子,還時不時的對自己做鬼臉。郭骰強迫自己移開眼,幾個大步上前,把S市的地圖擺在桌上,開始一個一個的將炸彈爆炸的地點畫出來。所有的地方幾乎都在二環及二環以內,如果說案子多發區以外十五公里,幾個案子相重疊的地方就是嫌疑人的安全區的話。那只能是一環了。可是一環全都是商業區,根本沒有供人住宿的地方。即便是有,那也輪不著郭骰去查了。這些犯人到底想干嘛。“誒白先生沒事兒吧?”溫韻問。郭骰點了一支煙,深吸了一口說:“沒什么大事兒,放心吧,就是現在聯系不上。”溫韻看著郭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得了,別喪著臉,白先生會回來的?!?/br>郭骰勉強點了點頭,說:“你趕緊分析一下,這犯人特么的什么心理,媽的等老子抓住他弄不死他?!?/br>見郭骰打起精神,溫韻才開始認真的看起資料。爆炸案和縱火案的犯人類型差不離,反社會人格障礙癥,犯案之后并不會有什么羞愧的心理,反而會留在現場觀看自己所做,讓多少人傷亡,讓多少□□離子散。甚至有些嫌疑人還會親自參與救援,讓那些親屬痛苦不堪的表情能夠日日夜夜浮動在他心里,可以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慢慢回味。“爸?”白蘭迪耳朵上包了厚厚的紗布,幾乎是剛到白家老宅,家庭醫生就來給白蘭迪做了手術。手術不難,也沒有什么特殊的技巧,即使是這樣,白爸還是擔心得在門口踱步。確認白蘭迪清醒過來后,白爸才對門口的阿犬擺了擺手。白蘭迪沒醒來之前,任何家庭醫生不準離開。出了一丁點差錯,命就留在這兒吧。“兒子!”白爸撲在白蘭迪的胸膛上啜泣,眼淚跟珍珠項鏈斷線一般,一顆接著一顆往下落。白蘭迪看著心疼,揉了揉白爸的頭,說:“骰子沒什么事兒吧?”白爸搖頭,一邊抽泣,一邊對著白蘭迪左耳說:“沒事……就小傷,住院都不用就活蹦亂跳的去破案了啦!”白蘭迪知道白爸心里頭不好受,不管是誰,只要自己的兒子為了救另外一個人,把自己的生命都棄之不顧,大約都會生氣的。“耳朵呢?”白爸癟嘴,用力拍了把白蘭迪的胸膛,說:“沒事啦!剛剛做了手術……只要好好修養就沒有大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