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做的熱血事兒,把鐘皖急出一身冷汗。好不容易捱到目的地之后,鐘皖車還沒挺穩就下了車狂吐不止。舒服一會兒后,郭骰遞了瓶礦泉水給他漱口說:“聽說下周你打算約常相濡出去麗江畢業旅行?注意啦,路上小心點,別遇到什么壞人喲。”說完郭骰上車,和白蘭迪開著車離開,留下一地飄散的灰塵。鐘皖深吸了一口氣,拿出電話說:“喂……我姓鐘,上次在麗江訂假日酒店的。對……我想改成雙人床。對……不不不,兩個房間!一定要兩個房間!”“對了,溫韻對你的心理評估報告怎么樣了?”白蘭迪放慢速度開車,問著。郭骰說:“進船的時候,受船舷上畫的影響被催眠了,所以就以為槍里沒子彈,那柯凡……倒是個人物。尸體找到了之后三個犯罪嫌疑人都找到了。第一個被活活肢解的男人,公司老總,老是欺辱公司里比較窮酸的新同事,被公司一個保安殺死了,因為他的暴怒。第二個錢杏兒被煙熏,因為她的□□。第三個是人販子,被煮了,因為他的貪婪。三個嫌疑人都已經抓住了。柯凡卻只有一個綁架你的罪名,而且還找不到他。”白蘭迪沉默著,腦子里有關于柯凡這個人沒有一絲一毫的記憶。“……柯凡說,他和你有關系。但是,不知道什么關系。你記得嗎?”白蘭迪搖搖頭,說:“像一個憑空出現的人,想不起來。”“是不是孫氏集團那邊的人?滅了你的黑魔方,又策劃了這一系列的事……是個人物啊。”見白蘭迪想得認真,郭骰揉了揉自己的手指,心里卻想著柯凡說的話:爆炸,創傷后應激障礙,死亡。答案就在我身后。到底什么意思……算了。郭骰嘆口氣,揉亂白蘭迪的頭發,說:“想不出來別想了,看你愁的……”第98章第98章“少爺,有事嗎?”阿犬問道。白蘭迪站在陽臺上,抽了根煙,看了看客廳看電視看得認真的郭骰,壓低聲音說:“你現在閑著沒事對吧?”阿犬點了點頭,又意識到電話里點頭看不見,于是又說:“是。”“幫我做件事兒。”白蘭迪把煙頭按在陽臺欄桿,留下一個泛著黃色的痕跡說,“一會兒江南給你發一個軟件,你把它公布在網上,想盡一切辦法讓所有人看到。”阿犬應了聲,說:“少爺,冒昧問一句,軟件是什么?”“新的黑魔方入門題。”“……”“柯凡這個人沒查到,全國有七八萬人都叫柯凡,一個一個排查根本沒可能。”楊真說著,看向一旁臉色不明的郭骰。溫韻看了下郭骰的臉色,說:“我聽了你的描述,他很聰明,而且很理智。面對你沒有任何的緊張和害怕可言。”郭骰挑眉,說:“能不能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事實嘛。”溫韻坐在椅子上晃蕩,說,“不過他好像有他自己的一套理論,邏輯方面也很偏執。不過我還沒懂他為什么會放過你,以他對催眠的天賦,殺你是輕輕松松的。”“他說我是沒有犯七宗罪,想試一下最后一個暴怒能不能影響我,小孩兒是影響我最大的人,所以他抓了白蘭迪。不過……我覺得他跟小孩兒有關系……他稱呼所有人都是先生先生特別正式,唯獨叫白蘭迪的時候是稱呼了全名。這算不算是一種特別?”溫韻拍拍郭骰的肩膀,一臉笑意的說:“你這是要搶我飯碗啊……洞察力那么強干嘛。嗯……執著于不必要的禮教,小時候應該受到了良好的家教。但是偏執,對場面把控有莫名的興奮,青年時期沒有收到正常價值觀的引導。白蘭迪對他來說有特別意義。”郭骰嘆了口氣,說:“小孩兒根本不記得他啊。”溫韻沉默了一會兒,想了下說:“有沒有可能……青春期的柯凡已經有很強的催眠天賦,把白蘭迪記憶里有關于自己的部分全部刪去了?”“……”郭骰緊抿著唇,沒有再說話。“你就這么閑在家里,每天來接我上下班?”郭骰挑眉,倚在紅色的sao包跑車的車門上問。白蘭迪笑了下,招了招手說:“你還不樂意?”郭骰系上安全帶,說:“再不讓騎車,老子的重機車停在警局快他媽的生銹了。”白蘭迪笑了下沒說話,伸手勾了勾郭骰的手指。郭骰捏緊白蘭迪的骨節,把溫韻今天的結論說了出來。以為白蘭迪會擔心憂慮,再怎么也緊張一下的。沒想到白蘭迪倒是想得挺開,說:“這樣啊……那有沒有解決方法,能不能讓溫韻催眠我一下,讓我重新想起來柯凡?”郭骰頓了下,說:“我還沒有問他怎么辦……先這樣吧,明天我去了解一下。”“嗯行。”作者有話要說:起床發現已經十二點了2333333摸摸各位讀者!求包養求收藏!rou都在渣浪@游目目目么么噠第99章第99章“小孩兒?”“嗯?”“你不緊張嗎?”“緊張的話這件事兒能解決嗎?”“不能……”“那我緊張有什么用。”“……”白蘭迪用余光瞥見郭骰,說:“我很討厭這個世界,因為它很冷漠。唯一讓我對它產生興趣的只有你,只要柯凡不是把目光投向你,我都可以忍受,但是如果他哪天沒想開,開始對付你的話……”郭骰認真聽著,聞言眨巴眨巴眼睛。“……他就要寄希望有去外太空,不然只要他在這個世上,掘地五尺我也會把他翻出來。”快到夏天了,白蘭迪最討厭的季節。沒完沒了的知了鳴叫,新葉被曬得打了小卷兒。人行道上像是要炸開一樣的熱,溫度從腳上蔓延到發梢。溫韻說怕柯凡動手腳,畢竟催眠這方面他是大頭,如果真的催眠了,怕出些什么岔子,得不償失。郭骰和白蘭迪都同意了,沒有再執著于催眠來想起柯凡的事情。白蘭迪一大清早就出國,沒有叫上阿犬,一個人晃悠著回家一趟。“爸?”白蘭迪打開門喊了一聲。白蘭迪脫下了在公司常穿的西裝,從郭骰衣柜里翻出平常的黑色體恤和破洞牛仔褲后,隨手拎了個書包就往家里跑。幾年下來的健身讓白蘭迪壯實了很多,勉強可以撐起來郭骰的體恤,不過皮膚還是一樣的白凈。打著卷兒的亞麻色短發被揉亂成好看的形狀,像是出來旅游的孩子一樣。穿著紅褲衩的白爸:“……”“兒子誒~”白爸從樓梯上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