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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一遍,余光瞥了郭骰說:“反正我現在沒工作,整天閑著呢。有的是時間給你惹事兒。”“……”郭骰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車子晃悠悠的朝著馬路深處開去,快到家樓下的時候,郭骰說,“你很像你青春期的時候,想要白赫的注視,只能在學校惹事。但是結果你也清楚不是嗎?”白蘭迪握緊方向盤,眼睛望向郭骰,卻看到他解開了安全帶,一個人往樓上走去,車燈在他身上打出一道亮影。快接近凌晨了,白蘭迪坐在車頭上陸陸續續抽了五六支煙,碾碎煙頭后,開了車門,開始新一輪的飚速。sao包的紅色跑車在夜空里飛速前進,引擎聲幾乎超過一切聲音。媽的。王八蛋。白蘭迪敲了一下方向盤,到了拐彎處,車胎在地上滑出發灰的痕跡,尖利的聲音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回來了?”郭骰一愣,看著門口站著的郭爸郭媽倒吸了一口涼氣。腦子停止運轉,郭骰把手上的煙頭扔掉,嘆了口氣后,開了門,把郭媽郭爸領進房間。作者有話要說:喵嗚(??????)出柜FLAG高高立!!!!!!!!!!于是正式出柜面對郭爸郭媽的傳統估計這關不好過第71章第71章“頭請假了?”楊真問。局長薅了薅頭頂的兩根毛,說:“嗯,年假都用了。行了行了,你頭啥人你們還不清楚?他有分寸的,快去破你們的案子,別有事沒事上來煩我。”楊真舔了舔唇。說:“那個……”“警員247561楊真!”楊真神色一斂,站直敬禮吼了聲:“警員247561楊真到!”“三十秒之內,滾出我的辦公室!”“是!”楊真又敬了一次禮,轉身飛奔出去。“那個真真啊,結果怎么……誒你跑什么跑?!”許耀看著一件紅色羽絨服從自己面前飛奔而過,只好收緊衣服跟著追上去。“大個子,有人報警,我們去看看。”楊真黑著臉,把圍巾給許耀系上。自己在警官學院里養成習慣,聽到自己警號后就神經緊張,以至于聽到局長讓自己三十秒之內滾出辦公室,像是當初在警官學院里,教官讓自己三十秒跑出訓練場,結果慢了三秒鐘,就被罰頂著烈日負重越野三公里。楊真咳了一聲,把警員執照拿好后,勾著許耀的手指就走出門。一旁的常捷看著楊真黑著臉的樣子,疑惑的看向許耀。許耀只好聳了聳肩,跟著楊真出去。“是這里報案吧?”許耀問。楊真看了看地址,說:“是這兒,走吧,先進去看看。”“報案人說沒說咋了?”許耀問。楊真看了看說:“說是受到恐嚇,報案人的聲音聽起來挺熟悉的……”兩人并排著往居民樓走去,越走楊真和許耀的表情越黑。這地址……“……請問您受到什么恐嚇了?”白蘭迪看著一臉不爽外加別扭的楊真,悠哉悠哉的倒了兩杯茶,說:“昨天我回到這里,通過……黑魔方,有人給我傳了一個視頻。”說完,白蘭迪抱著電腦,屏幕對著楊真和許耀。視頻中站著一個男人,成五角星形狀給禁錮著,四肢用鋼筋死死釘在墻壁上,血液如注,指頭一個個掉在地上,還有被洗剝干凈的鼻梁耳朵,眼皮耷拉著,可以看見里面已經沒有了眼球。頭發被削去了一半,有些血痕的頭皮暴露在空氣中,像是被刀子生剃的一樣。面容被顏料涂抹得十分可怕,已經看不清臉的樣子。過了片刻后,鏡頭正對著的墻面出現一個用血液畫出的笑臉,以及白蘭迪這三個字。“通過黑魔方?你不是對自己賬號接受訊息做了很多限制嗎?怎么還是有這些視頻?還有,這個男人是誰?為什么兇手把矛頭指向你了?你最近招什么仇什么怨了?”楊真的問題一連串的問出,把記筆錄的許耀忙得停不下來筆。白蘭迪喝了口茶,說:“那人段位比我高。我不知道這男的是誰。我最近唯一招惹的就是你們頭兒。”“……”見楊真和許耀都沉默下來,白蘭迪才捏了捏手腕,說:“雖然不想這么承認……但是那個人的段位比我高。我第一時間追蹤過去,沒有任何痕跡。我都快相信那個視頻是本來就存在于我的賬號里。”“比你段位還高?那咱們還查個啥。洗洗睡吧。”楊真說。白蘭迪翻了個白眼,看著許耀和楊真聊天的樣子,想著為什么自己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人沒有來。本來好不容易才找到借口能名正言順光明正大的見他的……雖然是自己的錯。禁錮也好,所謂的占有欲也罷。都是自己耍小孩子脾氣的借口。郭骰說得一點沒錯,自己和當初青春期千方百計吸引白赫的注意一樣,折磨自己的同時以為能換來別人一絲注目,然而最后的結果是。什么都沒有。沒有注視,沒有愛,沒有關心。有的只是肆無忌憚的放縱自己的欲望。作者有話要說:剛剛看到多了一個收藏!謝謝收藏的讀者么么撒!于是今天多更一章哦!接下來這個案子會出現第二部里最大的BOSS哦(?>ω<*?)希望各位讀者多多支持沒事給目目評論一下嘛!!求收藏求包養喵嗚~第72章第72章“蘭蘭寶貝兒?”白蘭迪回神,放下已經燙了手的茶杯,說:“怎么了?”楊真說:“今天我們先把視頻拷貝備案,下次再出現這種情況第一時間和警方聯系。”白蘭迪點頭,聽到開門聲。阿犬提著一大口袋的食物,一盤一盤的擺在桌上,洗干凈盤子和刀叉后,向白蘭迪輕鞠了躬后,轉身離開。“臥槽……怎么全是土豆牛rou?”許耀問。白蘭迪夾了塊土豆,說:“吃不到想吃的味道,干脆每家店都買了試試。”三人坐在餐桌前,對著十幾盤打包的土豆牛rou如同嚼蠟。楊真領著許耀回警局,眼睛卻轉著像是在考慮什么。“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許耀看著前方的路,伸手捏了捏楊真的手心。楊真歪了歪頭,把許耀手抬起來,虔誠的親吻在他指尖上。從來在情愛上都處于被迫地位的楊真,突然做了這樣一個可以歸結于討好的動作,把許耀還嚇了一跳。“我在想……要是我們倆鬧到頭和蘭蘭寶貝兒那樣怎么辦……”許耀用余光瞥了眼楊真,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