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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是重案組組長郭骰,有關于你父親鄒啟明先生的案件由我全權負責。”鄒擎穿著運動服,留著淺淺的劉海,本來很陽光的臉因為眼角低垂而顯得有些陰沉。郭骰伸出手,等待半天,卻發現鄒擎仍舊雙手插兜,斜著眼看郭骰。正常人碰到這種情況都會收回手尷尬笑笑,但是郭骰明顯就不是什么正常人。郭骰歪著頭繼續伸手,好像這就是一個開場儀式,你不先嚎一嗓子,休想老子給你唱戲。兩人僵持了半個多小時,終于鄒擎咬著牙把手伸過來用力的捏了捏郭骰的手掌。郭骰則早有防備,順著手勁捏住虎口部位碾壓幾下,鄒擎立刻感覺手掌一陣酸痛,好像骨頭跟著被碾壓了一樣。鄒擎收回手,虎口位置一片紅腫,這才知道,遇到硬茬兒了。郭骰坐下拿出筆記本,看向鄒擎笑著說:“你好,鄒擎先生,我是重案組組長郭骰,有關于你父親鄒啟明先生的案件由我全權負責。請問你現在可以配合我了么?”鄒擎冷哼一聲,說:“我可以抽煙么?”郭骰聳肩,說:“你隨意。”鄒擎拿出煙,抽出一根夾在手上,左右摸摸口袋沒有找到打火機。郭骰拿出打火機,湊過去點了煙。鄒擎深深地吸了口煙,卻吐在郭骰的臉上,密閉的空間里立即煙霧繚繞起來。郭骰放下筆錄,站起身往外走去,不一會兒又披著厚實的警服從外面回來。鄒擎嘲諷的笑了笑,土包子。沒一會兒鄒擎就感覺房內的空調越來越冷,說道:“空調關了么?”郭骰搖頭說:“沒關啊,就是溫度調低了點,里頭太悶了。”順著笑笑,余光瞥著鄒擎因為寒冷而發抖的身子。“鄒擎先生,請問四月二十日晚上十點到凌晨兩點半你在哪里?”“家。”“有人可以證明么?”“沒有。”“你當時在做什么?”“睡覺。”郭骰寫完最后一個字,感覺筆尖快戳進紙里。這小王八蛋特么的比常捷話還少。“好了鄒先生,目前我們對你的懷疑沒有解除,希望你近期內不要出去旅游,我們如果有需要會再次找你協助。”鄒擎癟著嘴,走出審訊室。郭骰摸摸額頭,把許耀的資料拿好,打算回家。第7章第7章等到了家之后,郭骰把資料往沙發上一扔,站在原地伸懶腰,還沒挪動步子,就感覺肩膀突然沉重。熟悉的雙手擁住了自己。“去哪兒瘋去了?”郭骰把勒住自己的手抬起,在嘴邊咬了幾下,出現紅紅的牙印后勉強舔了舔。“別提了,我快累癱了。”郭骰轉身,捏捏白蘭迪的肩膀說:“發生什么事兒了?”白蘭迪雙腳一軟,整個人癱在郭骰身上。郭骰把白蘭迪抱起來,手臂不自覺的抖了下。白蘭迪趕緊摟住郭骰的脖子說:“大叔……你不會老了吧?臥槽還抱不動我了?”郭骰嘴角一抽,惡狠狠的在白蘭迪耳邊說:“老了老子能一天cao/你五回?”白蘭迪哈哈大笑說:“行行行,你沒老你沒老。不過你最好快點老,你老了就該輪到我gan/你了……”郭骰把白蘭迪扔在床上說:“老子等著你來gan/,但是現在得讓我gan/夠本……”【……】“說吧,發生什么事了?”浴缸里,郭骰按摩白蘭迪的腰。白蘭迪背抵著郭骰的胸膛,四條腿交纏著。“老頭子不知道發什么瘋……竟然點名支持我當董事。”“啊?!”“逼我就覺得我會就范?我放棄所有孫氏集團的股份了,全數交給我爸,愛咋咋地吧,我不想管了。”“誒?!”“我只想把白氏集團弄好,我有點累了。”郭骰歪嘴說:“那你以后陪我的時間多了些?”“不啊,公司要上市,這段時間忙著呢。”白蘭迪嘆口氣,用后腦勺蹭蹭郭骰的脖頸。過了一會兒,郭骰拍拍白蘭迪的側臀,說:“好了,我還有個資料要看。”說完從浴缸里爬起來,迅速沖干凈身上的泡沫,穿完褲衩往外頭走去。白蘭迪從浴缸里站起來,想拉住郭骰的手時,浴室門卻關上了。白蘭迪站在原地,渾身□□,泡沫從身上滑落下來,掉落在地上留下白色的痕跡。郭骰把視頻和筆錄看了一遍又一遍,視頻里出現一個可疑人物,正好是十二點從鄒啟明家出來。由于距離較遠,那人看得并不是很真切,郭骰截取那人的臉,平時這個時候就可以交給白蘭迪了。黑魔方明里是解散了,實際卻被政府接管,里頭的資源依舊是多如牛毛。但是白蘭迪……估計這時候也沒時間了吧。郭骰苦笑一聲,把資料看了一遍又一遍。估摸著白蘭迪入睡后,才放下東西,往房間走去。白蘭迪已經睡下了,被窩里鼓成一團。郭骰小心翼翼的撩開被子,躺在白蘭迪旁邊,白蘭迪斜躺著,后背對著郭骰。郭骰自己想了一會兒,翻過身抱住白蘭迪,習慣性的咬住他的后脖子。白蘭迪忍受著疼痛,繼續保持平穩的呼吸,直到郭骰擁住自己的雙臂漸漸松軟。第8章第8章“楊真,把這個照片和最近剛出獄并且和鄒啟明有關聯的人做一個交叉對比。”郭骰把照片遞給楊真。“行嘞。”今天早上起來難得的看到白蘭迪沒有賴床,餐桌上放了早餐,連同那個視頻里模糊的嫌疑人照片也打印在餐桌上,只是白蘭迪去公司了。郭骰有些難受,白蘭迪越來越成熟了……像獲得翅膀的雄鷹,時時刻刻的準備往外飛翔。“頭,找到了,這個人以前是由鄒啟明做律師辯護,但是官司輸了,最近剛出獄。”郭骰把腦子里的東西清空,問道:“基本資料打印出來。”“現在我們的犯罪嫌疑人有兩個,一個是鄒啟明的兒子鄒擎,另一個是鄒啟明的曾經委托人婁錦。”楊真拿著資料說:“婁錦,中國籍女子,二十八歲,漢族,身高一米六,體重五十二公斤。未出獄前在s市西田區監獄。四月十五日時出獄。”“因為什么入獄了?”郭骰問。楊真說:“婁錦因為防衛過當入獄,她工廠的工頭對她動手動腳,她反抗不慎把他推向機器。繅絲機器立刻把那人攪成rou醬了。當時對方律師拿出婁錦去夜總會當拳手的資料,陪審席對婁錦的印象就差了很多,最后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