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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會來接管裂縫,而他們這些法師,恐怕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吧。雖然不知道艾菲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既然他有開啟新裂縫的能力在手,搞不好的話,又會引發一場人魔大戰。這種時候如果法師還要分心去對付騎士,遭殃的,可能不止魔法協會,而是全世界,那些無辜生活的平民也說不定。要么,如實告訴騎士團裂縫的事?不行,這樣冒的風險太大了。就算他們知道了又如何?他們會輕易選擇和魔法協會合作么?反正西蘭是不這么覺得。像是看出了西蘭的顧慮,克勞斯伸手想將人摟進懷里,手在空中猶豫了一下,還是在西蘭的肩上拍了拍,輕聲道:“會沒事的。”西蘭揉了揉眉心:“出發吧。”不管怎么樣,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希望師兄在焰山那里,能派得上點用場吧。……格雷很郁悶,非常地郁悶。焰山一動不動地坐在他的面前,盯著他看已經很久了。“你究竟想怎樣!”格雷忍不住問了第四遍。焰山伸出食指放在格雷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多言:“事不過三,同樣的問題不要問這么多遍。”那你倒是回答我啊!“你這次打算在這里留多久?”格雷冷哼一聲:“這不是取決于你打算什么時候讓我走么。”“如果本王說,希望你永遠在本王身邊呢?”“你想多了,人類與魔物的壽命本就不同,何來永遠在一起之說。更何況,你之前和我還有過約定。”真是不解風情,焰山不滿。明明和西蘭在一起時的格雷那么開心,為何一到自己身邊就是這么一副苦瓜臉,好似本王欠他十萬百萬似的。不就是當初把他打得魔力經脈全毀么,那都過去多長時間了,這么記仇。“所以你解決完這裂縫的事就走?”格雷不置可否。焰山陷入了兩難,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格雷現在大概不會在這里。可是如果什么事都自己出手解決了,那么西蘭就永遠得不到成長,而格雷的歸期也變得遙遙無期了。格雷責問道:“你不是一直用窺世鏡觀察人間界么?被人開了一道界元裂縫這么大的事,你之前難道真的一點兒也不知道?”“自從你回去了,本王的窺世鏡就只用來看你一人了。”“……你這妖界王當的可真夠廢的。”“本王只是無聊罷了。”所以才會找到這么一個能陪自己的人就不愿放手。格雷點了點頭:“確實是。”“咳咳,說到裂縫,雖然之前是本王疏忽了,不過西蘭被扔過來后我觀察了那主教一會兒,恐怕秘密在于他戴的那個戒指上。”“那戒指什么來頭。”竟然能有開啟新裂縫的能力,這可是妖界王都做不到的事。“本王也很有興趣,不如叫你師弟搶來給我研究一下。”焰山心里打著他的小算盤,“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給你去找一塊與你相配的魔法石。”格雷之前用的那一塊,是當年焰山踏破整個妖界尋來的一塊傳說級的珍品虹寶石,人間界是絕對沒有,而在妖界找不找得到第二塊,連焰山都沒把握。這么一塊寶貝,就那么被格雷輕而易舉地拿了給西蘭,焰山心中五味陳雜,自己的一片心意就這么付諸東海了。焰山不甘心,但他更不愿意放棄。一塊不夠,那就再來一塊。水滴石穿,總有融化這個人的心的一天。西蘭不喜歡趕路,更不喜歡騎馬趕路。盡管途中克勞斯給他置辦了輛馬車,但西蘭嫌它顛得慌又無聊,坐了沒幾分鐘,便還是乖乖出來騎馬了。克勞斯看他實在是撐不住了的樣子,減緩速度到他身邊來:“坐過來吧。”西蘭雖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他也確實不想再騎了,便沒有拒絕。一開始,西蘭坐在克勞斯的背后,可是當克勞斯把速度一提上去,他就下意識地伸手抱住克勞斯的腰以防止自己落馬。沒過多久,西蘭便感到自己臉上一陣火熱,這姿勢,未眠也太少女了。西蘭拍了拍克勞斯的肩膀:“騎慢一點兒!”“早點到你就可以早點歇息,不一鼓作氣的話,之后只會更難受。”“那你先停馬!我換個位置!”于是西蘭就從克勞斯的背后,坐到了克勞斯的身前。克勞斯將人困在兩手之間,呼吸出的氣息似有若無般地吹過西蘭的脖頸,讓西蘭不自在地扭動起來。“別亂動。”這姿勢……似乎太曖昧了一點吧。西蘭幾次提出抗議,但都被克勞斯壓了回去,理由是西蘭自己騎馬的話,速度太慢了。可惡,欺負我們法師沒出過遠門,等以后小汪在長大一點,自己就騎小汪去。現在的小汪,以驚人的速度成長著,已經不可能再坐在克勞斯肩上了,只好自己跑。難以置信的是,小汪不僅不覺得連日趕路辛苦,反而體力和速度驚人,在趕路的后期,馬都因疲勞而步伐沉重的時候,小汪甚至跑得比馬更快。不過就算長得快,也還不到能承受得住一個人的重量的程度。所以西蘭只好繼續忍受這個讓他不自在,但是讓克勞斯很愉快的姿勢。普丁家的宅邸十分氣派,但西蘭顯然沒有心情賞風景。“要不我還是找個地方等你吧。”“只憑我一人之言,父親是不會信的。”“可是讓人看見你和一個法師混在一起,影響不好。你看就連對你馬首是瞻的若風都接受不了。反正我說的話本來也沒多少份量,少我一個也不少。”克勞斯云淡風輕道:“早晚要見的。”……為什么早晚要見?我又不是即將過門的新娘!完全沒有見的必要吧。西蘭對于見克勞斯的父親這么抗拒,除了因為自己是個法師,進去了總有種生命安全無法得到保障的不安之外,更多的,是一種自卑感。曾經的自己,是那么的憧憬和向往圣騎士,那么努力的練習,試圖沖破自己孤兒的身份和瘦弱的身板所給自己設下的枷鎖,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成為騎士團至高無上的存在。而現在的自己,卻成為了一個被導師逐出師門的,一無是處的巫術師,隨隨便便就讓人抓了去,身處魔物中心卻還要依靠這些魔物的老大才能活命。這樣的自己,連拜見圣騎士的資格都沒有吧。克勞斯并不知道西蘭的這些想法,只當他是害怕自己的法師身份會招致危險,安慰他道:“不用擔心,我母親,也是位法師。”西蘭聞言驚訝地望向他,克勞斯苦笑道:“只可惜,她已經過世了。不然,真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