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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有一個故事和我有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似馬上就要爆裂開來,心中一時涌進千言萬語。卻沒想,當(dāng)對上白折溪灼灼的雙眼,聶懷恩又突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白折溪卻似早已看出了他的意圖,不等他問,便笑了笑開口侃侃道。

“我母親原是京南白家的嫡小姐。自我及冠之年便由族長做主讓我改隨了母姓。白家也算是京南望族,可我外祖父身為白家獨子,卻不幸英年早逝,去世前并未為白家留下男丁。族長便找到了我母親,與之商議將她的二子,也就是我,過繼給白家撫養(yǎng)...”

白折溪神色淡然,說起家中故事卻好似與己無關(guān),語氣中也不帶絲毫怨懟之意。

聶懷恩聽聞他的境遇,一時替他感到不平。先不說雖同為京城貴胄,顧家和白家之間本就存有不小的門第差距,僅說身為顧家嫡子卻不能以顧家人自居這一點,聶懷恩就不禁為眼前這人感到止不住的無可奈何。

“清溪哥哥...”聶懷恩主動靠近過來,也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只得輕拍他的后背以表達自己遲來的安慰。

卻沒想白折溪轉(zhuǎn)過臉來淡然一笑,反手攬住了聶懷恩的肩膀:“別說我了,說說你吧。這段時間來聶家的事情,我倒是也聽過一些...”

聶懷恩本就心中郁結(jié),當(dāng)下聽聞這一句,霎時縮將起來,蜷在白折溪探過來的臂彎之中愣了半晌,方才喃喃說道:“我爹...我爹他...”

聶懷恩似是想起來傷心事,沒說幾下便止不住地渾身顫抖,幾欲落淚:“端妃...端妃娘娘后宮事發(fā),害得我二叔也遭到牽連...二叔鋃鐺入獄,卻好在他拼死攬下所有罪責(zé),使聶家免受牽連。可沒想傷筋動骨拔根帶泥,聶家再沒二叔和端妃的依托,終于自此一蹶不振破敗下來...而我爹自那之后居然染上了賭癮,短短幾年便把聶家積攢了幾十年的基業(yè)敗了個精光。我娘臨終前讓我?guī)е詈蟮囊稽c積蓄往南來尋她的娘家人,盼著他們能看在女兒的份上給我們一些接濟...卻沒想在半路上遇到了山賊...”

聶懷恩縮在白折溪溫柔的懷抱里,感到他的手臂縮緊了一些,便也不再拘泥,大方靠著身后的那人,真誠地道謝:“...還好...還好你路過救了我,才不至于讓我最終葬身荒野...”

白折溪輕輕揉著懷中軟軟的人兒,低頭淺吻他的頭發(fā),輕聲安慰他:“別害怕,以后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聶懷恩對才學(xué)之士向來敬仰,得知救自己的人是聞名天下的碧淵公子后就已然感懷,卻不曾想,這位著名的碧淵公子居然還是自己兒時的舊識,立時心下滿懷激動不已。

雖然他他此刻正別扭地被白折溪摟在懷中,覺得姿勢有些甚于親密,可江湖兒女多豪爽,聶懷恩自也不愿用鄙陋之意去揣度白折溪的意圖。

“清溪哥哥,你救我一命,懷恩感激在心,事后自當(dāng)拳拳相報...”

聶懷恩是誠心實意想要道謝,卻也真心不打算太過叨擾。且不說聶家尚有不少家人尚待自己養(yǎng)活,就說聶懷恩與白折溪非親非故,自己一個人外人又怎么好賴著不走?

當(dāng)下便端正坐直,抱拳回禮:“可家人尚且等著我回去,臨行前我們便已計劃好,必要時舉家遷往南方…我這次來本是想著…”

說話的間隙,聶懷恩抬眼偷偷看了白折溪一眼,見他笑意盈盈正望著自己卻一語不發(fā),突然有些心虛:“總…總之,我不會在您這討擾太久,我…我總歸是要離開的。”

“你若還喚我一聲哥哥,見你落難我便自當(dāng)竭盡全力…先不說聶家沒落后逃荒的逃荒定罪的定罪,現(xiàn)已不剩多少家人,哪怕是鼎盛時期的聶家全口,我白折溪倒也還養(yǎng)得起。”

并非白折溪夸口,聶懷恩也知這的確是事實。

白家雖權(quán)位不深,卻是京南有名的商賈大戶。銀號開遍京城大街小巷不說,藥號布匹商行等也即應(yīng)有盡有。白家雖多女流,卻都盡然不落俗套,個個鐵娘子之風(fēng),做起生意來雷厲風(fēng)行無人可擋。

如今白折溪既主動提起,便是不把聶懷恩當(dāng)外人,自是愿意幫襯聶家,替長子聶懷恩擔(dān)起當(dāng)家的重任。

可聶懷恩的擔(dān)憂卻并非這一點,可他卻猶猶豫豫終是說不出口。

想到十年間聶家的遭遇,他雖年幼卻也全然看在眼里。

他自然不會不知造成這一切的罪魁乃正是顧家一系。狡兔走狗尚且不論,就憑顧丞相對聶家的落井下石的種種行為,就足以看著讓人心寒不已。

白折溪既是聰明人,卻也不會不明白聶懷恩的真正擔(dān)憂。

他輕嘆一聲隨即握緊了聶懷恩斜擱在長凳上的右手,只輕輕一拖,將他不自覺緊繃的身體又全然圈進自己懷里。

“我既已改姓白,便自當(dāng)與顧家再無關(guān)系,你尚且不必顧慮這許多。”

他見聶懷恩尷尬,便又放由他掙扎著從自己懷里掙脫,只覆手靜靜道。

“更何況,這幾年在江湖游染,令堂的娘家之事我倒也聽說過一些。傳聞曾經(jīng)的江南富賈趙家,早已在三年前的南方洪澇中血本無歸,無奈居家遷走,至今杳無音信…”

聽聞于此,聶懷恩震驚不已,這才轉(zhuǎn)頭看他。

聶家一系沉在宮闈爭斗中傷痕累累,根本無暇顧及其他,卻沒想自己舅舅一家竟也遭此大難。

白折溪轉(zhuǎn)而又把他輕輕攬在懷里,一邊輕輕拍他的背,一邊出聲小心安撫:“小豆子,你不必對我太過防范。我此次特地往南行,本就是為了尋你。在京城之時我便提過拜帖有意幫襯聶家,卻沒想被聶家家主婉拒…我委實擔(dān)心你的情狀,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貿(mào)然到聶家探尋。在得知你離京南下之時,我便帶著家人拍馬而上,盼著能見你一面就好…卻沒想你居然被歹人所傷昏倒在路旁,當(dāng)時我雖并未知曉你便是我苦苦找尋的小豆子,卻也陰差陽錯將你救回...你...你可會怪我自作主張?”

白折溪溫柔繾綣之音就在耳畔,其間的諄諄關(guān)懷卻也適然出自真心。

聶懷恩從未想過這些,聽白折溪所說,方才知道他竟早已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頓時眼眶一熱,幾乎就要落下淚來。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清溪哥哥,我不怪你...你待我如此之好,懷恩不知何以為報…”

他低目垂首,心中一腔感懷忽然好似盡然融化在白折溪的溫柔撫慰之中,便順勢靠在他的清溪哥哥懷里再一動不動。

過了許久,白折溪那清淺溫潤的嗓音才又從聶懷恩耳畔傳來:“你可知,我緣何如此對你?”

聶懷恩偏頭望他,卻也倒真不知他為何突然有此一問,忙不迭搖了搖頭。

只見白折溪眼波流轉(zhuǎn),似是脈脈含情。嘴唇微啟,頓了一秒,才又含笑著輕身俯來貼近他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