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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用吧!” 孔竹生眸里隱有笑意,輕哼了一聲,竟比顏桃桃還要得意驕傲,拿出常用總結(jié),“不愧是我外孫女。” 顏桃桃心情明朗,下巴下意識的仰得高了些許。 哪怕被夸的是微不足道的點,但經(jīng)常被親近的人肯定和夸獎的話,真的會增加自信啊。 和孔竹生互道晚安后,顏桃桃在床上翻滾了下,還是摸過電話手表,把孔倩妍的電話存了進(jìn)去。 再躺回床上心情平穩(wěn)了許多,思緒飄回到白天在夏佑家待的那幾個小時,林漫語和陳嵐兒的臉浮現(xiàn)腦海,她認(rèn)真回憶著她們說的話,很想找出自己對陳嵐兒母女熟悉感的緣由。 想著想著迷迷糊糊入了睡,她覺得身體變得輕飄飄的,像是一縷煙一般的懸浮在半空中,那種感覺像極了她重生的那天。 緊接著大量的信息仿若碎片一般往身體里灌,她的身體越來越沉,重新著地。 不久后,顏桃桃醒了。 困擾了她一天的問題也有了答案。 為什么會覺得陳嵐兒這個名字很耳熟呢,因為從重生那天,她就知道了自己存在于一本豪門狗血言情文里,她的mama是里面的降智女配,有女配角自然就會有女主角。 陳嵐兒就是這本的女主角。 但當(dāng)時她不過是知曉了這個設(shè)定,對陳嵐兒的具體情況并不知曉,在她有記憶起,作為女配的孔倩妍早就完成了她在書中推動劇情的任務(wù)而退場了,作為女配女兒的顏桃桃自然是一面都沒看過女主角陳嵐兒的,所以她今天只覺得陳嵐兒的名字很耳熟,對她的長相容貌是完全沒有印象的。 而程莎莎是誰呢? 程莎莎就是后來她在公眾號上看過的有關(guān)孔竹生的報道里,孔竹生寵溺疼愛的小女孩。 只不過公眾號貼的照片里的程莎莎已經(jīng)是十五六歲的少女了,和一歲的程莎莎大不一樣,顏桃桃今天沒有認(rèn)出來。 那個公眾號里有幾個跟拍孔竹生生活的短視頻,有一個畫面里,元氣嬌俏的少女挽著孔竹生的手臂撒嬌,顏桃桃已經(jīng)記不得視頻里的程莎莎沖孔竹生提了什么要求,只記得孔竹生眉目柔和,好脾氣的應(yīng)著:“好,莎莎,答應(yīng)你。” 當(dāng)時隔著手機(jī)屏幕,在搖晃擁擠的公交車上,顏桃桃羨慕的嘆了口氣。 程莎莎是這本女主角陳嵐兒的女兒,過得肯定是順風(fēng)順?biāo)f千寵愛的人生,后來成為首富的孔竹生這般寵愛她,也是因為這個設(shè)定嗎? 顏桃桃陷入了沉思。 她重生后投奔了孔竹生,且不說能不能或者多久能把孔倩妍從顏駿身邊拽回來,日后孔竹生也肯定不會再過著一個人獨居的生活,那么程莎莎還會成為他最寵愛的小女孩嗎? 作為已經(jīng)退場的女配的女兒,她今天會遇到陳嵐兒和程莎莎,是不是因為她已經(jīng)改變了部分劇情的走向? 顏桃桃越想越清醒,睡意全無。 白天的困惑是解開了,現(xiàn)在堆積的心頭的全部是新的擔(dān)憂。 醒來后的白天,顏桃桃故意說起了去夏佑家的事情,在孔竹生面前提了程莎莎的名字,想看看孔竹生的反應(yīng)。 孔竹生……沒有反應(yīng)。 “莎莎很可愛,人可愛,名字也很可愛。”顏桃桃隨意的揪著自己的小辮子,“外公,你還認(rèn)識其他叫‘莎莎’的人嘛?” “不認(rèn)識。”孔竹生對她說的話題不感興趣,只是強(qiáng)迫癥似的伸手把她扯亂的辮子給整理好。 顏桃桃確定了孔竹生還不認(rèn)識程莎莎,現(xiàn)在的生活圈完全脫離了她重生前的記憶,她唯一清楚的只有孔竹生的事業(yè)走向,其余都是未知的,她不知道程莎莎會在何時以何種身份出現(xiàn)在孔竹生面前。 萬一真按之前的劇情走向來了,她可以當(dāng)自己多了個可愛的meimei。 大可不必憂心忡忡的,庸人自擾。 孔竹生對她的好,就是她最大的底氣。 接下來的幾天顏桃桃偶爾跟著孔竹生去上班,偶爾去羅家找羅章超玩,但一次也沒有碰到夏佑。 想起林漫語之前說的,只會在國內(nèi)待十天左右,估計夏佑是在家陪mama了。 挺好的。 --— 而另一邊,顏東收到了法院的傳票,跟之前寄到家里的律師函不一樣,這次是直接寄到了他的單位,并且是由他的頂頭上司,部門主任把他叫到辦公室,親手給他的。 場景地點都讓顏東以為是工作上的事情,不以為然的拆開信件,隨口笑道:“單位的項目文件嗎?封得這么嚴(yán)實,看來是個大項目啊?” 說這話時他眉目里都是得意,只覺得是領(lǐng)導(dǎo)重視自己,送來了個升職加薪的好機(jī)會。 畢竟,可是主任親自把他喊到辦公室來的,這待遇可不是人人都有。 “不是。”主任否認(rèn),“跟單位沒關(guān)系。” “那是?”顏東的疑惑隨著拆開的信件解開,他的面色瞬間慘白,趕忙把信件折疊,生怕別人看到般的塞進(jìn)口袋,干笑了兩聲道:“呵呵呵,還真的不是,私人信件我都填家里地址的,這個不知道怎么寄到單位來了,還讓主任你拿給我,真是奇怪啊。” 主任撣了撣煙灰,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樣子,“不奇怪,我正好有事情跟你說,順路的事。” “什么事啊?”顏東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主任吸了口煙,“我這邊收到好幾封你的舉報信,一會你去跟小王交接下手頭上的工作,近期你就在家休息等處理結(jié)果,不用來上班了。” 顏東激動上前,俯身雙手撐在辦公桌上,“什么舉報信?主任,我怎么說也在單位兢兢業(yè)業(yè)工作了十來年,就算有舉報信也要核實下真實性,怎么能直接給我停職呢?” 顏東不服,他連舉報信的內(nèi)容是什么都不知道,領(lǐng)導(dǎo)們問都不問就給他停職了,跟直接認(rèn)可那些舉報信都是真的有什么差別? 煙霧繚繞中,主任向后一靠,“這些舉報信你想看也可以看,不過意義不大,不會影響到我剛剛說的。” 語罷在顏東再次發(fā)言時,主任瞟了他一眼,提醒道:“具體什么情況我也搞不清楚,但經(jīng)理親自給我打電話強(qiáng)調(diào)了,你在這里和我爭論起不了什么作用,倒不如自己好好去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