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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鐘之內(nèi)我要她的全部信息!!!][我隱隱有種預感,這個節(jié)目不會太平靜。光開頭就讓我看了一出好大的宮心計][給綿綿打call!搞他們!][綿綿沒事就是最好的啦,綿綿加油!依然愛你!][跟著羅賓斯過來的,我正在跟朋友打賭,看羅賓斯會不會繼續(xù)在節(jié)目里招親][圖綿綿還有臉出來?!][嘎?樓上請理智,公爵殿下一人做事一人當謝謝,不要牽扯我們無辜的綿綿][臥槽,你們不是公爵夫夫的cp粉嗎?怎么大難臨頭無情單飛了啊?!]這段不太美妙的小插曲結束后,綜藝流程總算步入正軌。不過壞在動植園綜藝有一出saocao作——直播攝像頭只有八個,根據(jù)星網(wǎng)直播間的嘉賓關注熱度給鏡頭。八個攝像頭每人分一個的事不存在的,誰的關注度最高,八個鏡頭都可以給一個人。剩下七個去想屁吃。這個規(guī)定一出,現(xiàn)場氣氛瞬間降到冰點。幾位嘉賓都是大牌,來上節(jié)目就是為了給自己增加人氣和熱度的。誰都不會允許自己沒鏡頭的事情發(fā)生。弗里奇和對面一位嘉賓平時王不見王,如今碰面更是一路火花帶閃電。加上還有鮑格和圖綿綿的不愉快在前,隔著直播間都能感受到現(xiàn)場氣氛的劍拔弩張。前期一陣雞飛狗跳,全程高能。嘉賓各種搶鏡頭搏關注度,直播間里粉絲打榜的氣氛也十分熱烈。原本態(tài)度散漫的羅賓斯都被激起了斗志,大發(fā)神威搶下兩個攝像頭,非常大方的把鏡頭分給了自己人。圖綿綿身邊始終有兩個直播攝像頭跟隨,不離不棄,誰都搶不走。弗里奇和許路聯(lián)手搶下來一個,加起來,圖綿綿這邊就有五個攝像頭了。鏡頭足足的,曝光率杠杠的。恰好綜藝進入氣氛緩和期,雙方抽中了不同的任務,要分頭去完成。眼見著鮑格那邊四個人帶著三個直播攝像頭走遠,雙方各自都能得到一時清靜,圖綿綿終于松了口氣。兔兔斷氣.jpg這個綜藝太高能,實在不適合又白又軟的小兔嘰。有好幾次圖綿綿被嚇得毛都炸起來了。弗里奇去拿來幾瓶果汁,分完以后在圖綿綿身邊坐下來。他看著鮑格四人遠去的背影笑了笑,意味深長道:“四個人分三個鏡頭,他們應該有一番爭論了。”圖綿綿顫巍巍道:“我覺得,這是節(jié)目組讓我們廝殺的陰謀。”圖綿綿感到弱小、可憐、又無助。拿起果汁喝了一口,打了個嗝。經(jīng)過這么一小段時間的相處,他也看出來了,弗里奇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溫和,這是個白切黑的主。旁邊的許路一口氣喝完果汁,解完渴后自告奮勇去完成任務。圖綿綿這方隊伍抽到的任務很簡單,一個人就可以做完任務了。許路名氣不小,但是做任務的態(tài)度非常積極,始終沖在最前方。他這樣做,目的跟弗里奇差不多——都有幾分討好圖綿綿的意味在里面。雖說公爵府被星網(wǎng)一波黑,但像弗里奇和許路這類聰明人,始終保持著幾分謹慎。事情不見到最終結果,就不會聽信傳言。再加上他們最近在星網(wǎng)上看出了一些不尋常的苗頭,如此一來,就更加要在圖綿綿這位公爵夫人面前露臉賣個好了。錦上添花很容易,雪中送炭才是難得。·“你單獨去做任務啊。”圖綿綿撓了撓臉,看向正在做準備的許路,“那得有鏡頭才行。”圖綿綿的兩個直播攝像頭都是之前粉絲見不到他的鏡頭時,幫他打下來的江山。現(xiàn)在有五個攝像頭懟在一塊兒,倒是不缺圖綿綿的鏡頭了。征求過粉絲的意見后,圖綿綿大方的把江山分了一半給許路。——他指定了一個攝像頭跟著許路去拍攝。爭取在許路單獨做任務時,不會落下許路的鏡頭。許路朝圖綿綿道了謝,看著光腦的任務指引,風風火火的就去了。圖綿綿目送許路離開,戳了戳身邊的一株變異植物,伸了個懶腰,往后一倒。這株變異植物立即伸出寬大厚實又柔韌的葉片,蜿蜒至圖綿綿身后,將后傾的圖綿綿一托,穩(wěn)穩(wěn)的躺在了葉片上。葉片中央微微下陷,就像一張柔軟的床。圖綿綿愜意極了。有風襲來,在充滿綠意的動植園里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一時靜謐,歲月靜好。看著舒舒服服躺著刷光腦的圖綿綿,弗里奇眼里閃過一絲羨慕。他也低頭刷起光腦,片刻后,弗里奇想起了什么,問道:“公爵夫人,星網(wǎng)上說公爵殿下重傷了,是真的嗎?”圖綿綿聞言一怔,旋即搖頭,“我不知道。”弗里奇又問:“那公爵殿下現(xiàn)在在公爵府里嗎?”圖綿綿再次搖頭:“不知道不知道。”弗里奇納悶:“那……”圖綿綿瘋狂搖頭:“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嗷!”弗里奇:“……”感覺有被敷衍到。[哈哈哈哈!][弗里奇問的都是我想問的問題,但是得不到回答嗚嗚嗚][別問,問就是綿綿寡夫再就業(yè)][綿綿:你就當我是個啞巴吧!][唉,公爵殿下的情況到底是咋樣的嘛?][我看了看星網(wǎng)上的最新消息,發(fā)現(xiàn)所謂的真實內(nèi)幕又反轉了。][——最開始是說公爵殿下私自返航玩忽職守,后來說公爵殿下返航情有可原系重傷需治療,再后來說治不了等死吧,現(xiàn)在又說公爵殿下重傷難治的原因特活該,是貪功冒進胡亂指揮造成的。][星網(wǎng)上的破事看得我心煩。綿綿的態(tài)度讓我感覺有貓膩啊,讓我來猜猜看……]弗里奇嘆了口氣。見圖綿綿不愿多說,他也不再多問了,免得被認為不識趣。身邊的圖綿綿悠閑的躺在異植葉子上,這株舔狗異植還另外伸出了一片大大的葉子,蓋在了圖綿綿身上,像是給他蓋了一床柔軟的小被子。弗里奇沾到了一點圖綿綿的光——異植給他伸出片小葉子用來遮太陽。面前,羅賓斯不知道怎么從半空中撈下來一個直播攝像頭。他強行把攝像頭卡在樹杈里,對準鏡頭,擺好姿勢道:“現(xiàn)場招夫,有意者請給我的星網(wǎng)賬戶發(fā)私信謝謝!”直播攝像頭哪里受得了這種屈辱,又馬上掙脫了樹杈,飛回天上去。這次羅賓斯伸手去抓卻沒抓住,他嘟囔了幾句,打開光腦上星網(wǎng):“算了……讓我來康康!有沒有人發(fā)私信報名!”弗里奇嘆氣:“唉。”突然感到一陣陣的沙雕和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