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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男才男貌!非常登對!眾人心中都發出阿偉死了的聲音。公爵府的管家安德森撥開人群,笑瞇瞇的迎上去問好,“公爵殿下?!?/br>他轉頭看向希維爾身邊的圖綿綿,頭發花白的老人臉上的笑容更加和藹了,“夫人。”“嗯。”希維爾點頭。管家安德森得到希維爾的回應,又看向圖綿綿。圖綿綿略顯遲疑,他猶豫了一下,才學著希維爾的回應,對安德森點了點頭。帶著金絲單邊眼鏡的老管家像是得到了什么肯定,頓時間喜笑顏開,臉上的每一絲皺紋都蘊含著笑意。“既然殿下和夫人都準備好了,那我們就把程序走完吧?!卑驳律芗倚χf。有安德森這位大管家發話,民政局的工作人員立即走上前來,打開工作光腦的特定頁面,讓希維爾和圖綿綿進行婚姻協議簽署,完成婚姻登記的前置步驟。其他人也紛紛行動起來,開始干活的工作人員解除了被希維爾氣勢所攝的“鴉雀無聲”封印,一個個都“活”了過來。各自簽完字后,圖綿綿和希維爾都被請入特定的拍攝范圍內。四周是公爵府的人制作好的背景板,纏枝的紅玫瑰錯落有致,勾勒出一副花團錦簇的景象。頭頂的光線裝置受智能AI調控,自動感應變光,在暖光與冷光之間切換自如,打光效果一流,專為當下的拍攝服務。四周還有無數個小攝像頭在飛舞,不停的尋找最佳角度進行抓拍。其實在科技發達的星際時代,婚姻登記建檔并沒有這么復雜,許多伴侶都是簡單拍照登記一下了事。但是眼前這些步驟是古時候流傳下來的習俗,而公爵府向來是最崇尚古禮的家庭,一絲一毫的細節都做得非??季俊?/br>希維爾牽著圖綿綿在一片花團錦簇中站定,目光掃了一圈周圍脆弱的花朵。莫名的,希維爾覺得自己牽著的“夫人”,看起來跟花一樣都是嬌嬌弱弱的,需要精心呵護。“……”胡思亂想的希維爾忽然僵硬了一下,他身體里的不適感一下子變得強烈起來。希維爾面上不顯山水,卻暗暗將不適感壓制了下去,眉目因此更顯得冷厲了幾分。頭頂的光線從冷色調變成暖黃和光芒,圖綿綿眨了一下眼,悄悄側過頭看了身旁的希維爾一眼。從他的角度只能看見希維爾緊抿的唇線,視線稍微抬高一點,是他線條冷厲的側臉。圖綿綿終于有了一點真實感,傻樂的翹起了唇角。這個就是他的法定伴侶了誒。雖然單身沒對象,但是國家包分配。好像還不錯的亞子。-結婚證件照拍攝完以后,民政局工作人員將照片記錄入朝陽帝國的婚姻系統里,至此完成婚姻登記的最后一步,希維爾和圖綿綿之間的婚姻關系宣布成立。民政局給予的婚姻憑證有兩份。一份電子檔分別傳進了希維爾和圖綿綿的光腦終端,一份紙質的珍貴文書則交給安德森管家慎重的保管起來。圖綿綿坐在窗戶邊擺弄自己的光腦,他是第一次接觸超前科技產品,正在跟著光腦管家的新手教程適應功能。窗外能看見幾個遠去的背影,是最后一批離開公爵府的工作人員。她們交頭接耳十分激動的在說著些什么,圖綿綿畢竟修煉多年,耳目聰明,遙遙的隔著很遠也能聽見只言片語。“那就是新鮮出爐的公爵夫人嗎?”“長什么樣長什么樣,快告訴我!你們偷偷拍照了沒?我一直在外面做后勤,什么都看不到!”“嗚嗚嗚他好可愛??!咱們中央星很少看見這種類型的漂亮男孩子!”“看起來是霸道公爵小嬌夫的配置,外出一趟我又有素材了,嘿嘿?!?/br>“公爵夫人的眼睛好干凈啊,像是會說話一樣?!?/br>“公爵夫人又漂亮又可愛,看起來很好捏的樣子,我、我想……”圖綿綿:“……”不,你沒什么可以想的。圖綿綿轉頭,希維爾正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傍晚的夕陽斜斜的映在他的臉上,圖綿綿看見了他緊鎖的眉頭。“你不舒服嗎?”圖綿綿靠近去詢問,卻被戰斗意識過剩的希維爾下意識攥住了手腕。睜開眼時,希維爾的目光有一瞬間的失焦,很快又重新凝聚起來。把他攥住的那只手格外的guntang,圖綿綿沒有掙扎,順勢在旁邊坐了下來,“你皮膚好燙。”他關切的問:“生病了嗎?”好歹是帝國剛分配給他的對象,圖綿綿還是很關心的。希維爾看著他,沒有說話,翡翠綠的瞳色逐漸變得深沉,“……”圖綿綿也回望他:“……”希維爾:“……”圖綿綿:“?”兩人眼神交流宣布失敗,眼看著圖綿綿目光逐漸迷惑,希維爾抿了抿唇。他的指腹摩挲起圖綿綿的手腕,那一小塊白嫩皮膚很快染上了他的溫度。從廚房出來的管家安德森正準備匯報一下晚餐的進度,看見這一幕后卻不由得愣了愣。接收到圖綿綿投來的詢問目光以后,安德森微微一笑:“沒關系的,夫人,您可以幫到公爵殿下。”圖綿綿表示:聽不懂你在講什么。但是很快的,圖綿綿就明白了是哪種“幫”。由于公爵大人的情況有些失控,并且失控得越來越厲害,原本精心籌備的晚餐被迫倉促解決,希維爾和圖綿綿的戰地轉移到了臥室里。公爵大人的臥室里,浴室水汽蒸騰。圖綿綿發梢還帶著微微的濕潤,他坐在寬大柔軟的床沿,臉上的表情呆呆的,心不在焉的捏著衣角。“公爵大人的發.情.熱”這幾個字在他腦袋里轟隆隆的碾過去,又轟隆隆的碾過來。分開讀每一個字都正常,合起來讀簡直嚇得他兔子尾巴都要蹦出來了。“綿綿。”近在耳邊的低啞嗓音將圖綿綿嚇了一跳。圖綿綿回過神來,抬起頭一看才發現是希維爾已經從浴室出來了。臥室里的燈光接受光腦直控,在希維爾的調節下已經不復明亮,是曖.昧的昏暗。圖綿綿心里有些忐忑,磕磕巴巴的說話:“我在,怎、怎么了……”尚不熟悉的男性氣息兜頭罩了下來,希維爾擁抱住了圖綿綿,被生理反應折磨得沙啞的嗓音帶著別樣的性.感。他發出一聲輕輕的喟嘆:“幫幫我……”-深夜,臥室里終于消停下來,恢復了一片寂靜。一只白皙的手臂從被子里探出來,可憐兮兮的揪住了枕頭的一角,透著淡粉色的指尖上寫著委屈兩個大字。圖綿綿半張臉埋在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