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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往的態度,任誰也看不出他的身體里的心,到底是冷的還是熱的。楊淮他們走的太快了,人高腿長的走在大前頭,一個個點著煙,手插兜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學生,左湛不抽煙,也不想被煙嗆,走在最后面,和他一起的是趙昕敏。趙昕敏很喜歡說話,雖然她有點害羞,不過她還是和左湛說起了話。“你不和他們一起走么?”“不了,我受不了他們抽煙的味道。”左湛低著頭打量著趙昕敏,說實話,他真的想不通她為什么要和楊淮在一起,難道真的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在他看來,楊淮是典型的那種混學生,打架斗毆一個不落,抽煙喝酒各個拿的出手,而趙昕敏卻是那種典型的乖乖女,學習好,性格可愛又文靜,他都懷疑是不是當初楊淮逼著她和他處對象。還是好奇,于是他問出聲:“當初你和楊淮怎么在一起的?”“他像我表白,我就同意啦。”“你喜歡他?”趙昕敏的目光追隨楊淮,盡管有那么多人擋著,她還是一眼就找到了楊淮的身影,她用力的點頭:“對,我喜歡他,非常喜歡他。”左湛理解不能。這時候走在前面的楊淮突然回過身來,眼睛定在左湛身上,“快走兩步。”然而,似乎只是掃了一眼趙昕敏,也似乎是根本沒注意趙昕敏。第6章打擾薛寒給左湛打電話,說要去外地拍攝電影,估計要去2個月到3個月,讓他有事找霍軒。左湛想你在這我也沒什么事情麻煩你啊,就一口應下了。剛掛下電話,楊淮就穿著他的衣服,從浴室出來了。這一周,楊淮雖不是天天來,但上課的五天他能來3天,周六周日更是泡在這了,左湛都在考慮,要不要讓他把自己的衣服放在邊點,當備份。“我說,你來的是不是有點勤了。”“我cao,攆我是吧。”左湛先洗完澡,在擦頭發,聞言,他從毛巾里冒出頭,“沒有,我只是想,你不出去玩么?成天泡在我這里。”“我就是不想在家呆著,成天被我爸媽嘮叨所以才天天出去玩,我現在找到這么一個安靜的地兒,當然不會再出去了。”“……”“對了,剛才誰給你打電話了?”左湛一挑眉毛,沒有說話。楊淮沒有得到答案也沒有揪著問題不放,反而換了另一個話題。“晚飯吃什么,我有點餓了。”“我做了飯。”左湛一臉驕傲的說道。結果晚飯,蛋花湯,雞蛋炒火腿,雞蛋炒黃瓜。楊淮看著這一桌子的雞蛋,蛋都疼了。不過他還是開了口,“為什么不做個木須雞蛋?”“我不喜歡,快點吃,我做的雞蛋還是很好吃的。”楊淮真是不知道雞蛋就算再怎么好吃,也吃不出rou味來。轉眼已經到了五一小長假,學生們在聽到了放五天假這個好消息時,迎來了噩耗,那就是回來就考試。這個假趕得好,一號是周一,相當于直接放了7天假,對于節后的考試,認學的人肯定認真復習,不愛學習的人也自然不當回事,最苦惱的就是不想學的人,還不想考的太次的人。楊淮是屬于第三種人。雖然他對成績不當回事,可家長每次提著耳朵告訴他要好好學習,不要在學校惹事,可他事惹得不少,學是一點都沒習。這幾天,楊淮對家長以去同學家復習這一理由出了家門,在左湛家,各種鬧騰。他是坐不住屁股的那種人,一會干干這個,一會玩玩那個的,左湛簡直煩死了。他倆都是在書桌上,一共就那么點地方,可是楊淮自己學習不說,總是能‘不經意’的打擾到左湛,并且看左湛沒有理他,越來越過分。終于,在左湛啪的一聲把筆摔在桌子上的時候,一臉的不耐煩,他倒是看楊淮能怎么解釋出花來。“你餓了么?”左湛完全散發低氣壓,“我記得你是說你吃完早飯才過來的。”“……”沒錯,在五月一日這個大早上,楊淮從家里打包出來一些衣服,帶夠了足夠的錢,來左湛家‘度假’了,一進門左湛就聞到他身上的那股包子味了,楊淮明確的表示,這身味是在樓下的那家早餐店粘上的,現在離他說那話的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沒看見他撒尿拉屎,怎么就把肚子里的包子消化了的。“我給你做點蛋炒飯吧。”楊淮一臉的快點點頭的表情。相反,左湛面無表情。楊淮越和左湛接觸就越發現,這人越來越愛面無表情,明明在外面不是這么表情單一的,面部表情還是很豐富的,可在家,沒錯,一旦只有他們倆人在的時候,他就經常這樣,搞得楊淮經常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于討人厭。“去做吧。”楊淮簡直像得了圣旨一樣,屁顛屁顛的到了廚房。左湛家里有剩飯,雞蛋也有很多,左湛坐在客廳等了沒到五分鐘,楊淮就喊人了。面對著單獨的這一小碗,左湛疑惑:“這是你吃還是我吃?”“我是給你做的,當然你吃。”“那你剛才說你餓了是放的什么屁!”楊淮感情很微妙,事情上已經很久沒有人這么不給他面子了,像是總是對他放炮這種,他拳頭很硬,打架很厲害,一般人都不會招惹,混的人玩在一起也懂得誰更能打,態度自然也不會太差,而接二連三的受到左湛言語上的攻擊,楊淮竟然沒有覺得一點怒氣。他只是把碗往左湛那里推推,一臉急促:“快嘗嘗。”左湛早上沒有吃飯,這么一說真的有點餓了,然而他只是挖了一勺子,然后就不再動了,面對楊淮疑問的表情,他慢慢開口了:“這碗飯我可以用兩個字形容。”楊淮以為是好吃之類的表揚話,結果左湛卻說:“挖井。”“為什么?”難道是什么吃水不忘打井人,他真是太客氣了。“一挖一勺油。”“……”左湛只意思意思的吃了表面的飯,留著底下被油浸泡的飯根本沒動。吃完了飯,楊淮終于老實了,不過只是單限定于他老實了,他的手機又開始瘋狂的響起來。“我cao,你小子能不能冒個頭了,一天到晚躲哪去了,五一都不出來!”電話那頭是他從小玩到大的死黨李大天,老早就不上學了,改混社會了,經常給別人看場子,一次下來也能掙不少錢。楊淮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扒扒頭發,嘴里也沒個正形:“我能躲哪去,咋著,想我啊?”“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