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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到溺人的笑,“那晚跪在你腳下的還不夠么?”“那不一樣,要是你也心動了,才證明我真的很帥!”那張臉原本就精美的讓人暈眩,被那雙漆黑的眼注視著的時候,任何人都會血壓升高心跳加速。蒼然笑得越發溫柔,“我記得那天也在。”不知道蒼然為什么突然提起顧朝陽,葉星宇依然掛著迷人的微笑說道,“嗯,我知道!”蒼然就一直看著他溫柔的微笑,笑到葉星宇終于覺得有什么不好的預感“你說的沒錯,他確實沒這個氣量。”“?”葉星宇茫然的又理了下他們的談話。從他執刑時的照片說到他很帥,迷倒了一片。然后蒼然突然提起了顧朝陽,說他確實沒這個氣量他好像終于找到了董事長這兩天有點詭異的原因葉星宇正為自己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而抽著嘴角的時候,遠處卻突然傳來一聲驚叫,緊接著就是重物落地的聲音。“再敢碰我,就打斷你的手。”顧朝陽理了理自己的袖口和衣襟,冷冷的對躺在地上的男人說道。五十三、升級后的董事長大廳里一片死寂,只有顧朝陽傲然的站在那。直到地上傳來一聲痛哼,剛剛被一個過肩摔給摔悶了的男人終于緩了過來。大廳里的人也陸續站起來圍了過去。“怎么回事?”蒼然看了眼地上的男人,抬頭問顧朝陽。“我沒想到令人尊敬的中還有這樣喜歡亂摸的敗類。”顧朝陽嘲諷的說道,一開口就把所有架了起來。即使誰都聽得出他的語氣中毫無半分敬意,卻依然不能反駁他的話。“是這樣么?”蒼然轉頭問呲著牙,終于從地上爬起來的男人。男人看了眼顧朝陽,目光閃爍的道,“只是場誤會。”其實一開始蒼然就猜到了怎么回事。這里是從大廳去洗手間的方向,相對偏僻。顧朝陽這段時間又過于高調顯眼,也就不奇怪中有不夠自重的會做些什么了。以往也有過這樣的事發生,只是那些要么忍了,要么找俱樂部出面,直接對動手的,除了夜風就只有顧朝陽了。在這里,除了偶爾有不長眼的(例如賽門)會惹到夜風外,根本沒人敢打夜風的主意。但顧朝陽蒼然仿佛已經感覺到身邊的蠢蠢欲動。越是不能摸的東西,有時候會越想摸摸看。恐怕這里半數以上的都已經有了把顧朝陽壓在身下肆意凌虐一番的念頭了吧?而這個時候葉星宇想起的,卻是顧朝陽在床上任自己撫摸玩弄的畫面,被cao得哭著求饒。不得不承認這一刻顧朝陽讓他有一種微妙得虛榮心得到滿足的愉悅。“既然這樣,請兩位跟我來吧!”蒼然點點頭,示意兩人跟自己走。顧朝陽神情冷傲,飄向葉星宇的眼角余光卻帶著隱隱的擔憂和不安。葉星宇立刻上前一步表示自己也要去。蒼然回頭對他說道,“我帶他們進去,你幫我看著大廳。”“……”故意的吧?蒼然你一定是故意的!“畢竟名義上我還是他的。”葉星宇低聲的說道,還想做最后的掙扎。“放心吧,不會有事的。”蒼然低笑聲,“就算有事也是你有事。”“……”突然覺得膝蓋中了一箭帶著兩個人到了后面的辦公區,蒼然把那個交給了兩個見習管理,領著顧朝陽到了夜風的辦公室。“又是家長談話?”進門前,顧朝陽略帶嘲諷的問道。“家長是賽門,你是小學生留堂。”蒼然微笑著打開了門。辦公室里,夜風還是坐在他的皮椅里,旁邊還站著個陌生的男人。“你讓我很矛盾,”夜風看著他冷冷的說道,“從我個人而言,我很贊成給某些人一點教訓。但是從管理者的角度來說,我很難真心的稱贊你。”“難道你也覺得被非禮是受害者的錯?還是即使做出這種事,依然要對恭敬有禮?”“我絕對不會為連自己的手都管不住的人說話。”“夜風,你這樣會讓他更肆無忌憚。”薛瑯實在聽不下去了。“現在我們來談談關于你跟賽門的問題,請坐!”夜風示意自己對面的位置,對于自己不想談的問題毫無壓力的選擇了無視。“……”每天都覺得老板好任性怎么辦?“我跟賽門的什么問題?”顧朝陽警惕的問道。總覺得夜風找他就不會有好事。“我想知道你有什么打算,或許我們能幫你。”“幫我?”顧朝陽懷疑的掃了眼房間里的三個人:一個模范版的、一個不像的、還有一個疑似的男人種類倒很齊全。“在你有疑問需要人解答或者遇到麻煩的時候,可以找蒼然或者薛瑯。他們解決不了,還有其他管理和會員。”顧朝陽更加狐疑的看著夜風,怎么看都不像是這么熱心又親切的人。薛瑯則是給了夜風一個“你這是要動員一切力量讓賽門拱了這顆白菜啊!”的眼神。夜風無視那個眼神,繼續認真的對顧朝陽說道,“你想追回你的主人,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是的!”顧朝陽不否認的點頭,“但是我并不覺得你們能給我更有用的建議。”“你覺得你很了解還是?”“不,至少沒你們了解的那么清楚。不過我了解男人,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賽門曾說過性欲會讓的奴性更強,我想性欲同樣也會讓再次對一個感興趣。”顧朝陽抬頭,帶著挑釁的看向在場唯一的。薛瑯的臉有點青,卻沒有否認。目光落回夜風身上,顧朝陽淡淡的道,“我能讓他想cao我一次,就能讓他想cao我第二次。”夜風、薛瑯、蒼然:“……”“那就先預祝你成功了。”順便為賽門點根蠟。“沒事的話我先走了。”顧朝陽站起身,看三個人都沒什么再要說的了,于是轉身出了房間。“你就這樣讓他走了?”薛瑯的臉色有點難看,“那個雖然有錯,但是他做為卻對動手,這樣的風氣不能助長。”“我聽說他把會員守則都已經背下來了,你是想跟他把守則都理論一遍么?”夜風冷笑著看向他。“……”薛瑯的臉更青了,他沒這個底氣說自己也能把守則背出來。“第三章第七條,奴隸必須維護主人的尊嚴。光憑這一條你能說他做錯了?”顧朝陽是有主的奴隸,未經主人允許碰觸就是對主人私有權的侵犯,往嚴重了說就是挑釁。有人挑釁自己的主人,使主人的威嚴受損,就算動手也不為過。“他現在已經不把放眼里,你再這樣縱容,是想讓他做出更越界的事來嗎?”講規則他從來不是夜風的對手,但是能鉆規則的空子不代表就真的可以。他倒不是想維護那個給所有丟臉的家伙,只是夜風的縱容會讓其他有一種“只要有錯,動手也可以”的錯覺。“薛瑯,我覺得還是有分寸的。就算他沒把放眼里,也不在乎夜魅會員的身份,他也不能不在乎會不會給賽門惹麻煩。”想到來之前望向賽門擔憂的眼神,他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