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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很神奇,他第一個念頭竟然是以后坐車一定要記得帶安全帶。隨后他才緩過神朝窗外看去。車窗外逆光站著一個少年,少年有著一頭亞麻色的頭發,在夕陽下染上了火一樣的桔紅色。顧朝陽立刻就想起牧逸跟他說的。——賽門怎么可能會缺奴隸?這兩天他身邊就已經有了新奴隸,還是個有著亞麻色卷發,湖藍色眼睛,長得像精靈一樣的外國少年。不等他問對方想干什么,少年就拿出一罐噴劑對著他的臉噴了過來。顧朝陽立刻感到頭暈目眩,腦子發沉,很快就陷入了黑暗中。再清醒時顧朝陽覺得自己似乎在一個很狹小的空間,頭還很暈,眼前是漆黑一片。他試著想轉動脖子,然后就發現自己臉上綁著什么東西。這個發現讓他心底一驚,試著想要活動身體,卻發現自己全身都動不了,手和腳都被綁了起來。不是用繩子,而是像束帶這類的,一道道綁滿了全身。“唔!”他想說話,想叫人,卻發現嘴根本張不開,有東西綁住了下顎,他張不開嘴!顧朝陽已經慌了,冷汗瞬間冒了出來。他努力想發出更響的聲音,扭動著身體想掙脫身上的綁帶,然后他就感覺身體和雙腳都碰到了堅硬的東西。腦中突然一片空白,只留下了一個可怕的念頭:他被關在一個像棺材一樣的箱子里。他記得他是被那個少年噴了藥才暈過去的,所以把他關進這里的應該也是那個少年。可是為什么?他跟葉星宇已經沒有關系了,他跟著葉星宇也跟自己沒關系,為什么要抓他?不知道為什么,現在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少年想干什么?為什么要抓他?又為什么要把他關進這樣一個箱子里?顧朝陽連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又在箱子里掙扎了半天,用身體用力的撞箱子,嘴里也努力的發出叫聲。可是半天過去了,竟然什么回應都沒有。他突然有了個可怕的念頭,讓他渾身冰冷。難道他已經被活埋了?阿蘭懶懶得窩在沙發里,無聊的修著自己的指甲。“少爺,他已經醒了。”“不用理他,讓他慢慢折騰。”四十六、來自阿蘭的懲罰黑暗中就連空氣都帶著窒悶感,從開始的害怕掙扎到漸漸的陷入恐懼絕望。顧朝陽覺得身上的衣服越來越悶熱,汗液像被擠出來一樣的往外冒。他雖然沒有碰上過這樣的事卻也知道再這樣下去他會很危險,大量的水份流失會讓他脫水中暑,會加快他的死亡。他必須冷靜,必須冷靜下來。心里知道該怎么做可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恐懼和不安就像蟲子一樣爬滿全身,讓他不由自主的渾身發顫。直到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后,他才終于不漸漸平靜下來,冷靜的開始思考自己接下來該怎么辦。他想要出去,首先就必須掙脫身上的束帶,除些之外他就算想用腳踢箱子發出聲音都不可能——漸漸冷靜下來后他就發現箱子內部并不是很堅硬,應該是裝了隔音層這類的東西,他用腳蹬上去一點聲音都沒有。可現在他的手指別說活動了,連彎曲都做不到,只能筆直的緊貼在身上。顧朝陽知道他必須冷靜,可是心底還是忍不住焦躁起來。之前的恐懼和掙扎已經讓他出了一身的汗,悶熱加速了他的體力流失。顧朝陽覺得口干舌燥,意識無法集中,已經出現了輕微脫水的癥狀。看來要靠自己逃出去恐怕很難。得出這個結論后顧朝陽就在想會不會有人來救自己?如果司機沒被抓他應該會報警,可如果他也被抓了顧朝陽就覺得身體一陣冰冷。公司的人要明天上班后才會發現他不見了,再報警找人,誰也不知道那少年會不會躲起來,警方能不能順利找到他。甚至于他再聰明點,用他的手機給新助理去個過幾天再去公司的短信,顧朝陽簡直不敢想像后果。唯一有希望救他的人,只有葉星宇。可是葉星宇會發現他失蹤了么?那不可能!顧朝陽只能寄希望于葉星宇能看出那少年的異樣,然后逼問出來。他對葉星宇的敏銳和手段還是很有信心的。可是顧朝陽又覺得這不可能,普通人誰會想到那個少年會干這種事?即使顧朝陽發現對方的車跟了他幾天也完全沒想到不是么?葉星宇會知道他的新奴隸這么兇殘么?呵!葉星宇要是知道早就跑了吧?就他換奴隸的速度,早晚也是被活埋的節奏。顧朝陽正自嘲的想著,耳邊卻突然聽到一些細微的聲響,箱子猛的被打開,刺眼的光線讓他的眼睛刺痛。但是經過了之前的絕望,發現自己并沒被活埋,顧朝陽心里狠狠的松了口氣。只是還沒等他輕松多久,站在箱子外的少年那雙冰冷惡毒的湖藍色眼睛就讓他的心不斷的下沉。阿蘭居高臨下的站在箱外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堆惡心的垃圾,“你竟然敢打賽門,簡直不知所謂!”顧朝陽說不出話,只能看著對方等他說下去。“從我看到賽門臉上的傷的那一刻起,我就發誓會讓你付出代價。你不過是個讓賽門取樂的玩具而已,卻竟然敢打他!”少年的語調越來越尖銳,甚至整張臉都因為憤怒而扭曲。顧朝陽就覺得一股寒氣由心口擴散到了全身。他可能真的碰到了一個瘋子,一個瘋狂迷戀葉星宇到腦子不正常的瘋子。就在顧朝陽警惕著對方什么時候會發瘋攻擊他的時候,阿蘭卻慢慢的自己平靜了下來,甚至看著顧朝陽的眼神帶了絲微笑,“你放心,我不會殺你,我會帶你回國,然后,把你送進地下妓院。雖然你已經一把年紀還是被拆過封的舊貨,不過總有人會不介意的。這張臉也不錯,身材也不錯,至少能被當成好貨色賣上一段時間。等那些愿意花點錢來玩的人玩膩了之后,你就會被送到再低一檔的地方。只需要花上幾十法郎就能在你身上爽一把,再多花幾十個法郎,就可以cao上一晚上。不過這種好日子你不會過得太長。很快你那爛洞就會被cao爛,也許會得好幾種性病,要是你還算走運沒有得性病,那爛洞也會被cao得合不起來,里面會整天散發著陣陣惡臭,流出各種惡心的液體。你會像頭豬一樣躺在床上,你根本不需要衣服,只要躺在那張開腿,等著各種各樣丑陋、骯臟、惡心的男人來爽一把。只要十塊錢就能打一炮,是不是很便宜?只賺這么點錢,老板也不會給你吃什么好東西,過期的面包加杯自來水,只要不死就行了。到那個時候,我看你還有什么立場厭惡賽門,你連頭豬都不是。”顧朝陽的全身在打顫。他看得出他是認真的,不是在用話嚇唬他。前半段時候少年還是一臉認真的表情,后面完全是在描述他以后的經歷,不是幻想,只是描述。看到顧朝陽目露恐懼的表情,阿蘭冷冷的揚起了嘴角。眼中根本沒有報復后的得意或者興奮,因為在他看來他要顧朝陽得到的懲罰根本還沒開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