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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阿蘭不是他能肖想的,甚至阿蘭動根手指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他竟然敢用這樣放肆的目光看著他,簡直是在找死。身邊傳來兩聲嗤笑,克洛德知道那是另兩個家伙在嘲笑他色膽包天。他自己也是心驚膽顫,阿蘭可不是什么心胸開擴的人,說不定下一秒就想出什么主意收拾他。不過很快克洛德就想到了轉(zhuǎn)移阿蘭注意的辦法。“最近有人在調(diào)查賽門的事,好像是那邊國內(nèi)的人。不知道賽門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煩?”阿蘭身上慵懶的氣息瞬間消失,銳利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克洛德。克洛德被盯得一陣頭皮發(fā)麻,但是他既然提起了賽門,不說清楚阿蘭是不會放過他的,“具體的情況我不是很清楚,有人找到了學校,還有跟他同期的學生,問的都是賽門生活上的事,還有他的經(jīng)濟來源。后來那人查到了,算他聰明,馬上就停了下來沒再查下去。”否則那家伙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里或者蹲在監(jiān)獄里了。“切,那些家伙肯定又在說賽門是男妓了吧?”埃里克鄙夷的說道。“這還用說?他們除了這樣說兩句還能怎么樣?要不是賽門不讓我們管,那幾個家伙連畢業(yè)都不用想。”對那些因為賽門長太漂亮就整整忌妒了幾年的家伙,昂利真的沒話說了。“但是調(diào)查的人不知道,我怕賽門會有麻煩。”埃里克有點擔心,當初賽門對那樣的謠言完全不理采,再加上接賽門的那些車確實太招搖,整個學校都相信了那些謠言。現(xiàn)在有人來查,肯定也會相信。“會有什么麻煩,不行就讓賽門回來。回國有什么好?在這里跟我們玩多好。”克洛德撇撇嘴,搞不懂賽門為什么非要回去。他這一走阿蘭越來越可怕了,雖然看上去還正常,可他看阿蘭越看越像要發(fā)瘋的樣子。“唉!誰說不是呢?我現(xiàn)在一飆車就會想起賽門,他不在真他媽沒意思。”昂利也覺得沒意思了。“幫我訂機票。”沉默中的阿蘭突然開口說道。“少爺!”守在他身后的兩個男人立刻勸阻的叫道,左邊那個一米九的身高,強壯的像頭黑熊,現(xiàn)在卻是急的腦門上汗都出來了,“少爺,您不能出國,老爺不會同意的。賽門先生那邊可以派人過去,我相信賽門先生自己也能處理好,他并不一定希望您插手。”阿蘭回過頭,藍色的眼睛就像兩道冰錐,“幫我訂機票!”看著還想開口阻止的男人,阿蘭揚起了唇角,“老頭可以派人跟我過去,或者,我自己去。”男人瞬間覺得心塞極了,連天都黑了。要讓他知道哪個混蛋在查賽門,他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頓!葉星宇的身姿筆直,簡單的白襯衣煙灰長褲卻透著優(yōu)雅精致。不管何時何地,葉星宇都有種讓人驚嘆的出色。直到現(xiàn)在顧朝陽才明白這種出色要有多少低調(diào)的奢侈才能擁有,發(fā)型、面容、衣物、裝飾、身姿,每一樣都完美的讓人挑不出瑕疵,每一樣都經(jīng)過了精心的修飾和打磨,就像件完美精致的商品。顧朝陽起身走到葉星宇面前,拿起手上的文件夾,“這上面寫的都是真的?”葉星宇拿過文件夾打開,里面都是關(guān)于他的調(diào)查報告。不過這也并不意外,顧朝陽這幾天的異樣讓他早有預(yù)感。合上文件夾,葉星宇淡淡道,“差不多都是真的。”顧朝陽猛的揚手打了他一巴掌,清脆在聲音在安靜的辦公室里簡直震耳欲聾。葉星宇舔了舔發(fā)麻的臉頰,嘗到一股血腥味,耳朵也有短暫的發(fā)蒙。很快臉頰上就火辣辣的痛了起來,葉星宇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怎么生氣,反而覺得挺欣慰。董事長果然還是董事長,就算被調(diào)教了這么久依然這么彪悍。這輩子敢打他的,大概也就董事長一個了。顧朝陽目光陰冷的看著他,滿是憤怒和仇恨的像是下一秒會再打上一巴掌。事實上顧朝陽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可是這個男人就像他身上一道血淋淋的傷口,讓他看一眼就痛、碰一下也痛。只要看見他,就像時時刻刻在提醒他有多蠢。他竟然給自己找了個男妓做,給一個男妓下跪,為一個男妓放下尊嚴任他予取予求!他怎么能蠢成這樣?“說吧,你想怎么樣?”葉星宇懶得再糾纏下去,反正董事長的態(tài)度,那一巴掌已經(jīng)表達的很明確了。顧朝陽卻連一個字都不想再對他多說,轉(zhuǎn)身回到辦公桌邊拿起內(nèi)線電話讓秘書長進來。葉星宇微微瞇眼,卻沒開口說什么。秘書長是個三十多歲的矮胖男人,進來后正好看到葉星宇紅腫的半邊臉,開始的驚訝后眼底頓時浮起了興災(zāi)樂禍。不過現(xiàn)在明顯不是八卦的時候,馮聰站到葉星宇旁邊,對顧朝陽恭敬的叫道,“董事長!”“助理的工作今天全部交接完,明天開始,我不想再看見他。”這次馮聰更驚訝了,愣了兩三秒都沒回神。葉星宇自從升了助理后就很得董事長的看重,升上來才兩個多月權(quán)力卻比上任助理還大。怎么突然間就變成這樣了?雖然看到葉星宇臉上的紅印時馮聰就有點預(yù)感了,可一般至少還會讓員工自己辭職,董事長這是直接開除啊?但是驚訝過后馮聰?shù)膬?nèi)心就活躍了起來,嘴角不禁高高揚起。董事長這是徹底厭惡葉星宇了,連一秒都不想再看見他。雖然不知道葉星宇和董事長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這不妨礙他再給這個自己看不順眼的家伙再添點難堪。于是馮聰帶著葉星宇出了董事長辦公室,沒急著交接工作,先帶著葉星宇在頂樓轉(zhuǎn)了圈通知他今天離職的消息,然后又帶著葉星宇去了人事部和財務(wù)部。葉星宇那張腫了半邊的臉得到了無數(shù)注目,更有八卦的直接上來問他怎么回事。葉星宇只是淡淡的微笑,平靜的目光波瀾不驚,似乎這些難堪完全跟他無關(guān)。他確實不在乎,跟在學校被人堵著罵男妓的時候相比,眼前的不過是些小把戲。顧朝陽不想再看見他,對他來說這里也是離開之后不會再有交集的地方,這里的一切都不值得他再有什么情緒。葉星宇不在乎,但是八卦的人依然絡(luò)繹不絕。不到半小時,葉星宇被董事長打了一巴掌趕出公司的消息就傳遍了每個角落。顧朝陽也很快就知道了這個消息,可是想到自己所受的那些屈辱,顧朝陽竟然覺得怒火燒灼的心里有了點痛快的感覺。一個男妓,這樣的難堪才是他該得的!四十四、要瘋的節(jié)奏10086“下一季商場的裝飾方案已經(jīng)修改好了,后面附了三家的方案和預(yù)算。另外有兩家奢侈品牌想入場,我已經(jīng)把兩家的資料整理出來,招商部初部接觸后的具體要求和評判報告也附在了后面”馮聰一邊小心的匯報著工作,一邊偷偷的、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顧朝陽的臉色。發(fā)現(xiàn)顧朝陽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眉頭卻微微收攏,馮聰就覺得后背汗?jié)瘢泳o張不安。董事長的心情看上去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