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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球?”顧朝陽剛想說是就想起來自己背后的鞭傷還沒好,而且打網球還要換衣服,背后青紫一片根本見不得人,只能改口道,“桌球吧!”“唉!我還想好好出身汗呢,最近閑得都快生銹了。”季皓言有點失望,不過他對顧朝陽有種迷之盲從,顧朝陽決定的事他從沒反對過。約好了時間地點,掛電話前顧朝陽突然又加了句,“帶上牧逸。”“啊?”“沒事掛了。”?“等等等等等等等!”電話那頭季皓言一疊聲的叫道,“帶上誰?”顧朝陽皺著眉頭,沉默了一秒才重復道,“牧逸。”“帶他干嘛?”他們幾個出來聚很少叫外人,石頭更是從沒帶過別的人,這事絕對不正常。“我有點事想問他。”“那你不會直接打給他?”“我沒留電話。”其實有,顧朝陽懶得打。電話那頭的季皓言也是一臉“你騙誰呢?”的鄙視表情,上次他們兩個都偷溜出去了會沒留電話?騙鬼呢?眼珠子一轉,季皓言瞬間腦補了十萬字的狗血劇情,賊笑道,“石頭,你們兩個不會是鬧別扭了?”“季二少!”“啊?”“沒事多吃點核桃!”“……”嗚嗚嗚明明石頭自己讓人想歪的,還說他腦子沒營養。一個小時后顧朝陽到了約好的會所,瞿錦輝和郭清銘已經先到了,等了幾分鐘季皓言就帶著牧逸也到了。幾個人交換了下眼神發現誰都不知道石頭突然找他們出來干嘛,不過石頭不說他們也不急,既然來了當然要打幾局。顧朝陽陪他們打了兩局,卻一看就知道心不在蔫,打完兩局干脆坐到了角落。“說吧!找我們到底干嗎?”一看石頭就有心事,季皓言自認體貼的坐到旁邊問道。顧朝陽也沒再吊他的胃口,只是話到嘴邊還是有點不知道怎么說,有點遲疑的問道,“你要是看上了某個人”“什么叫‘要是’?我經常看上誰,這事我熟啊!”季皓言一臉“石頭你沒事吧?”的表情,隨后才后知后覺的瞪大了眼,“石頭,你不會是看上誰了吧?”顧朝陽沒吭聲,算是默認了。“我去!誰啊?我認不認識?”季皓言瞬間激動了。顧朝陽頓時臉黑了,冷眼瞪著季皓言。“呃”石頭的眼神好可怕!季皓言很沒出息的慫了。不過說到泡人這個他熟啊,立刻又一臉自信的說道,“這還不簡單,帶人去你的商場,告訴他看上什么隨便拿。”“……”顧朝陽一臉懷疑的看著他,這么沒品的事他自己會做么?“看我干嘛?”季皓言一臉莫明。“你試過?”“當然!”季皓言回的那個干脆理直氣壯,不過隨后聲調就降了下來,“我是看你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泡過誰才給你出這主意。這么逛一次怎么也得幾十萬,只有特別難搞到手又特別想要的我才這么干。”“……”他竟然有這種發小,顧朝陽都要開始懷疑人生了“石頭,你別不相信,這辦法雖然是夠沒品,但是有用,尤其是哄女人。”瞿錦輝也靠了過來幫腔道。顧朝陽回了他個鄙視的眼神。“你別不相信,再清高的人也有虛榮心,誰不想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他的虛榮點。”“這種辦法就算了。”他要敢這么對葉星宇說,葉星宇估計能抽死他。“我覺得阿言和錦輝的話沒錯,石頭你沒必要放著自己的優勢不用去搞什么浪漫。”郭清銘也贊同的說道,“你要是覺得阿言的辦法太俗就送禮物好了。我們這些人多的是錢,缺的就是時間和精力。你真的攪盡了腦汁花心思把人哄到手,等以后你還能花這么多心思在對方身上?等到你沒那么多精力和心思花在對方身上的時候,人反而會有落差。還不如一開始就簡單些。”三個人里,季皓言是二貨,瞿錦輝是花花公子,只有清銘還算靠譜。可是顧朝陽總覺得用錢不可能搞定葉星宇。顧朝陽猶豫著,瞿錦輝又說道,“什么人讓你這么患得患失的?說出來我們也幫你看看。”“不會是你那助理吧?”季皓言突然想起來上次他想泡葉星宇時顧朝陽沖他吼的那聲。長這么大顧朝陽還沒為別人跟他急過。“真是他?”看顧朝陽沒否認,瞿錦輝和郭清銘愣了愣也明白沒錯了。??知道了人,瞿錦輝更沒當回事了,“這還不簡單?帶他出來我們幫你灌醉了,等辦完事再哄哄就解決了。”事已經辦了,可、是、完、全、沒、有、用!顧朝陽看著他,更懷疑人生了可惜小伙伴們完全沒感覺某人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只是覺得以顧朝陽的性格不會用這種手段。季皓言想了想說道,“要不,你送他幾套名牌?我看他身上穿的衣服不便宜,可不像一個小助理會買的。”說著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揚起了個嘲諷的冷笑。顧朝陽一愣。葉星宇穿的衣服不便宜他知道,可這只是他從小穿慣了高檔成衣培養出來的眼光,從沒想過葉星宇身上的衣服多少錢。能讓季皓言說不便宜,那絕不是普通名牌,至少是奢侈品牌了。“衣服?恐怕滿足不了他的胃口吧?”瞿錦輝嗤笑聲。他見過葉星宇,那長相和氣質,可不像是幾套名牌衣服能滿足的。瞿錦輝看向顧朝陽,“你要真喜歡他至少得送塊金表,要是不喜歡表就送車。男人沒幾個不喜歡豪車的,一輛不行就兩輛。”所以現在說來說去還是花錢送東西?送衣服、送金表、送車、送兩輛車!顧朝陽不抱希望的看向郭清銘。“或者你可以送他套別墅,就說你想跟他過一輩子。”原諒他只有這么點浪漫細胞了。顧朝陽現在覺得心很塞為什么每個人都覺得用錢就能搞定葉星宇?葉星宇怎么可能會為了錢就接受他?!可是他知道這群發小是真的這么堅信不移,他們不了解葉星宇,更不了解他跟葉星宇的關系。事實上來之前他也沒對這幾個抱多大希望,他真正想問的是牧逸。發現顧朝陽的目光轉到了牧逸身上,季皓言捅捅他,“你有什么主意?”牧逸揚了揚眉,“我?我沒什么主意,我沒主動追過人。”季皓言立馬豎了兩根中指給他,“裝!跟我們裝有意思么?”牧逸無奈的苦笑,“我說真的,我得賺錢,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哪有這個時間。”季皓言翻了個白眼,壓根就不信。三個發小覺得自己出的主意就是真理,是顧朝陽自己沒想通,于是留他一個人在角落反省,三個人繼續打球。直到人都離開了牧逸才坐到顧朝陽的身邊,笑著問道,“你說的,是賽門?”顧朝陽回望著他,沒承認也沒否認。牧逸換了個讓自己舒服的姿勢,笑的越發沉穩溫和,“如果是賽門的話,我會勸你直接放棄。”四十二、作死是一種態度直接放棄?“為什么?”顧朝陽的臉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