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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主動伸出了手,對顧朝陽說道。“顧朝陽。”顧朝陽伸手跟他握了下算打過招呼,然后就帶著郭清銘進了包廂。“清銘,你終于來了!嗯?牧逸你跟清銘一起過來的?”一看他們進來,阿言立刻招呼了過來。“在門口碰上的,你朋友?”“來來,我介紹下。”季皓言立刻跳了起來,卻是沖著顧朝陽,“這是牧逸,木易會計事務所的老板,專門做個人境外財務結算代理。你不是在國外做了很多投資么?這方面牧逸絕對專業,你有問題就找他。”“……”顧朝陽覺得季皓言這狀態怎么不太對呢?“季二少說笑了,不過有什么能幫忙的,我一定盡力。”牧逸只是微微一笑,客氣的說道。“是做哪方面的?”不管季皓言是發什么瘋,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發小的,所以顧朝陽也就接了話。“主要是美國和英國的金融產品和企業價值評估。”“英國最近的經濟不穩定,脫歐引起的英鎊貶值讓那里的企業都大幅縮水。”兩個人聊著話題,自然而然的就坐到了顧朝陽原先坐的位置。阿東還跪在老地方,跪久了腿有點麻,正在偷偷揉著腿上的肌rou。看到他牧逸的眼中有點驚訝,看向顧朝陽的眼神似乎有點疑惑又似乎若有所思。顧朝陽卻是現在看他就煩,看見他就想起剛剛跟葉星宇的電話,阿東的存在就像時刻在提醒嘲笑他也不過是別人的奴隸。更何況看穿著就知道阿東是這里的少爺,小弟跪地上倒酒是不成文的規矩,讓少爺跪地上倒酒就是客人的喜好問題了,也難怪牧逸會驚訝。所以顧朝陽給了雙倍的小費讓他趕快走。牧逸沒有多問,卻定定的看了顧朝陽一眼。那眼神讓顧朝陽心底一跳,總覺得那眼神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只是一眨眼對方還是一張溫和的臉,接著聊了下去。那頭郭清銘卻奇怪的在問著季皓言,“怎么回事?”知道他問的是牧逸,季皓言嘿嘿一笑,小聲道,“介紹給石頭,怎么樣?”都是幾十年的朋友,他們怎么會不知道顧朝陽根本不可能看上店里的少爺,所以一開始主意就打得是牧逸。郭清銘一愣,不認同的看著他,“你算了吧!”“怎么就算了?哪不好了?”季皓言不滿的嘟囔著。郭清銘卻不理他,跟瞿錦輝喝酒去了。這樣的聚會其實真沒什么事,就是瞿錦輝無聊了,叫上季皓言出來喝酒,然后本著兩個人無聊不如大家一起的精神,叫上顧朝陽和郭清銘。等到這兩個家伙喝夠了,也差不多就該散了。晚上顧朝陽也喝得有點多了,雖然一直跟牧逸聊著天,心里卻一直沒忘記那個電話和葉星宇。“顧先生有心事?”牧逸突然笑著問道。“沒什么。”顧朝陽不想說也不知道怎么說,只淡淡的回了句。“不如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聊點別的?”顧朝陽銳利的黑眼頓時看了過去。季皓言打的主意他多少能猜到點,之前不清楚牧逸是不是也知道,不過現在看來他是知道季皓言叫他來干嘛的。可惜他對牧逸注定沒興趣,對輕佻的男人更是沒好感。牧逸卻像沒發現他的不快,接著道,“季二少叫我來的時候只說介紹個朋友給我認識,見到顧先生的時候我真的很意外,沒想到這么快會又見面。”顧朝陽注意到了那個“又”字,“我們見過?”“見過,只是顧先生可能沒注意。不過我對顧先生卻是印象深刻,你這樣的并不多見。”顧朝陽的心狠狠一跳,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幾天前,我在夜魅見過你,當時你跟賽門在一起。”前幾天,在夜魅顧朝陽只覺得自己腦中一片空白,這一刻無邊的恐懼讓他瞬間冒出了冷汗。他一直小心的隱藏著自己的性癖,從沒想過會有被人發現的一天,還是在他毫無防備的性況下,在這些發小的面前。顧朝陽下意識的朝房間的另一邊望去,瞿錦輝和季皓言都喝多了,早就帶著伴走了。郭清銘雖然還在,但也跟身邊的女孩低聲說著什么,并沒注意這里,顧朝陽狂跳的心臟才稍稍的平息了點。牧逸也被他嚇一跳。他想到自己突然說出對方的性癖會讓顧朝陽緊張,卻沒想到顧朝陽的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甚至泛青。忙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見到同好,所以才想跟你聊聊。要是讓你覺得不安了,我很抱歉。”看著牧逸盡量釋放著善意的表情,顧朝陽依然陰沉著臉,但還是說道,“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好!”牧逸笑著點頭。二十三、游戲的關系顧朝陽跟清銘打了聲招呼,然后跟牧逸出了包廂,下樓在酒吧里找了個僻靜的角落。“你也是夜魅的會員?”在酒吧坐下后顧朝陽也已經恢復了冷靜,低聲的問牧逸。“對,我入會的時間要比賽門都早的多。”牧逸微笑的說道。“你是?”“對!”顧朝陽不禁又打量了遍對面的男人。剛見面時就覺得這男人有種隱隱的奇怪的感覺,現在再看就能發現無論是那自信的眼神還是掛在嘴角看似親切的微笑,都跟葉星宇有種骨子里的神似。“我看你晚上心情不太好的樣子,惹你主人生氣了?”對于顧朝陽毫不客氣的打量的目光,牧逸似乎并不在意,笑著問道。“我沒有主人。”顧朝陽冷冷的說道。牧逸一愣,“那你跟賽門?我以為”牧逸沒有說下去,顧朝陽淡淡道,“他只是我的。”牧逸笑了起來,“原來你們只是游戲的關系。”顧朝陽暗暗皺了皺眉,原來葉星宇說他們之間是游戲,是因為他們只是和的關系,而不是主奴么?他突然發現從他跟葉星宇建立起這層關系后,他對的所有了解都是葉星宇告訴他的。他去夜魅看過其他和,卻也只是遠遠的看著而已,和之間應該是什么樣子,他其實依然不了解。“游戲的關系,是什么樣的關系?”“就是想要玩的時候兩個人才見面,平時并不會聯系也沒有歸屬關系,也不會干涉的事。”似乎,跟葉星宇現在做的也差不多,除了游戲時間,葉星宇也沒有干涉他其他的事。但是發現顧朝陽皺著眉,似乎欲言又止,牧逸問道,“有什么問題么?”跟人討論自己做時的事,這讓顧朝陽實在說不出口,可是他又想知道。——在您請求我任何事之前,請先學會怎么跟您的提出請求。葉星宇訓斥的話仿佛又在耳邊響起,羞恥和難堪的感覺依然讓顧朝陽覺得頭腦發熱。又狠狠灌了一杯酒下去,感覺著酒精在自己的身體里四散開,慢慢涌上大腦。“會要求當他說出某個詞的時候,就要隨時隨地進入狀態么?”“不,只是游戲關系的話,是無權干涉的生活的,這已經是主奴調教的范疇了。為了訓練奴隸的服從性,以及在奴隸得意忘形的時候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