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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章第二軍團某間辦公室內,韋榮面無表情的瀏覽著星網上的新聞,三聲有節奏的敲門聲在屋外響起,在得到屋里人的首肯后,忠誠干練的副官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的手上還拿著一疊文件,面色并不輕松。“將軍,陛下讓你明晚七點去啟明殿,有事相商。”副官盡量用最簡短的話語來報告這一件事,哪怕他心中明了自己的上司一定不會相信從皇宮里傳出來的消息的實際版本用詞并沒有這么的客氣。這些日子以來,第二軍團上下所承受的壓力一直是四大軍團中最大的,無論是來自民眾的遷怒還是來自于其他部門的施壓。帝國皇帝一直都有意加重對于軍部的管控力度,但是在對待皇室的問題上,軍部大多數都站在統一戰線,是以除了第三軍團之外,其余三大軍團都并不是很買皇室的帳。現在爆出x-23星的事,軍部飽受質疑,皇室打著趁虛而入的主意,這幾天沒少向他們施壓,只不過因為前者一直都沒有把話題挑明,他們便揣著明白當糊涂,故作不知,但現在,皇帝讓韋榮進宮,就表明了他已經沒有耐心繼續等下去,準備撕開臉動真格的了。這讓副官很是擔憂。副官帶來的消息并沒有讓韋榮感到意外,因為他很清楚,這是必然的發展,早一天來到還是晚一天來到,都沒有分別。韋榮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又聽副官報告里軍團里的其他事務,在聽到副官說起探望過在醫院休養的學生時,在文件上簽字的筆尖忽的一頓,“......那名學生的下落,查清楚了嗎?”這問題問的沒頭沒腦,但副官還是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自己長官話里的學生是誰。“救援部隊后續解救回來的人員里沒有他,不出意外,應該被人帶回黑星了。”那里是星盜的大本營,抓走謝旸的那名星盜既然選擇的將其帶走而不是就地格殺,就意味著對方并不想要謝旸的命,無論對方是出于何種目的,謝旸的性命暫時是無憂的。“已經派人過去黑星了,只是黑星上人員復雜,暫時還沒有找到人的下落。”說到這里,副官頓了頓,“將軍,要不要......?”“不用。”韋榮否決了副官的提議,他想找到謝旸不假,但比起直接將人滅口,還不如留下他的命價值更大。生活助理將整間辦公室打掃的干干凈凈,還特地擺放了一大束新鮮的鮮花放在窗邊的小幾上,以期盼這間辦公室的主人能夠在疲憊之余,從滿室的單一刻板中,通過一點鮮亮來緩解疲勞。韋榮望著那一簇尤帶著水珠的鮮花,難得的有些出神。幾天前,無意中從那個直播截屏里驚鴻一瞥之后,他就沒辦法再無動于衷,讓人去查那個駕駛著銀耀的學生究竟是誰。銀耀真正的主人早就不復存在,這一點他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帝國之星理論上的繼承人是誰他知道,但他更知道在銀耀里面的絕對不會是西蒙。想要弄清楚這個點,這對于他們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查清那一段直播截屏來源于哪一支小隊,完成的視屏源讓他們很輕易的就弄清了小隊的成員,還有那名駕駛銀耀的學生的名字。緊隨其后,謝旸的學生檔案也出現在了韋榮的辦公桌上。這是一位普通又不普通的學生檔案。誠然,檔案上的一行行獎彰說明了檔案主人遠超常人的優秀,但除此之外,并沒有什么特別引人注意的地方,只除了對方監護人那一欄上所寫著的名字,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名優等生的簡歷。韋榮盯著西蒙·羅德里戈這個名字看了足足半分鐘,愣是沒想起來羅德里戈家除了西蒙還有誰,還是一個姓謝的。好半天,終于從記憶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了那么一點點的有用信息。十六年前,在羅德里戈夫婦去世之后,西蒙是被塞了一個奶娃,那個小鬼似乎是謝軒夫婦的孩子。謝家的東西被瓜分干凈后,剩下那個剛出生的小鬼沒有人愿意接手,又不愿意送去福利院背上罵名,也不知是哪個想出來的主意,以婚約的名義把人丟給了西蒙。之后也沒人再去關心那個謝家的小鬼究竟怎么樣,直到如今看到謝旸的這一份檔案,韋榮才恍然,那個孩子不但活下來了,還長到這么大。他的目光在屬性那一欄里頓住,哨兵,謝旸是一名哨兵,也幸虧他是一名哨兵。不然當年那些人豈不是白送給西蒙一名向導。如果他沒記錯,當時那些人為了把包袱甩給西蒙,這個婚約,并不僅僅是口頭上的許諾,而是被主腦承認的,真實有效。兩名哨兵,還是兩名S級哨兵的結合。韋榮臉上緩緩浮現出一個笑容,意味深長。不管當年是誰想出這個主意的,他都應該夸獎一句,這件事,還真是做的漂亮極了。了解清楚謝旸的來歷后,再去看待對方能夠駕駛銀耀這件事,就不那么的令人意外了。不過,既然連銀耀都愿意交到他手上,看來西蒙對這個包袱的態度要比他想象中好得多。如此,就更應該把人找回來。韋榮并沒有忘記西蒙給自己找的那些麻煩,還有對自己侄子的針對,這樣一個自動送來門來的把柄,他當然不會錯過。用謝旸來制衡西蒙,有百利而無一害。只是這么多天都還沒找到人的下落,還是讓韋榮有那么一點點的失望,但他畢竟不是一個情緒沖動的年輕人,很好的控制住了情緒,并想到了另一個問題。既然西蒙那么重視謝旸,那么在后者被星盜帶走后,必然不會坐以待斃,很大的可能西蒙也一路追著人去了黑星,西蒙一旦離開,那么他手下的那幾支部隊,就是群龍無首。韋榮微微瞇起眼,有了個主意,“你讓人放個消息出去......”*中心醫院——丹尼爾和一位關系不錯的學長那打聽到了顧延之最近的日程后結束了通訊,又將剛記下的這些一股腦都發給了謝旸。顧延之最近都沒在學校里,而是外出去參加了一個什么交流會,那個交流會不在帝星,而且有好幾個站,另一位同行的老師恰好是那位學長的親戚,所以能夠弄到這場交流會的全套行程表。坐在邊上,同樣已經沒事,但是因為“柔弱向導”這一外界的固定思維,至今沒被允許踏出病房半步的蘿拉安靜的看著丹尼爾發訊息。等他發完才細聲細氣的說起上午過來的那個人。早上來了個向導協會的,進屋就以一種飽含憐惜,仿佛看打碎了的瓷器娃娃一樣的眼神打量自己,說話時感情充沛的讓她以為自己坐在觀眾席上看歌劇。用這種讓她全身都不自在的態度膈應了她好半天,才說出她的來意——起訴學校。把各大軍校罵成狗的帖子如今在星網上比比皆是,但真讓她付出實際行動去起訴的還是第一次。她一臉茫然的聽著這位女士用她那與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