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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疤是怎么來的嗎?”陳蕊正咬著紅燒大排,詫異地停下來看著他,直到把rou都吞下去,才開口說道,“你自己不記得了?”“不是你有天回家摔在臺階上?滿頭是血,你媽都嚇壞了,后來上學(xué)我們還說你是哈利波特來著。”“哦哦。”駱百川低頭吃著飯,又把餐盤里的大排分了一半給陳蕊。蕊哥肚子是真的餓了,她沒理會駱百川奇怪的問題,繼續(xù)埋頭吃飯。駱百川在心里暗暗想,所以所有人的記憶都被改變了,只有自己擁有兩套記憶嗎?然后他腦洞大開,那如果再回到那個時間點一次,自己救了小駱百川,是不是這道傷疤又會消失了?“駱駱吃飯啊,你在想什么呢?”陳蕊看著駱百川面前幾乎未動的餐盤,拿筷子敲了敲他。“沒想什么。”駱百川食不知味地吃了根青菜。“你脖子上的是什么?”陳蕊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駱百川的項鏈,隔著桌子去拉。小半仙拍了一下她的手背說,“脖子都給你拉斷了。”“還挺漂亮的啊,你什么時候買的?我怎么不知道。”“干嘛告訴你。”駱百川下意識地捂住那顆星星。“嘖嘖,這絕對是有情況啊。”陳蕊挑了下眉,“駱駱開始打扮愛漂亮了,不行,我要質(zhì)問下樂子洋。”“蕊哥…求你別多事了。”駱百川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那顆星星乖乖地躲在駱百川的手心,這讓他下定決心再回去找駱海一次。第十四章借口有了這個念頭之后,駱百川飯也吃不下了,繁衍了事地吃了幾口就說要回去了。“這么著急回去干嘛?”陳蕊疑惑地看著他,“中午再陪我會兒,請你喝奶茶?”“到點要睡午覺了。”“…”蕊哥長嘆一口氣說,“真的是好討厭你們公務(wù)員,難得一天不睡會死嗎?”“會,下午會困死。”駱百川無辜地說。“滾滾滾,蕊哥傷心了。”駱百川走出食堂時,這幫硬漢都對著他行注目禮,還有幾個熱情地揮手說,“小帥哥,下次再來玩啊!”小半仙一頭黑線,有種自己闖進了窯子的感覺。他直接回了檔案館,同辦公室的陳姐中午回家做飯去了。駱百川把門關(guān)上,搬出了午睡用的躺椅,他看著桌子上放著的“黨員示范崗”,不禁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說好的唯物主義信仰呢…風(fēng)車已經(jīng)在他包里藏了一上午,駱百川把它插在面前的筆筒里,大概是天氣太熱,小風(fēng)車也有點蔫蔫的。于是,駱百川打開了空調(diào)。但接下來小半仙看著自己的手指有點犯愁,前兩次喝了酒膽子大,這會兒真要他硬生生咬破手指,倒下不了口了。他嘆了口氣,也不過沒幾天兩根手指都負傷了,要是天天去見駱海,給他一百根手指都不夠用。空調(diào)出風(fēng)口正對著駱百川,風(fēng)車也被吹得轉(zhuǎn)了起來,駱百川看見它變了紅色,知道駱海又不樂意了。駱百川想起駱海嚴肅地告誡他別再進去了,于是心虛地對著風(fēng)車說,“我就來還個項鏈,馬上就走的。”風(fēng)車依舊紅著個臉,駱百川怕駱海再搞出什么幺蛾子,趕緊把手指塞進了嘴巴里。但明明已經(jīng)很痛了,卻怎么也咬不破,小半仙一狠心拿起桌上的剪刀扎了一下。他緊皺著眉,把血抹在了風(fēng)車葉片上,不過這次不太多。困意襲來,駱百川抓著自己脖子上的星星項鏈睡了過去。他醒來時只覺得頭昏腦脹得很,就像午睡正熟強行被領(lǐng)導(dǎo)的電話叫醒。駱百川是有自己猜測的,他隱約覺得出血程度、焦黑面積和時間倒流的長度是有關(guān)系的。就像這次,只出了一點血,于是他回到了高考填報志愿的那天。小半仙上學(xué)時偏科很厲害,只有數(shù)學(xué)是最好的,其他科目都在拖后腿。他最后報本市的大學(xué),一半是由于省外分數(shù)不夠,一半是因為mama的哀求。駱百川其實很想逃離家庭的“牢籠”,隨便飛到哪里,只要是自由的就可以。但他到底還是心軟,他受不了mama難過的眼神,所以更像是把自己困住了。高中畢業(yè)生駱百川糾結(jié)地在填報志愿,小半仙看著他紅紅的眼眶,心想你可別再哭了,不然該讓駱海笑話了。不過說到駱海,人呢???前兩次來駱百川都能第一時間見到哥哥,這次他都在熟悉的校園找了一大圈,還沒看到駱海的身影。小半仙摸著星星掛墜,心想別是白來了一趟。正想著,駱海就跟鬼似地出現(xiàn)在駱百川身后,哦不該說鬼似地,因為駱海就是個鬼。小半仙被嚇了一大跳,捂著自己胸口瞪了哥哥一眼。“怎么走路都沒聲音?”駱百川責(zé)怪他。“你對鬼要求真高。”駱海像看白癡地看了小半仙一眼,然后突然握住他的手指,指尖的出血點已經(jīng)凝結(jié)了。駱百川想抽回手,卻被哥哥緊緊抓著,聽到他冷冰冰地問,“你有幾根手指夠你玩的?”“不是,一定得是手指嗎?其他地方的血應(yīng)該也可以吧?”駱百川傻傻地問。他是真的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還想著能不能去醫(yī)院抽點血慢慢用…駱海懶得回答他這個問題,他松開駱百川說道,“這是最后一次,下次別來。真這么喜歡扎自己,不如去義務(wù)獻血。”“哥…”兩人的手剛分開,又被駱百川牽了起來,駱海不自在地瞥了他一眼說,“干什么?”“你剛剛?cè)ツ睦锪耍俊瘪槹俅▎枴?/br>“管得真寬。”駱百川尷尬地笑了一下,然后指著自己額頭上的傷疤說,“我頭上的疤是怎么回事?”“自己摔的。”駱海散開兩人牽著的手。“是因為上次我來找你才留下的嗎?”駱百川追著哥哥問,“小時候有了你的保護所以才沒留疤,對嗎?”其實小半仙一方面恨駱海討厭他,但另一方面又突然醒悟過來,原來哥哥這么些年一直在默默地守護自己。他心里還是有點感動的,就像陳蕊說的,駱海的死他自己也不想的。死了已經(jīng)夠可憐的了,死后還要被這么念叨著,駱百川偶爾覺得自己也挺過分的。說不定駱海就是因為自己投不了胎。駱海沒有理會他的問題,一個人徑直向前走著。駱百川追上他,又拉起哥哥的手問,“哥你告訴我,在過去做的某件事情可以改變未來,是不是?”“不是。”駱海甩開他的手。“那這個疤怎么解釋?”駱海看著駱百川,眼神中閃過一絲很復(fù)雜的情緒,然后他靠近弟弟耳邊說,“世間因果輪回都